很牛x… 导演真的牛~ 太高级,疯狂又纯粹。欲望 权利,虽然不太喜欢某些表达,比如伤害了海鸟,到最后会被海鸟吃掉。 比如不要太有好奇心,神秘的东西看到了最后就死了… 我会喜欢人们永远勇敢并心怀好奇。 自慰那段蒙太奇真的张力十足,绝佳。另外 人鱼的yin唇真的诱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都想把手伸进去!! 黑白和1:1太适合这个电影了~ A24审美太好啦!! 发现最近这些年的新锐恐怖片导演都蛮厉害的,而且都是两部长片,阿里艾斯特的《遗传厄运》和《仲夏夜惊魂》,乔丹皮尔的《逃出绝命镇》和《我们》,罗伯特艾格斯的《女巫》和《灯塔》,有影迷总说不喜欢其中哪个~ 但我还都挺喜欢的,都很有风格,无疑这三位导演都很优秀~ 要是让我来拍恐怖片的话,应该什么都拍不出来叭… 所以好像没有资格说他们不好,啊 也是真心觉得都很好!!
《灯塔》或许是《闪灵》后第二部可以用disturbing形容的电影。
在同一类型的框架下,《灯塔》与《闪灵》有不少相似之处:两部电影的主角们都在一纸合约下主动进入与世隔绝的无人之境,酒店管理员被困在大雪封山的瞭望酒店,两位灯塔管理员被隔离于汪洋正中的孤岛,又都进一步被严酷的风暴雨雪切断与外界的联系;随着两组主角逐渐在孤独中陷入疯狂,《灯塔》和《闪灵》都伴着渗骨的音效展现了对日常的构建和打破,同伴之间关系的变化与权力的更迭,甚至两部电影都用到了斧头作为重要的凶器符号。
但除开这些较为浅显的要素,《灯塔》是一部非常不同寻常的电影。它身上“恐怖片”的标签是不够贴切的,《灯塔》是一部心理恐怖片的同时也是一部人物剧情片,甚至可能是一部寓言故事,一则神话新编。在它简单的叙事线之外,是一系列混沌而多义,模糊时间又缺乏解释的场景和符号,到最后我们和两位主角一样,在海浪,聒噪的海鸟和从不停止的雾笛声中,满身污泥地走入灯塔的光,再也分不清虚实。
《灯塔》的故事很简单:在1890年代新英格兰的一座小岛上,两位灯塔管理员,年轻的Ephraim Winslow(罗伯特·帕丁森),和年老的Thomas Wake(威廉·达福),开始了他们为期四周的守塔工作。
Wake禁止Winslow登上灯塔,安排他做更为辛苦的地面工作:烧锅炉,运煤炭,擦洗灯塔,倒夜壶。每晚他们在一起用餐交谈,加深了解的同时又互相猜疑,各人讲着无法证实的背景故事。Wake最终说服Winslow一起喝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混乱升级,每天的日常又增加了宿醉和醉酒后的舞蹈。Wake告诉Winslow自己之前的同事因为被灯塔的神秘力量迷住最后发疯死掉,而Winslow在床铺间摸到了前任管理员留下的人鱼雕像,每日在对灯塔的好奇和对人鱼的性幻想间反反复复。
四周的时间到了,本该来接Winslow的船却没来。之前铺陈好的混乱在这之后不断升级。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场景会出现什么,一切都是混沌无序的,两人的床铺位置不断调换着,雷电和暴雨来了又去,上一秒还在拥抱的两个男人下一秒就暴怒,亲密的舞蹈之后就是厮杀,海浪冲进房间,美人鱼冲上礁石,补海鲜的笼子里出现一颗人头。
所有的这一切都没有解释,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岛上究竟过了多久,两天,五周,或是永恒。《闪灵》中主角们使用闪灵看见酒店血腥过去的片段用明显的配乐进行了区分,而Jack一家人在瞭望酒店的日子也用规整的标题卡提示着。
但《灯塔》的导演Roger Eggers无意提供任何解释,他无意加入时间的秩序,无意赋予事件前因后果,更无意区分虚实:Winslow看到的人鱼,章鱼,一切超自然的现象,都不知是他的梦中场景,他崩溃精神下出现的幻象,是发生在他眼前的确确实实的真实,抑或是这三种形式的交织。
或许Winslow自己都不清楚,所以我们跟着他一起陷入千头万绪的谜题之中。《灯塔》究竟发生了什么,没发生什么?而这发生的一切,又意味着什么?
(以下涉及剧透)
权力关系:守护与操纵,敌人或同伴,你相信谁?
《灯塔》这样一个丰富多义的故事,给足了观众解读和再创作的空间。但或许每一种解读方式都绕不开回答下面这个关键问题:拿斧头想砍人的究竟是谁?
当Winslow想通过小木船离开小岛,Wake举着斧头砍碎了小船,拎着武器一路追杀Winslow回到屋内。但当Winslow进屋,坐在椅子上的Wake却声称是Winslow拎着斧头企图杀死自己。这两种相悖的说法是一道给观众的选择题,也是交到观众手上一把理解全文的钥匙。
如果观众选择相信Wake,在这种解读下,Wake就成为了灯塔守护者的角色,而不尊重海上信仰不听从指令的Winslow没抵住灯塔的诱惑,逐渐失去心智,精神错乱,最终成为海洋系统的活祭品。
虽然屁声连天,粗鄙又嗜酒,Wake作为曾经的水手,对海洋的规则无比尊敬:每餐饭前例行祝词,坚持要求碰杯,不断提醒同伴注意人鱼,警告他杀死海鸥会带来厄运。而Winslow曾经是伐木工人(所以似乎他拿着斧头更为合理),对前同事意外见死不救之后还顺势偷了他的身份,他在灯塔的世界中似乎是一个不能被信任的外来人。
然而,因我们是跟随Winslow的视角进入故事中,似乎大多数的观众会倾向于相信Winslow。在这种解读下,Wake变成了操纵者,自居前辈对Winslow百般刁难和羞辱,将所有的神秘故事植入Winslow的脑中,用酒精,怪谈,和关于灯塔的传说扰乱他的心智。
按计划会来的小船没来当然可能是因为天气原因,但也有可能是Wake故意混淆Winslow的时间概念让他错过了那班船。而Wake砍坏小船,拎着斧头追赶,也是因为他不想一个人留在灯塔。
学者莱斯利·费德勒曾总结:“美国哥特最恰当的主题,就是奴隶制”。此种解读下,Wake代表的极端权力对Winslow进行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奴役,而在这过程中虽然Winslow用暴力获取了权力地位的反转,最终他还是被脑海中根深蒂固的执念引到了灯塔前。但灯塔的所有故事,或许都是Winslow为了自己处于权力高位编织的谎言,所以Winslow才会在看到灯塔中心后意味深长地笑了,因为那里面什么也没有。
除开以上的两种解读,还有第三种:谁也不信。在讲述了自己偷取前同事身份的故事后,Winslow向Wake坦白,自己的真名和Wake一样,都叫Thomas。这样的重名,以及Winslow在灯塔上看到另一个自己的场景,似乎预示了第三种可能:是否Wake本身并不存在,是Winslow在孤独的疯癫中创造出来的同伴?
人鱼,海鸟,灯塔与希腊神话
灯塔是织起整个故事的终极麦格芬,但直到最后,灯塔里究竟有什么,依然没有答案。《灯塔》中的灯塔作为一个符号始终伫立着,但它不是在黑暗中为迷途海员指引方向的明灯,反而是诱惑而危险的存在,它深沉的雾笛声是塞壬的歌声,它整夜点亮的光成为Winslow心智迷失的诱因。然而灯塔不仅仅是一个美丽而神秘的诱饵,高耸的它也是雄性性欲的象征,剔透的光映照着体液和章鱼的触角。
塞壬本身也以人鱼的形式反复出现在《灯塔》中,与灯塔构成了有趣的互文。Winslow与人鱼的接触解决了“被困孤岛时要鱼人还是人鱼”的终极问题,人鱼既是瓷白的纯洁圣母又是赤裸的妖冶动物,但不管是哪种形态,人鱼都是直白的性符号,是被压抑的雄性性欲的汹涌出口。但这种原始性感背后,在英国传说中被视为不详的人鱼也是海妖塞壬的化身,水中的她与岸上的灯塔一样,是性欲的具象,又是海洋传说中最致命的诱惑。
如同《女巫》中那只黑山羊,《灯塔》中也有一只带象征性的动物:一只与Winslow缠斗的独眼海鸥。Winslow摔死海鸥的片段,在黑白画面中都血腥得无法直视,而这海洋的化身,宿命般的敌人最终也给了Winslow生不如死的惩罚。当一窥灯塔的Winslow摔下螺旋梯,不知过了多久,他裸身躺在海滩上,内脏被一群海鸥啄食。
这禽类啄食内脏的一幕,似乎是对普罗米修斯的致敬。普罗米修斯在奥林匹斯山上盗得的圣火,是Winslow执念已久的灯塔,而他伸手触摸光源后,和普罗米修斯一样陷入永恒的惩罚之中。
导演在访谈中确认了《灯塔》对希腊神话的化用,并表示《灯塔》可以解读为是一个普罗米修斯遇上海神的故事。Wake在片中的形象与波塞冬的经典造型有相似之处,而他作为海洋的守护者,也称职地成为了普罗米修斯盗取圣火的阻力。
《灯塔》与其说是一个故事,不如说是一种体验。锐利的黑白摄影将两位演员脸上的一切细节都突出,海浪拍打的声音,海鸥的鸣叫和雾笛增添混乱的不安感。在杂草礁岩间,在昏暗的走廊和潮湿的卧房,灯塔的光时不时扫过肮脏的角落。
跟随两位演员职业生涯最佳级别的表演,《灯塔》奉献了一种特别的既兴奋又害怕的观影体验,紧张与黑色幽默交替,疑惑与畅快并存,最后深深陷入疯狂与非理性之中。而灯塔里究竟有什么,或许并不重要。
《灯塔》这电影片如其名,整个电影就和雾海迷灯一样,剧情忽明忽亮,有这么一段你似乎在剧情上找着点门路了,下一段看着看着又懵逼了。这罗导拍电影也很是讲究,整部电影看下来就同食用佛跳墙一样,啥稀罕玩意儿都给一锅炖了,从电影以1:1画幅展开,湿答答的画面里一条小船驶出来,灯塔在黑与白水天之间点亮镜头,音乐上来,字幕出现,我就闻到了内味儿,电影前几分钟两个主角没有丝毫对白交流,两人第一次交集是老船长放了个屁,也有可能是1~2节拍的连续双响屁,这事儿也不好详细追究,总之故事以老船长这个屁拉开了角色之间的第一次内心交集,小水手无疑是反感的,但他并没有当场表达不满,接下来又以沉默续故事,直到两人用餐的时候,老水手开口了,“苍白的死亡…”这开口竟是一段有力的诗词,不得不说憋了这么久,能以铿锵有力的诗句起头,罗导确实有一套,这也实锤了,这是一部逼片,罗导是一个逼导,果然接下来镜头里出现了象征雄性器官的灯塔,上了锁的灯塔顶端又寓意着那是小水手难以抵及的强权上层,接下来又出现了人鱼,克苏鲁神话,甚至希腊神话,还扯上了一些人格分裂,电影至中还有类似性欲被长久压抑下下爆发出的性格变态,总之一部电影其实难以容纳下这些元素,但是导演硬是做到了,所以这部电影后来成了逼片… 故事开始,罗导说先让两主角到镜头前遛一遛,让观众老爷们认认人,老船长和小水手走到镜头前,老船长意兴阑珊的望了一眼镜头走了,小水手则若有所思的凝视着镜头直至场景切换,这一幕也奠定了故事将以小水手的内心视角展开,而老船长只是时隐时现亦真亦假的第二角色。 这两个上了小岛的人都有问题。 小水手来岛之前是个伐木工,起初小水手给人的印象是那种温文儒雅的寡淡之人,毕竟一开始他就拒绝了老船长的劝酒,从此来看他是一个守规矩的人,这个年轻人并不想惹事,一心只想挣够钱回老家盖房子。但可怕的并不是酗酒的人,而是猛烈吸烟的人,他们时刻焦虑着,时刻都需要一管烟“压惊”。小水手就是这样的人,随着剧情的发展,我们发现小水手是个有故事的人,从前他还在林子里拉大锯的时候,有个金毛工友常常欺凌他,那人时常唤他作“狗子”,砍树伐木之余小水手数次起了杀心,可惜胆儿不够肥,直到有一天两人一起干活儿的时候,出现了工亡事件,金毛滑倒了,估计当时的情况是小水手有机会救金毛,但是他选择任由金毛跌进死亡的深渊,金毛死后,小水手即欣喜又内疚,长期被压抑被欺凌的柔弱得到了偿还,但同时他又有些失落,因为他或多或少习惯了被金毛欺凌,世界上只有两种根性的人,虐待者与被受虐者,小水手显然生性属于受虐者,总之他点了支烟“压压惊”,这样的境遇其实让小水手心中留下了心理疾病,最终小水手离开了伐木大队,并且以金毛之名取代自己的名字(暗示着小水手心中存在金毛的人格)。当小水手远离内陆来到小岛以后,他遇到了老船长,老船长这人专横跋扈,骄恣擅权,成天对小水手颐气指使,小水手这等于是遇到了金毛2.0,有意思的是老船长同样把小水手唤作“狗子”,当然这可能是小水手的臆想,同样的憎恶引发了言语上相同的联想,也许老船长从未把小水手唤作“狗子”,更可怕的是两人可能本身就是一个人的思维分离体,一段源自于过去不幸的人格分裂,两人在一起喝酒,唱歌,干仗,像极了自己和自己玩儿的精神病少年,故事至半的时候也出现了老船长提醒小水手他们其实并不在岛上,而是在雪地或者荒野里,老船长直言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的名字是我的,我的名字是你的,这就像是人格分离里潜意识对自主意识认知的提醒,至于那个灯塔更像是象征着主人格制衡第二人格的标志,杀死海鸥与风暴的降临则预示着《致命ID》那样人格厮杀大战开始,而在这里罗导也混入了一些神话寓意性的内容,从两人透露出的过往来看,小水手从前是树林里砍树的木工,他来自大地荒野,似乎是想一窥灯塔真相的普罗米修斯,而老船长则一直称自己是拿着三叉戟的海神,自然也就是阻止小水手接近灯塔的海神,这时小水手的神格为普罗米修斯,老船长的神格为海神,这是一场发生在小岛上的神格战争,最终小水手弄死了老船长,而他死时被乌鸦啄食的死相像极了普罗米修斯的盗火惩罚,如若这么分析下去,这也是说得通的,但不免武断了些,还是得扯开人格分裂,神格对战,说说另一些可能性。 另一种可能性剧情。 老船长从前守过灯,他知道岛上的灯塔里有什么东西,他舍弃老婆孩子,就为了体验一下灯塔上的东西,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私密享受,或许灯塔之上真的有一只具有趋光性的克苏鲁邪神。克鲁苏这玩意儿挺邪乎,来自于宇宙深处的怪物,存在于地球成形之前,死于人类文明发展之始,它们的尸体被困在不为人知的海沟深处,那里有不规则几何图形建成的宫殿,传言某一天,当星星位置排列正确的时候,沧海化为桑田,海平面下降,克鲁苏的宫殿从海底升起,那些敏感的人,信仰克苏鲁的人将前来解救他们的主人,指不定灯塔里的就住着某一类克鲁苏怪物,毕竟电影曾提到守灯人守的灯塔越远离内陆收入也就越高,所以两个主角所处的应该是位于世界尽头一类地方,通常也就是这类鲜为人知的角落容易出现克苏鲁邪神,而克苏鲁的信徒又总是神神秘秘的,极少有信徒愿意与异教徒分享自己的主人,所以一上岛,老船长就晓得不能让小水手接近灯塔顶层,第一顿晚餐,老船长试探了小水手,他先是倒酒给小水手,嗜酒容易麻痹人的思维,让人惰于思考,更有甚者因为嗜酒造成脑部永久损伤,如果小水手喝下了那杯酒,老船长就有把握控制小水手,可小水手偏生没喝,这就问题大条了,软的不吃,只得来硬的,老船长布置了干不完的活计给小水手,什么擦地板一百遍,舔钉子重建灯塔,这一切只是为了耗尽小水手的精力,让小水手天黑就睡,没有时间注意灯塔上发生的事情,就成样,老船长成晚呆在灯塔上脱的光溜溜的,一副痴汉表情望着灯罩嘿嘿傻笑,小水手则成天在塔下做苦力。小水手并不敢违逆老船长,老船长手上有本“工作日志”,那本子上记录的每一条都决定着小水手最终能否满薪离岛,“工作日志”成了老船长控住小水手的强权工具。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男人嘛,长了胯下那活儿就得受那活儿带来的孽债,可守塔岛上一片贫瘠,除了该死的海鸥就是响个不停的号角声,连棵树也没有,可男人只要兴头来了,只要有洞都能“有个大胆的想法。”小水手一来岛上就在床单里发现了一个藏在床垫里的瓷偶,一个不算精致但长着奶子的人鱼。一个人渴求什么,得看他夜里做什么样的梦,某天夜里小水手做了奇怪的梦,瓷偶在他梦境里被具体为了一条人鱼,醒来以后没几天,小水手拿着人偶来了一发,虚脱为圣人之际小水手依旧好奇灯塔上到底有啥,当他悄悄摸上了灯塔的时候,在那里他听见老船长的痴汉喘息声,望着从隔板上漏下来的不明液体,小水手断定老船长在寻鱼水之欢,但最让他好奇的还是掠过眼前的有鳞生物的尾部。 “来一发”可解燃眉之急…! 接下来的日子一老一少就这么熬着,眼看一个月就该到头了,小水手也能回家了,可就在这当头小水手摔死了一只海鸥,海鸥在电影里比较有寓意,这恼人的鸟儿仿佛是上天派来阻碍小水手工作的马仔,它堵在推煤车的路上,半夜啄的玻璃铛铛响,死在饮用水里。而老船长曾经警告过小水手不可伤害海鸥,小水手以为这是某种迷信,为此,老船长甚至打了小水手一耳刮子,当时我也觉得老船长有些行为过激了,可当天气变坏,风暴来临的时候,我开始怀疑“不能杀死海鸥”或许是老船长所信奉的海神那一套理论或者是克苏鲁教义里的某一条,总之天气确实变坏了,两人困在岛上,在这一过度期间,小水手曾在海崖边见到美人鱼,这一段当属于小水手的幻觉,撸的多了不免眼睛花了,这一场景的触发点是小水手干完体力活回程的路上,人在使大力的时候容易引发雄性荷尔蒙激素激增,再加上当时风雨交加,所以这里是性幻觉,场景描绘上,小水手并没有一见到美人鱼就跑路,正常人见到人鱼多数会跑路,可小水手并没有,小水手开始他的性幻想,他起先是爱怜的用手挡开美人鱼脸上的海草,然后一脸痴样的瞅着美人鱼娇好的脸颊,接下来,他顺手摸了下去,饥渴的抚摸着那事物软软的边缘,沾着雨水的天赐之物看起来又白又嫩,最后小水手把手停留在了那朝思暮想的宇宙中心上,接下来发生了是个男人都会走的路程,该发展下盘攻势了,可小水手发现女人的下半身就只是鱼尾,因为他平日里“来一发”的时候就只想着上半身,下半身还暂时没有想象出来呢,这时候小水手表现出了正常人的反应,他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对着一条下半身是鱼的生物撸,而那被他幻想出来的人鱼也对着他惊吼,一种幻想性造物以扭曲形象出现的惊悚感迫使小水手跑路了,但当他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他并没有对老船长提起美人鱼的事情,因为他自己也知道那是是幻觉。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水手开始酗酒,一边酗酒一边“来一发”,俗话说食色性也,这也怪不得小水手,毕竟这时候他已经在小岛上困了好几个月,而他性幻想里的美人鱼形象也越来越具体,竟然长了一个大号的生殖器,他幻想自己在海崖边和美人鱼啪,只是在他的幻想里闯进了其它东西,那就是死去的黄毛,黄毛代表着小水手性格里的软弱面,当雄性激素喷薄而出的时候,这一软弱面也浮现了出来,撸完之后,怀着撸后留下的严重负罪感,小水手摔坏了瓷器娃娃,同时黄毛的出现让小水手联想起平日里对他颐气指使的老船长,索性他拿着刀子要杀掉老船长,通过杀掉老船长补偿自己心中的软弱过往,但这一次他没有杀成,老船长制止了他的行为,而也就是在这一段时日里这一老一少喝着自制的煤油调酒彻底玩的脱了,最厉害的时候甚至难分彼此,有那么一会儿两人差点没亲嘴,不过还好最后变成了彼此决斗,一场撕毁房子的暴风雨彻底瓦解了两人的关系,当小水手看到水中飘来的“工作点评” 时,他彻底崩溃了,原来老船长从来没打算让他拿着工钱离开,小水手开始和老船长干仗,干仗的过程里,老船长一会儿是海神,一会儿是人鱼,一会儿又成了黄毛,这三种幻想分别带表了小水手三种情绪,海神代表老船长的强权压迫,黄毛代表小水手的懦弱面,美人鱼代表小水手的性需求,如果说这里有人格分裂电影化倾向的话,文章一开始那段推测就源于这一段剧情,最后小水手搞定了老船长,他牵着老船长命令老船长学狗叫,这一行为补偿了小水手心中被欺凌的过往,他要把老船长埋了,这埋葬也是老船长对他平日里的强权专横,当然这样也还不够,小水手心头还搁着一件事儿呢,那就是性需求,也可以被理解为欲望,小水手拿着钥匙打开了塔顶的隔板,那旋转的玻璃罩子散发着如同白昼的光芒,小水手渴求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突然那玻璃罩子停止了转动,灯罩打开了,白色的光芒直射在小水手的脸上,那光芒甚至褪去了小水手脸上的血迹,小水手贪婪的看着观众无法看到的景色,这就是他长久以来所渴求的,他得到了满足,突然苦难降临在了他的身上,他以难以名状之痛苦跌下了塔楼,最后小岛上的砂石路上出现了一具尸骸,那死尸双眼肿胀腐烂,海鸥正啄食着他的肠子,正是小水手,他这副样子像极了盗火被惩罚的普罗修斯,可他本身又不是一个英雄。 小水手到底在塔楼上见到了什么呢,第一种可能是见到了克苏鲁神话里的怪物,克苏鲁神话善于吸引那些神学者、秘学家、咒语巫师、古语言学者,但并不是所有凡人都能承受克苏鲁怪物,克苏鲁神话里至少有一半人物角色是被克苏鲁怪物吓死的,而非直接死于怪物之手,这些来自宇宙深处的怪物常常以人类无法理解的姿态出现,它们的现身能轻易灼瞎人类的双眼,烧坏凡人的脑子,使那些意志薄弱的人类陷入癫狂,所以小水手就是着了这条道,为什么老船长没事呢,因为老船长本身是克苏鲁的邪教徒,我们无法通过电影探究他是怎么遇到这个怪物的,总之他能承受下来,并且能接受这一份邪神给予的欢愉,他清楚的知道小水手无法承受这一切,因为他的前一个搭档就是因为这个陷入疯狂的,所以他一直试图阻止小水手接近塔楼,那这份欢愉是什么呢?有可能是肉欲身体上的欢愉,也有可能是别的,总之你想要什么,邪神就让你看见什么,但多数时候,邪神所赋予凡人的是宇宙起源的知识,那些人类不曾接触过的万物论理。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是小水手在灯塔里什么也没有看到,有的只是一盏灯而已,当他来到塔楼的时候,面前只是一盏平淡无奇的大灯,欣喜的期待化为了落入失望的深渊,原来这四个礼拜来的每一天,老船长的工作一点儿不比小水手轻松,他整夜守在灯塔上,面前是一片漆黑望不到头的海面,老船长只能独自一人与炫目的白光为伴,而夜晚是人类思绪起伏的时刻,孤独的塔楼成了老船长挥洒癫狂的场所,他把那白灯当成为情人,有时候脱个精光与他的“情人”呆在一起,有时候给他的“情人”讲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饥渴难耐那晚直接就在塔楼上来一发,而这一切在小水手眼中都成了神秘的又美好存在,老船长不确定小水手是否能挨得下这份寂寞,不过他曾评价小水手,“这次上头派了菜鸟过来”,由此可知老船长并不放心让小水手呆在上面,再加上他曾表述自己的上一任搭档就因为灯塔陷入了疯狂,所以他决定自己一个人守塔,但是他也很怕寂寞,他深知小水手是他保持理智的存在,所以当小水手要驾船离开的时候,他挥着大斧头砍掉了小船,可惜在这一种剧情结局里,小水手一直没明白老船长的用意,直到他自己登上塔顶,那一瞬他拥抱了真相与绝望,他彻底疯了,同时不带护目设备直视塔灯也刺瞎了他的眼睛,最后他在孤独与疯狂中离开了这个世界… 《灯塔》这个电影好看是好看,但是电影这玩意儿是拍给人看的,再好的艺术品不让大众看个明白,那也注定只是导演自己的一场狂欢。
《灯塔》五星为高,四星尚可。
1926年,一个叫做洛夫克拉夫特的年轻人正坐普罗维登斯的海崖边思索着一个发生在南极的故事,他身无分文,衣衫褴褛,身患胃癌却并不自知,他死的那天连一块墓碑都买不起。但是他的脑子里装着当世之人难以理解的思维神殿,他望着眼前的幽蓝深海,眼里倒映出一个形同章鱼般的怪物,它那巨大的触手搅动着大海深处的秘密,他在纸上写下了这个怪物的名字,自此这个世界有了克苏鲁神话。在洛夫克拉夫特的故事里,主角总是只身闯入各种人迹罕至的神秘之所,有时候是寒风涌动的地下墓穴,有时候是不见天日的地底世界,他并不像列夫托尔斯泰那样写下几卡车的角色,让主角与当世社会联系起来,那实在是太宏大了,洛夫克拉夫特的角色是脱离人类社会独存的,或者说他们都是孤独的,洛克拉夫特创造了阿卡姆小镇,把心里的每一份孤独写成了主角,到了晚年,他愈发贫困孤寂,年少时的快乐时光早已宛如隔世,在那样的情况下,那些神秘的怪物是他在脱离人类社会下创作的狂喜。在1937年一个迷雾浓厚的日子,他离开了这个对他而言了无生趣的世界,魂归卡达斯。大概连洛夫克拉夫特自己都没想到,在他死后,人们接受了他的作品,克苏鲁神话渐渐被后世补充完善,形成了独开一路的神话体系,甚至被拍成了电影,做成了游戏。
ps;克苏鲁还是克鲁苏我老是记不清爽,大概是san值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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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摄影爱好者,很难不被《The Lighthouse(灯塔)》的影像奇观所吸引。极具风格化的1.19:1画幅,质感的黑白胶片,值得称道的构图和光线运用,这部作品从视觉层面就充满艺术性。
大概是其舞台剧美术指导和剧装设计师背景,导演罗伯特·艾格斯在风格塑造上有着独到见解,几年前的处女作《The VVitch(女巫)》里已可见一斑。
单从风格来讲,选定一种创作概念,把它据为己有,便是种成功。
若是为了寻找感官上的刺激,本作可能会令人失望。和闪灵类似,意味不明的情节、令人烦躁的背景音,可以说它非常的——Nerve Racking
故事开篇,年轻的守塔人Ephraim Winslow(罗伯特·帕丁森饰)随船来到孤岛进行为期四周的灯塔看守工作。
从远处望,孤岛像是侧卧的人像,这个细节让人联想起《少年派》。灯塔像是生殖部位,发出轰鸣的同时闪着光。老守塔人Thomas Wake(威廉·达福饰)初登场并未发一言,只是粗俗地小便放屁。
两位真正的对手戏是从饭桌开始的。
Wake举起酒杯神神叨叨:如若三倍恐惧的苍白死亡,能够使海洋侵蚀我们的床,那上帝听到波涛滚滚,会不会屈尊拯救哀求的灵魂。
面对初来乍到的Winslow,老Wake没有丝毫仁慈。给他分派又脏又累的清洁搬运工作,并禁止他照看塔灯。在这偏僻的小岛上,灯塔象征着绝对权力。像是宣誓主权,塔灯只属于老Wake自己。
老Wake经常挑刺,Winslow即便恨透了,依旧忍耐着、不停地工作。
他本是北方某处森林里的伐木工,为了多赚钱才来到这座偏僻的小岛做守塔人,他向往着存够钱过自由的生活。
老Wake问Winslow是否有信仰,他说他畏惧上帝的力量。
此后迎来故事的第一个高潮,裸身的老Wake在塔灯处做着不可名状之事,Winslow则隐身在暗处仰视,这一幕满是宗教意味。
而当光芒中出现一只蠕动的触角,一切又瞬间变得鬼魅。我们同Winslow一样,错愕不已。试想过各式各样怪物出现的场景,没曾想是这样的神来之笔。
浅滩里的莫名浮尸、叫声凄厉的人鱼、独眼海鸥,岛上的氛围愈发压抑诡谲,Winslow的精神状态也随之变化。第二个高潮是Winslow将独眼海鸥摔打至死,长达20多秒的摔打画面令人触目惊心,紧接着塔顶的风向标改变了方向,暴风雨要来了。
老Wake曾多次告诫Winslow不要招惹海鸥,杀死海鸟会招致厄运就此应验。此时距离守塔期满还有一天,第二天便会有船来接,出于庆祝Winslow开始碰酒。
在他们困于暴风雨的第一天,补给船没有来,老Wake却说几周前已经来过了,并莫名从地下挖出一箱补给,箱子里有许多酒,像是事先安排好的。
至此我已无法分辨到底是人的问题还是环境的问题,时间线与情节显得凌乱与破碎。
原本滴酒不沾的Winslow逐渐沉溺于酒精,脑中关于人鱼的性幻想也愈发强烈。
像是被酒精压坏了最后一根稻草,他彻底迷失了心智。第三个高潮,不知是清醒还是梦靥,Winslow断断续续地讲述起自己也叫Thomas,叫Thomas Howard。
Winslow是他还是伐木工时的助手,死于滑倒后被木材吞没,他亲眼目睹Winslow死去却没有施救。后来Thomas便借用Winslow的名字漂泊来到这里做守塔人,他说Winslow可以重新开始新生活了,但Thomas Howard不行,他已毫无希望。
紧接着第四个高潮,裸身似神衹一样的老Wake用手紧紧扣住了Thomas,双眼似塔灯。随即画面切换到Thomas发狂似地奔向船屋,想要坐救生艇离开,老Wake提着斧子紧追过来,边砸边吼道:Don’t leave me!
这样追逐的蒙太奇充满了戏剧张力,我想老Wake是不愿放他离开吧,在极度闭塞的环境下,关于父权、神与人、男性欲望、权利的支配与控制,任何情感都会被放大。
故事从一开始,Thomas就在床榻缝隙间发现了木刻人鱼,应该是前任留下的。
老Wake说前任守塔人疯了死了,念叨着海妖、人鱼、坏兆头,还说着救赎,认为圣艾尔摩之火喷射到了里面,相信灯塔有魔力。
现如今,Thomas的处境如同从塔底仰视的那个画面,像极了前任者命运的轮回与螺旋。往上是生,往下则是死。
故事末尾,Thomas已几近意识崩溃的边缘,用近乎残酷的暴力完成了与老Wake间的权利转换,他用斧子将老Wake劈死。而老Wake曾调侃说,自己的脑袋有朝一日会被Thomas劈成两半。
如愿进到塔灯里的Thomas望着透镜小室疯了似地大笑,画面是他逐渐扭曲的表情。恍惚间,他失足从塔顶沿着楼梯滚落至塔底。
画面的最后是他裸身躺在崖边,被海鸥们啃食着血肉,像是古希腊神话里殉道的神明。
或许他一直困在这座岛上吧,未曾离开过,一切只不过是他编织出的梦靥罢了。
导演在“仿古”上下足了功夫,不论是从文本还是画面呈现,两位演员的表现都可圈可点。
威廉·达福好像就活在那个年代,而五方的表现也未有逊色,有几场与达福的对手戏颇为亮眼。剧情、画面和音乐调度上,我似乎能看到塔科夫斯基、伯格曼、库布里克的影子。
在营造怪诞奇谈的氛围外,导演援引了洛夫克拉夫特的克苏鲁神话。海中的孤岛、灯塔、触角、人鱼、螺旋、暴风雨、独眼海鸥,这些符号化的意象最终指向Cosmic Horror,即人类理解范围外的、未知的恐惧。
塔灯里到底有什么? 我想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解读。
查reference的时候发现,本作基于1801年发生在威尔士某处一座叫Smalls灯塔的真实事件,两位守塔人分别叫Thomas Griffith和Thomas Howell。某次意外令Griffith丧命,Howell担心被怀疑成嫌犯,便将Griffith的尸体保留下来。孤岛上只有同僚的尸体作伴,Howell逐渐丧失理智。最终在换班时,他已是精神崩溃、胡言乱语。
而诡异的是,两人都叫Thomas。
金羊观影团 Vol.33 《灯塔》,标题摘自波德莱尔《不可补救者》。
罗伯特·艾格斯导演的新作《灯塔》踩稳10年代的末尾登临网路,这是其继《女巫》四年之后的第一部电影长片,背景设置于上世纪初的加拿大海岛。预告片甫一亮相网络,便凭借其极具风格化的高对比黑白色彩、克苏鲁神话式的诡秘氛围,被誉为「年度最受期待惊悚片」。
一隅孤岛、一群海鸟、一座灯塔、两粒守塔的人。
冷酷的影像拉开帷幕,观影者极易在海浪、汽笛声中沉浸,喧吵的世界里,在1:1画幅构建的局促黑白空间之中,搭建起了一场幽邃诡异的心理风暴。摄影捕捉面部、洞悉脑髓、穿透精神——伴随虚虚实实的诅咒与妄言进一步加深诡谲色彩。
在清与浊的交锋里,人心受困于噩梦,噩梦也被困于人心。
一众影迷沉迷于其视听的极致风格化,对虚实交错的矛盾与消解、克苏鲁神话与文学性的气质情有独钟;同时,风格的极致化也同样引起了若干影迷的不满,作出“过犹不及”、“陈腐”、“囿于传统”、“不如前作”的判断。
当然,这部具有探讨和观赏价值的影片,在金羊内部也依然备受瞩目。本期观影团将会呈现对于《灯塔》一片的优劣双角度探讨。
金羊观影团Vol.33 共20人参与,均分8.3
@DoubleFeature 10/10
《灯塔》首先是古希腊式的,从头到尾两位伟大的男演员向我们展示了嫉妒的神的愤怒以及渴望靠近太阳的神话传说。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两人的关系既像西西弗斯和普罗米修斯,又像波塞冬与特里顿。其次,《灯塔》一定是现代的,扑面而来爱伦·坡与梅尔维尔的气息,惊悚之余又像贝克特的《等待戈多》——船一直没有来。海鸥无疑是出自柯勒律治的《古舟子咏》,老水手射死了信天翁后,水手们全部厄运难逃。
除开数不尽的文学意象,艾格斯最精妙之处在于他的电影继承了所有伟大作品的“朦胧性”(ambiguity)后,能完全独立地生长,形成别具一格的自我风格,并成为——经典。观看《灯塔》的过程同样充满惊喜,震撼人心的蒙太奇与定格画面,随着人物矛盾激化,逐渐模糊混淆的记忆与时间,于是我们发现再也没有可靠的叙述者,只有神与自然的法则亘古不变。
@chaos 9/10
古典画幅与现代配乐的完美呈现!长短特写镜头交替,凌厉的剪辑,构图光影非常讲究,几个不同时段的机位都有很强的解读空间。灯塔作为一个至高永恒的母体,楼梯螺旋放置于宇宙中心,是所有梦和幻灭的集合。以天为单位的叙事处理,将父子主仆的不断博弈,男人的梦魇和扭曲表达得非常震撼。人鱼雕像,精液,张合的阴唇,海鸥,欲望被抽象化为许多支线穿插在许多意象之中。结局更是将本片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年度鸡皮疙瘩。
@意识流螺丝刀 9/10
包裹着闪灵的外壳,内里是古典希腊悲剧对宿命的反抗,帕丁森饰演的是一个极为经典的悲剧形象,一切美好的事物在无谓的对命运反抗中被消磨殆尽,空留一具躯壳被海鸥的灵魂蚕食,海雾、巨浪与汽笛的长鸣借由黑白的影像及逼仄的方形景框构成了一股推动人物走向灭亡的克苏鲁式的动力贯穿始终,具体外化的海怪意象在关键时刻通过潜意识现身,模糊化了现实与超现实的界限,将背后主宰一切的恐惧表现得若隐若现,而自慰场景的蒙太奇作为两种形式的联结奉献了全片最有力量的反抗,也是最彻底的悲凉。
@伏眠 9/10
高对比的黑白影像,极端锋利的剪辑让视野中随时可能出现短促的风暴,与其对比伯格曼,不如说是充斥着波德莱尔式的诡谲氛围,漏光与眩晕、层叠的螺旋楼梯、枷锁与杀戮、荒淫和死亡,视听以其戾气与跋扈步步逼近,男人在臆想中濒临精神式毁灭,最终一如初始的「大海是唯一的归宿」,除了海水深渊般的可怖外,影像仍然散发着呛人的霉味或是性欲的腥膻。
「在噩梦的惊涛骇浪里,像泅水者一样挣扎。」
最后,氛围音的控制仍需节制。
@ParkerLI 9/10
返璞归真,一次纯粹的光与影的游戏。35mm,黑白(灰),画幅1:1,虽然从履历上还算是新人,但明显老手画风。同时,奇幻故事十分有趣,明显是一次影视艺术探索。A24大功一件。表演双雄争锋,好看!而口音上更是独树一帜 记忆深刻。
@思路乐 9/10
汽笛声在全片里幻化为两种存在,烘托氛围的背景音乐/音效,以及来自海洋的一种虚无缥缈的文明希望。到了后半段,随着酒精与风暴的共同摧残,汽笛声逐渐远去,其掩盖的性欲、支配欲和占有欲也完全暴露出来。《闪灵》式的封闭异化过程,《群鸟》式的第三方不稳定力量;灯塔是巨大化的雄性欲望象征,而美人鱼那诡秘的阴唇则是这种欲望最直接的指向所在;万钧之势般的海浪,通向神秘的螺旋阶梯,有如天罚般的暴雨,共同组成了这个异化的世界;在暴戾和淫欲里,时间被剥离,空间被凝滞,只剩下了这般无比猎奇的寓言体系。在最后,最高处的悬念终究被揭开,在其纯净而未知的光芒之下却只能照出自己那污秽不堪的阴影,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一切,都被海鸥所啃食殆尽。中段帕丁森lu guan的那段蒙太奇,毫无疑问会是一个闪耀的“年度影像时刻”。
@幻 9/10
绝不是故弄玄虚,艾格斯很清楚自己要拍些什么,他用着2019的视听拍着1919的电影,纯粹的,大胆的,疯狂的。震耳欲聋的音效下,灯塔是欲望之源,它既有着男根般的雄起,也有着女性私处的隐秘,它是水手归家的信号,也是守塔人挥之不去的梦魇,无数的二元对立出现在了它的身上,也暗示了两个thomas的如父如子,也是二位一体。当罗伯特帕丁森的角色一步步的失去理智,对着美人鱼的人偶,美人鱼的实体,直到最后的灯塔本身手淫,宣泄自身压抑着的,日益高涨的,已如同海水般臭味泛滥的性欲时,影像也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了。直到最后,他终于得到了满足。然后,被欲望反噬。
@空白岸 9/10
父权压抑和阳具崇拜“指引”下的一次漫长的而又触不可及的性高潮,挟带“闪灵”式的精神分析。艾格斯高超的影像把控能力已无需多言。值得一提的是,台词释义不再是以神秘主义的累赘的形态出现,而是在被臆想统治的视听狂潮下赫然显露出它不合时宜的黑色幽默般的狰狞笑脸,它大胆地袒露关键信息,将解读的权力交由观众,这才是真正有种的剧作!
@孤独的自由 8/10
越来越感觉A24出来的这一批年轻导演为未来的恐怖片指明了方向,如果说恐怖片还在追求恐怖的话,对于电影作者来说未免太过时了,作者风格化才是未来。看完这部作品,虽说私心还是更喜欢前作,但对于艾格斯来说应该是很成功的,它延续了女巫的古典气质,在视听方面更加的私人化,风格化日益成熟,甚至在模仿默片的表现形式上也是浑然天成。不对本片中出现的人鱼、海鸥、性的隐喻作过多解释,理解点在于灯塔里封存的是人的原始欲望,就像潘多拉魔盒一般,对未知的趋之若鹜。
@松野空松 8/10
灯塔或许是雌雄共体的,它就像是一根巨大的阳具,作为雄性象征的灯塔,站在阳具的顶端才是权力的拥有者,而另一方面灯塔发光的灯具就像是阴道,雄性们争先恐后去交配,帕丁森最后一脸兴奋高潮,而且两个角色本身的关系也够homo了。
@果樹 8/10
灯塔是指引,也是统治;是向往,也是心魔;是守卫,也是心魔。全片十分风格化,独特的美学配上复古台词,加之各类隐喻,文学性十足。最想嘉奖的仍是两个主演,在具有递进层次的冲突中到达疯魔。配合着对西方宗教与神话的理解来看更有意味,能通过高耸入云的灯塔与守灯人的幻像,反向思考神与魔的互文。
@德卡的羊 8/10
这种古典且带有表现倾向的风格自然不必多说了,音效上其实并不“复古”,丰富的音场对于空间的搭建作用或许比起视觉层面的风格化来的更为有效。罗伯特·艾格斯也是从一开始就在意图用这种手段生成气氛,内容继续延续民间传说为基础,将人物置入空间来引发内部冲突,但发展到后面几乎已经丢掉空间了,便不再迷人,只剩下了看与说,用视觉符号支撑表意,用言语构建动力,以及欲望横流。
@身不在场 8/10
关于“posture”的电影,胶片间的每一处缝隙都被海水,香烟,酒精,Siren与血液填满。
@卡佛啪啪卡夫卡 7/10
罗伯特·艾格斯这次是对神话语汇的“反弹琵琶”。当普罗米修斯(Prometheus-先知先觉者)被冠以源自弟弟厄庇墨透斯(Epimetheus-后知后觉者-epi/eph/ep词根-Ephraim)的名字(却将暴怒的海神命名为Wake),陷入的是彻底的迷失,甚至他的抗争都被降格不足为训——竟被“塞壬化身的灯塔”所蛊惑——这里又是反用其义或融合:诱惑与指引;塞壬之歌(有人解释为言语构建权力)与灯塔本身隐含的阳具崇拜和权力之魅的糅合:这种融合将文本引向更为混沌的状态。当然这种永远无法逃脱的困兽之斗也是艾格斯所着力刻画的,梦魇——过往罪恶的反戈一击,生命永恒的缺失和注定的堕落。倒未必比《女巫》更好,但确实未来可期。
@法式曌影 7/10
我更加坚信:如果不能把色彩做到极致,那黑白才应该是电影的本色。完全就是《女巫》的另一种变体:个体在封闭空间中在人为与超自然的推导与蛊惑下的极端异化。而也正于此,也更能横向对比出与《女巫》的不足之处。光影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但导演对空间的调度就相形见拙了。灯塔作为主要意向并没有被完全发挥,还是太保守。音效与意识流的剪辑产生的极强侵略性是可怖的,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导演可能不知道,质感≠氛围。过于薄弱的文本无法匹配想要埋下的潜台词与背后的神话故事,如果能扩大一下世界观及完善各个方面,或许会是部恐怖史诗。
@纯肉锅贴 6/10
整部影片似乎带有一定的宇宙主义主题式克苏鲁元素,诚然,本片借用了部分克苏鲁怪兽的早期形象以及“混沌”空间的使用,而我看到的是17min处一幕:一种无可名状的无力感与恐惧令帕丁森回头,镜头跟随着摇动,一个阳具符码跃入眼帘。而全片很多部分都是围绕着灯塔的任何细节作出夸张到变形的描绘,而这个符码本身的意义在我看来似乎还是在紧扣着一种主奴关系的纽带——权力,因此与《火山边缘之恋》对于理性-疯癫的嬗变的克苏鲁式恐惧相比,本片是略带陈腐的,《火》之恐惧在于一种庞大的壮美之下自身所处的情境溢出了所有能力范围之外并支配其运动与一切感知的去人类中心性,这种服从是更加绝望与令人恐惧的,或许《灯》依旧在于人物的关系、和对于放弃理性的恐惧,也依旧是人类中心的,而结尾处的镜头又是以什么样的视点存在的,一种小聪明得逞的得意。
@不ྀ死ྀ者 10/10
@无色无味的气体 8/10
@铎mao猫 8/10
@Tous Les Jours 8/10
历期评分TOP5:
1.《星际探索》8.5
2.《爱尔兰人》8.4
3. 《灯塔》8.3
4. 《南方车站的聚会》《痛苦与荣耀》8.0
5.《燃烧女子的肖像》7.8
像这种心灵恐惧的题材真的挺难拍的,导演肚子里真的是有点东西,知道什么样的画布比例会给人压迫感,知道什么样的角度拍摄会给人诡异感,还有突如其来又恰到好处的诡异BGM,还有一些运镜技巧。而且演员少,电影时长又长真的很考验演技,因为没有鬼怪恶魔这类的神秘力量来吓人,就只能从其他方面来入手,那么演员的面部表情就尤为重要,主角受到惊吓时扭曲夸张的表情,还有主角逐渐失控时演员的面部表情肢体动作甚至说话语气的改变都给人一种荒诞又诡异的感觉。
悬疑这方面整得也挺好的,从一开始的老托马斯在灯塔里站在他的视角给了一个很诡异的镜头,再到中间小汤米的偷窥视角听到的老托马斯的喘息声,滴下来的粘液,一闪而过的触角。真的是抓紧了观众的好奇心,以至于我从头到尾一直想知道灯塔里到底有什么。
婚姻是两个人同居久了,相爱相杀;灯塔是两个人同居久了,不爱互杀。
正确的打开方式不是恐怖片,而是homo erotica。两个男人独处久了肯定会搞基,可以是肉体也可以是心灵——这与性向无关,而在于支配和控制。
如果说《灯塔》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那都是缘于dramaturgy上的混乱。它好像灯塔头上那个透镜小室,反射着无数的引言,从莎士比亚、梅尔维尔到贝克特和尤内斯库,从格莱米永、希区柯克、伯格曼、库布里克到祖劳斯基和法斯宾德,许多话语堆叠而不是结合在了一起。这个故事从根本上是一部关于男性身份的神话,而“男性”本身即是一种神话构建。在这个巨大阳具空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昭示着权力斗争,父与子、神与人、超我与本我在上与下之间的较量最终揭露出“男性雄风”这件事的空虚。可是电影深陷在众多可靠不可靠叙述的泥淖之中,最终成了一团浆糊。
这电影告诉我们任何人在一起同居久了都会把彼此逼疯
本来以为是一个纯克苏鲁故事,但剧作中段的野心是精神分析的,这完全减弱了对它文本层面的喜欢,但是在影像上依然非常吸引人。画幅配合台词是一种古典般的寓言质地,这种压缩的画面感觉和这座岛屿以及这两个人的张力是对应的。黑白色的铁质的大海还能让我想到多雷的铜版画。甚至还能带我回忆起《海风中失落的血色馈赠》中短篇《秋》和《船》对于严酷大海的很多描写细节,同是加拿大,虽然麦克劳德其实很现实主义。【最终我体会到这部片子中所呈现的“恐怖”的关键。恐怖的本质其实是“召唤”,就像灯塔对帕丁森做的那样。它被锁起来位于最顶端的设定,甚至还能让我想起金阁的究极顶。召唤代表着一个人类必将去回归的宿命。
文本薄弱,戏剧不好。远逊于《野小子们》。
映后回到家,友人短信一句“Be nice to seagulls”瞬间把我萌翻。不得不说一句,本片视听语言都相当好,艺术表达也很在线上,但过度碎片化的隐喻明喻并不是适合所有人的。加之浓重的口音,散场后让连母语为英语的观众也直呼需要cc。双男主设定,演技爆棚,期待颁奖季有所表现。
台词真的难懂
视听很好,1比1画幅下拍摄的角度和镜头的机位和构图都强化了惊悚效果,繁多的惊悚意象以及突兀的音效把惊悚气氛逐渐推向高潮,迷幻+酒精构筑的臆想和现实的界线模糊后,那种危如累卵的紧张感让人手心冒汗,导演颇有才气。全片只有两位演员却依靠表演和戏剧的张力撑起,帕丁森的表演第一次居然有盖过威廉迪福的迹象。但依然有不足:音效虽好但有些喧宾夺主,几次被音量(而不是音效)吓到,如果节制一些可能会更好。
[女巫]导演新作,十分暧昧多义,集心理惊悚片与魔幻恐怖片于一身,表面上的主题涵盖长期与世隔绝引致的崩溃癫狂、弑父与权力斗争、男性欲望的压抑与变形、身份认同的迷局。在素材上,除了普罗米修斯、波塞冬及塞壬等古希腊神话指涉外,还精妙地化用了“塔楼”与“灯塔”意象在文化史上的多种隐喻义——超验的永恒世界(时间的不可辨识或曰无时间的场域)、男性权力、路标、僭越、精神上的隔绝之所、囚禁与危险。1.19:1画幅与暗调高反差的黑白摄影予人强烈的复古感,海鸟的鸣叫、海潮声与雾笛声不绝入耳,不连贯叙事和破碎剪辑足以令观众眩晕迷失,配上威廉·达福和罗伯特·帕丁森的癫狂表演,绝对够劲儿。(8.5/10)
罗伯特·帕丁森转型很成功,从《好时光》到《灯塔》《信条》《蝙蝠侠》……潜力很大。
男男PUA的失败教学
20190524@导演双周 🐂🍺!毫不夸张地说是我观影史上从未看过的电影 也难以复制 光视听语言上1:1 画幅黑白滤镜ins构图就无敌了 更别提两位炸裂的表演和近乎疯狂的台词 达福一开口我已经跪了 没想到帕丁森逐渐企及 爱他!有几个神一样的段落交叉剪辑起多个意象 呼啸的海浪肆意的海鸥 过去的罪孽 当前的与世隔绝激发欲望。才华这东西啊 真叫人嫉妒
你你你...居然不喜欢我做的饭?!居然连龙虾都不喜欢?!杀了你个小兔崽子!
不在大银幕看相当于白看,甚至有扒开银幕钻进去看的冲动。大片黑暗在窄小的画幅中将影像牢牢扼住,非基于未知视角的心理惊吓,而是伴随着摩擦、喘息与怒吼的情绪震慑与触觉轰炸。母题让位于风格,或者说母题配不上风格,我期待更多对于神秘、圣洁与魅惑的消解,而不是神似诗歌的非诗。
导演双周,因上一场口碑大爆而炙手可热,我排了整整三小时队才看上,精疲力尽,为此错失三部好片,创下我的电影节排队纪录了。确实非常风格化的电影,一比一画幅,老胶片质感的黑白画面,脏乱破漏风漏雨的木屋,绕耳不绝的风声浪声汽笛声,单调重复粗朴的工作,有种都灵之马的苍茫感。酒后是挚友,酒醒是暴君,两个男人互相提防和撕扯,谜团、幻象把人步步逼疯,似乎又看到一丝伯格曼的才气。方言戏剧台词很出彩,两位大明星飙戏火花四溅。在大光比煤油灯的照射下,气氛愈发诡异、惊悚、血腥。这片成本应该不算高,如此极简场景人物就能做出这么丰富的视听语言,确实了不起,选进戛纳主竞赛也完全不逊色。
艾格斯应该尝试拍拍舞台剧。这种视听技巧喧宾夺主的唬人伎俩估摸着还会沿用到《诺斯费拉图》中。
喜欢程度远胜《女巫》,艾格斯开创了一套崭新且封闭的“地域民俗”类型体系,如洛夫克拉夫特的神话文学建筑,影像艺术由此出发将接纳更多来自新英格兰乃至世界角落的怪奇传说和人类学野史,最重要的是,电影不再是全球性语言,返归沟通障碍的交流壁垒所产生的自然属性的神秘可怖,是最为原始的形而上的超然颤栗,惊悚慑魄的传递播散,都是言说不能的动物本能感知,塔顶圣艾尔摩之火光中的神魔发出的讯号,诱惑着跃跃欲试的后来创作者,风雨血水冲刷过的礁石上,刻下了四个名字:斯坦利·库布里克、卡尔·西奥多·德莱叶、安德烈·祖拉斯基、英格玛·伯格曼。
艾格斯的恐怖影像诗!目前最佳
在恐怖片的模式之下,不是你有秘密,就是身份互换,几乎很难翻出新意,就连仿摄影术的偏蓝冷调,也跟声音设计在开场半小时后,变成了比恐怖惊悚元素本身更让人折磨的体验。喜欢莎翁剧骂人法的,也许会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