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员

文/Jeff

    一份虽然殷实却无聊，甚至经常被人嘲笑的工作；整理乱七八糟的家庭生活，以期离婚的妻子早日与自己复合；还有努力地去挽回一条逐渐失去的生命，这就是影片中主人公生活的全部。影片的题目是《气象先生》，但这却不是关于气象预报这份职业的电影，而是关于一个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美国中产阶级生活的电影。

    中产阶级，大抵都是中年人。在美国，少壮成功的精英比如比尔 盖资之流，是少之又少，大多数人也都是通过青壮年时期的打磨，以及在众多地无聊之极的工作中拼命以后，才能在中年的时候讨得富足而体面的生活。上海话中的“讨生活”，用来描述这样的光景十足是恰当而形象的。中年，一个背负着太多东西的人生阶段。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家庭背景，让身处中年的那些人们，拥有更多的担心忧虑，于是，不得不放弃许多曾经拥有却还未竟的梦想与追求。记得毕业前，我的国际经济法老师在给我们这一帮面向未知的社会、依旧鲁莽的后生，讨论毕业论文的写作之余，谈到了职业的追求。他看着我们这些对国际经济法领域都有所觊觎、蠢蠢欲动的学生的时候，语气和眼光当中充满了羡慕。而在谈到自己的未来的时候更多的却是遗憾。是的，虽然自己仍然有机会，也仍然怀抱着对未来的幻想，但当想到自己对于家庭和半大不大的孩子的责任时，那一切的关于职业的、专业的美好愿景，也都只能最后如梦幻般飘逝。这就是中年人的悲哀。站在夏天末尾的酷热中，心底燥热难耐，却又已经仿佛看到秋天的逼近，人生即将步入尾声，最后的时光，最后的机会，却是最难的时间。

    是的，这就是该死的人生，屎一般的生活（the shit life!）。在人生当中，为了得到一些，你必须付出一些。在听到父亲的这段话的时候，大卫才或许真正地理解和看到了曾经在他眼里似乎是完美的、令人艳羡的父亲的真实人生，也才真正地读懂了和学会了如何去讨自己的生活。妻子离开了和别人结婚了么，孩子们的问题令自己也是头疼脑热么，那份该死的无聊的天气预报工作依然让自己在大街上时常遭到路人的嗤笑、捉弄甚至快餐的轰炸么，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因为这本来就是自己该死的人生的一部分。我们没有办法去逃避，没有办法去抹掉这些痛苦的记忆和经历，因为人生总不是按着我们想象地在往前行走，即使在自己获得了一份年薪百万美元的新的更加体面地工作以后。

    我相信，不仅仅是父亲的这段话，还应该加上父亲的死亡，才让大卫最后选择了纽约的那份新工作。在那一刻，他父亲生命的衰亡，直至最后的死亡，让他真正懂得了不仅仅人生是一摊狗屎，而且连人自己最后也不过是变成了如粪便一样的肥料，进入到生态系统的循环链中而已。所以，人生在世，再多劫难，再多愁苦，再多不如意，那也只能笑看风云淡，面朝大海，不就春暖花开了吗，那么学会对自己好一些，别在自个和自个过不去了。所以，那些不得不放手的东西就放掉吧，享受好现在拥有的，趁我们还有时间，不是吗？


天气预报员 The Weather Man
导 演：戈尔·维宾斯基 Gore Verbinski
主 演：尼古拉斯·凯奇 Nicolas Cage 迈克尔·凯恩 Michael Caine 吉尔·贝洛 Gil Bellows Mike Bacarella David Darlow 霍普·戴维斯 Hope Davis 尼古拉斯·霍尔特 Nicholas Hoult Anne Marie Howard
上 映：2005年04月01日
地 区：美国
对 白：英语
评 分：7.1/10( 4055票 )
颜 色：彩色

我的msn space：http://spaces.msn.com/jeffyanguang

    有一份自己并不喜欢的工作，但能够用它来养家糊口。有儿有女婚姻却濒于崩溃。极力做好父亲的儿子、儿女们的父亲。但还是会忘了买父亲要的报纸、老婆要的调味料。生活让这些鸡毛蒜皮弄得支离破碎。这是生活在美国的 《气象先生》 达夫的生存现状。

    达夫是爱孩子的，为了帮女儿减肥、陪着她学跳舞、练射箭、买最漂亮的衣服来修饰她肥胖的身材。为了挽回和妻子的关系，主动约了妻子去婚姻补习班。为了儿子，可以去把他的戒毒导师爆打一顿，让他再也不敢来搔扰儿子。我们看到的达夫像所有的中年男人一样，为生活可以忍辱负重、可以忍受路人一次又一次的快餐偷袭。但达夫尽力所做的一切还是无法挽回他的生活。父亲去世了，他渴望回去的家，已经有别人取代了他的位置。他能做的只是远远地看着曾经属于他的灯光从那个熟悉的窗口射出。

    他极力争取来的工作得到了，但没有了家庭，更高的薪酬对他还有什么意义。在另一个城市，背着弓箭前行的达夫像许许多多的中年危机男一样，纵然迷失，生活还得继续……

    我们注定是孤独的，语言是如此的贫乏，沟通是如此的困难，心灵是如此的脆弱。

    我们自己说的话，尚且不能完全表达我们的真实想法，别人又如何能够读懂。

    我们如此迫切的希望找到知音，如此迫切的希望得到鼓励，可是，得到的往往事与愿违。

    伤害，有时在根本没有意想到的情况下发生了，怪谁哪？

    你不是我，又如何知道我的痛苦；

    我不是你，又如何知道你的苦衷。

   麻醉吧，让我埋了记忆入睡，忘了灵魂还在。

  
 

不是一句“中年危机”就能交代得过去，这个故事告诉我们：

1、年薪24万美元的中高收入又怎样？照样得不到社会尊重，活得很窝囊；
2、换了一份新工作，换来的也不过是没人扔快餐，生活还是那副死不烂残的屌样儿；
3、射箭是与社会格格不入的人选择的发泄方式……

——不管他怎么努力，清闲高收入也好，得到社会尊重也好，都不会给自己的生活的精神风貌带来什么改变。能够稍为缓和紧张情绪的，就是业余时间学习射箭，在父亲的葬礼演习上瞄准自己的对头吓唬吓唬人——你丫力如此之大，乐趣如此之少，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这两年，表现中年危机的电影似已成风，《杯酒人生》，《迷失东京》，《破碎之花》，甚至商业大片如《佐罗传奇》，也要以中年危机作为卖点和噱头。欧美观众经历了Superman,Batman和Spiderman之后，似乎已对那些飞来飞去有超能力的人厌倦了，他们终于开始关注自己，关注中产阶级光鲜表皮下酸涩繁杂的俗世生活，并时刻不忘自我解嘲。于是便有了这部《The Weather Man》——《气象员》。

又是一出让人笑着看完的戏，和《杯酒人生》不同的是，它不是像《杯》那样企图摆脱现有的生活，寻求希望和慰藉，而是将这不堪的生活完完全全地呈现。在《杯酒人生》中，主人翁放逐了自我，终于得以体味一种向上生长的明媚力量；而《天气预报员》自始至终都是沉下来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而哪一个似乎都不好解决，但是必须要面对，并且努力解决。而两部片子一样的是，生活在主人翁那里都是意味着密集持续的尴尬。

尽管影片的整体氛围是沉下来的，尽管一直都看不到谁有过什么灿烂的笑脸，但是我实在不得不笑个不停，至少在前三分之二是这样。这样把自己的乐趣建立在他们的痛苦之上的确显得不那么人道，但是谁知道呢，也许我们只是发现自己和他们如此相似，自己在别人眼中也许也是一个可笑的可怜虫吧。

老婆离开了，和一个比自己还丑的胖子住在一起，老婆成了前妻，还对着自己破口大骂，毫不留情面地说自己的身体令人厌恶，甚至说厌恶自己的那话儿。正在作为男性的自尊饱受摧残的当口，肥胖的女儿出现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父母的争吵，面无表情。

这只是众多另人尴尬的事件中的一例，戴夫，一个中年男人，一个一家之主，一个气象员，面对这众多看似微不足道的事件，只是感到困乏无力，心力交瘁。你看到了吗，他的眉头从未解开，他的嘴角一直下垮，像一个茫然的苦瓜，无辜又无奈。他的家人，个个都有棘手的问题，他又何尝不是，那些时不时的猛然击中他的粘乎乎的快餐已让他够烦的了，那乏味的工作已让他够困的了。只是，他是个男人，他是家庭的中心，他不能只顾自己，甚至可以说，相比于家人，他是最微不足道的。

老婆诺琳走了，尽管她总显得缺乏女人味的强悍，但戴夫自知仍爱着她。在她的家门口，戴夫很想顽皮一回，就像热恋时一样，戴夫裹出一个雪球，向着诺琳扔去。这是多么浪漫的动作，真想看到她在雪花中绽开的笑靥啊。但是很不幸，诺琳恰巧回转了一下头，雪球正好击中她的眼睛，疼痛难忍的诺琳恶狠狠地咒骂着戴夫。为了重新开始，增进交流是必须的，于是他们去参加了一个瑜珈训练班，而正是在最有可能出效果的心灵交流环节上，戴夫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个考验彼此信任力的纸条。他只是想弄清楚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问题而已，却又引来诺琳的一顿训斥。默契与信任难道已不存在于他们彼此心里了吗？

父亲罗伯特老了，得了癌症，在戴夫眼中，父亲其实一直是需要仰视的，他是如此优秀，作为一个儿子，不说要超过父亲，至少也不能让父亲对自己失望。所以又平添了一份不轻的压力。可是他只是一个气象员，虽然薪水不少，可比起父亲的作家头衔，戴夫真是一点底也没有。他怀疑自己工作的意义，和那些常常飞临他身上的东西一样，“我也是快餐。”每天出现在电视上又怎样，天气的事情，他也一样吃不准，而且也没什么兴趣。于是他写科幻小说，就算被斥为“狗屎”；于是他为能进“你好美国”而努力，让父亲“美国梦的实现”在自己身上重现，可父亲上车时并没能发现那张表单，让人惊喜总是戴夫的一厢情愿。被父亲当面看到被热腾腾的食物击中可能是戴夫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了，但这偏偏就发生了。除了楞在那儿一脸木然，还能作何反应呢？

儿子迈克总是沉默，是那种表面安静而内心叛逆的男孩，这比那些张扬的年轻人更让人担心，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偏离你心目中正确健康的航道，也许当你发现的时候，事情已无法挽回。不过，戴夫也并不愿意把情况想得太糟糕，迈克已十五岁了，不小了，也许他们可以做那种很默契的朋友呢，话不须说太多，眼神的交流便足够了。直到得知迈克的辅导员企图猥亵他并且还反咬一口告迈克偷窃时，戴夫才恍然，儿子仍是一个孩子。他愤愤找到那个欺负儿子的家伙家里，狠狠的揍了他一顿，这时我们知道，除了拿脏话发泄以外，戴夫还有刚劲的拳头；除了对儿子以眼神表现出的内敛的爱，戴夫还有直接而外露的表现。当优雅稳重的罗伯特也对戴夫的报复行为表示“Well done”的时候，这两对父子，感情不知不觉地交融在一起。

也许女儿雪莉是最为让人操心的了，她是家庭最小的成员，体积却又出奇的大；12岁本该是天真活泼的年龄，她却是出奇的冷漠，对爸爸说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她拿着钱说去买文具，事实上却是买香烟；她练习射箭，却想着射杀动物而不是靶子；她在家里沉默，在朋友那儿却大吐脏话（是从戴夫那儿学来的吗？）。本是为联系感情，他们参加冰场的绑腿行走的比赛，到头来却使雪莉骨折，这一场，与戴夫诺琳的“纸条事件”如出一辙，雪莉似乎就是个小诺琳，戴夫拿她们两个都没辙。但是，爱是同样浓烈的啊，发现书包里的香烟，还不是照样跟着去玩；尽管得知女儿在学校被说成是“V”字形的骆驼趾——这让戴夫和罗伯特都是那么的难堪，可是到了纽约，还是想着要让雪莉看起来漂亮一点，对于成功地让她改变了形象，戴夫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最后，戴夫终于得到了“你好美国”的工作，尽管仍是无聊的气象预报，然而还想要怎样，难道真成为一个科幻小说家？难道成为一个射箭运动员？从惯常的角度来看，这个结果意味着戴夫的成功。可我并不认为这是又一个滥俗的大团圆结局。在父亲的葬礼上甚至没能念完悼词，对诺琳的再婚无能为力，雪莉还是那么胖，而迈克不知有没有走出心理的阴影。虽然背着弓箭走在大街上不会再被扔成垃圾人，但是生活中的尴尬，实在看不到可以熄火的迹象。我们看到戴夫的眉头还是没有解开，嘴角还是一直下垮，脸还是一个茫然的苦瓜，甚至还抑制不住地流了眼泪。

整部影片，我以为就是一部关于尴尬的集中呈现，而每一处都是可信的，可亲的，仿佛都曾在我们自己身上发生过，我们的笑，不是苦笑，不是耻笑，更不是痴笑。郁闷的戴夫正如郁闷的我，甚至他比我还要郁闷，既然我还能这么纯真没有负担的笑，就说明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尴尬都成常态，既然我们生命的本质就是尴尬，那还不如笑对尴尬，甚至可以让自己的尴尬逗笑别人。

尼古拉斯·凯奇的那张脸恰到好处地呈现给我们一个“茫然的苦瓜”，这对于他，实在是不怎么费力的，谁叫他的脸就是天生的苦瓜呢。以至于看到这脸从头至尾竟没变过，甚至在笑的时候，哭的时候，揍人的时候仍一以贯之时，我们因习惯而忘了质疑其夸张。

其实生活再怎么不堪，我们也有松弛的时候。正如我，在郁闷难耐的这段日子里，不就轻易地被这部同样呈现“郁闷”的电影救赎？

《我爱摇滚乐》有一期封面赫然大字标题：“到了18岁，每一天都是战争。”而罗伯特缓慢而深沉地对戴夫说：“困难的和有意义的事通常都是同一件事，‘容易’从不被写进成年人的生活。”但是他还说：“所以要放弃一部分东西。”

我早过了18岁，离中年还很远。可以预见的是，放弃迟早会发生，而战争似乎已经打响。

还好，我仍幸存，并且尚还完整。

  看《Weatherman》可以说是挑了个恰当的时机——郁闷的时候看郁闷的片。
  同学说最近好象总是看到Nicolas Cage演一些自述型的片子（《Weatherman、Adaptation、Lord of War》），确实是啊，而且都撞上中年危机。
  我不是专职的weatherman，不过曾一度是寝室里的兼职天气预报员……
  我不喜欢片子里提到什么美国精神什么的，不过我很喜欢看其中讨论人生的瓶颈问题，喜欢那有些嘲讽的口吻，喜欢漂浮着碎冰的海水。故事比较松散，不过一段有些失意而困难的生活可能就是这样。
  既然对天气的准确预报已经不容易，更何况对心情的预报对人生的预报。世事难料，还是尽力而为。
  最难忘父子在车里的对话
  “This shit life... we must chuck some things.
  We must chuck them... in this shit life.
  There's always looking after.You have time. ”
 
没错，This shit life...but we may live it less crappy.

昨夜，一个人很安静地看完了Cage的《Weather Man》。真不错。

全片说的是天气预报员Dave在事业和人生遭遇中年危机以及他心态的变化过程。略显幽默的对白，以一种戏谑和些微调侃的腔调，却是在诉说着中年危机这一颇有些难于精准表达的话题。

不想写影评，毕竟我算不上是搞这个的，也算不上发烧友，只是说说自己有些感触地地方吧。

Dave有一份收入尚可的工作——每天对着假想的卫星图预报天气。可是，天气预报，you know，不可能总是准确，所以总会让一些市民不高兴，so，每当Dave走在大街上时经常会遭到快餐的袭击:"我第一次挨砸．．．是肯尼·罗杰斯店的鸡块．．．那时我正站在垃圾桶边上,我还以为那不是有意的,他们只是想扔垃圾.第二次，正中我的下巴．．．软式塔可饼.然后是汽水,沙拉三明治,麦乐鸡"——为什么砸他，为什么拿这些砸他？They are all fast food！是的，他们都是快餐——味道不错，可以没什么营养，就像他主持的天气预报。想想，其实快餐不就是我们的生活么？吃着快餐食品，穿着快餐衣装，享受着快餐文化，为什么人会在沉醉其中时却唾弃自己的这种生活？有时我想，是的，我不要做fast food，but——要么同流要么get out，很多时候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shit！

学射箭的12岁女儿并不喜欢射箭而喜欢射杀动物，15岁的吸毒儿子被有猥亵少年癖好的戒毒辅导员因犯，想和前妻修好却发现前妻的新郎不是他，父亲身患绝症不久于人世……这些都没有击垮Dave。他陪女儿买来漂亮的衣服，让女儿充实信心；狠狠揍了猥琐男一顿让儿子走出阴影甚至对他有些崇拜。他一直在坚持，虽然独自一人站在冰天雪地的湖边朝标靶射箭是他唯一的喘息。

Dave始终希望和妻子复合，以至于他真的很难再冷静下来。达夫当着众人的面将拉满弓的箭对准他前
妻的男友，但是他没有放箭，他已经不能像个愣头青那样追逐爱情了，他有事业，有孩子，有父母，要承担太多的东西。尚未步入中年，不过我想，所谓中年危机，其实是一种身负不可放下的重荷时的疲惫吧。尚未步入中年的我们，何尝没有这样的苦楚，这个shit society啊，总有一天会造出幼儿危机的吧。

父亲死前不久和Dave有一次车中长谈。寒暄之后父亲给Dave放了一首歌——Bob Seger的《Like A Rock》（这是个神人，我以为。rock这个词真的很有意思，有摇滚般疯狂的激情，却也能如磐石般坚定不移），谈话中，一直坚持的Dave留下了眼泪。父亲说：This shit lifewe must chuck some things.We must chuck them...in this shit life.There's always looking after.You have time.不久，父亲走了，我想，他走得应该很安详，长谈之后，他知道他的儿子能行，他甚至见证了儿子给自己安排的预演葬礼，让老人见到了很多亲友。

最终，Dave挺过来了，成功的滋味是苦涩的，Dave的表情也是复杂的。他说：我记得，以前我设想过自己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我自己会是什么样子，我想象自己拥有所有这些品质，优良的品质，可以让人出类拔萃的品质，但是随着岁月流逝，这些品质我差不多一个也没得到，而我当初面对的各种可能性和我可能成为的各式人等，也在年复一年地减少，最后终于只剩下一种．那就是现在的我——气象先生。

曾经我们都会设想过自己以后有多么美好的未来，但正如Dave所说，随时光流逝我们会发现，we are just so so，所以我们必须学会放弃一些东西，平静地背负起生活的重担勇气，坚强地微笑面对每一天，每个人。

like a rock，身负重担，却坚定向前

最后，让我们再次欣赏《Like A Rock》吧：

Like a rock

Stood there boldly
自信满满地站在街上
Sweatin' in the sun
不管那灼人的日光
Felt like a million
感觉自己是九天凤凰
Felt like number one
感觉自己是世界最强
The height of summer
那一段时光
I'd never felt that strong
我永世难忘
Like a rock
坚如磐石

I was eighteen
那年我十八
Didn't have a care
生活总是无忧无虑
Working for peanuts
为生活打拼
Not a dime to spare
兜里总是空空如也
I was lean and
瘦小的身材
Solid everywhere
却有着无穷的能量
Like a rock
坚如磐石

My hands were steady
我的双手曾如此坚定
My eyes were clear and bright
我的双眼曾如此清澈
My walk had purpose
我的目标曾如此明确
My steps were quick and light
我的步伐曾如此矫健
And i held firmly
只要认为是对的
To what i felt was right
我就决不会妥协
Like a rock
坚如磐石

Like a rock
坚如磐石
I was strong as i could be
我曾如此坚强
Like a rock
坚如磐石
Nothin' ever got to me
我曾如此倔强
Like a rock
坚如磐石
I was something to see
我曾如此要强
Like a rock
坚如磐石

And i stood arrow straight
我总是挺直了腰杆
Unencumbered by the weight
无论有多重的负担
Of all these hustlers and their schemes
无论有多少的艰险

I stood proud, i stood tall
我骄傲地站着，我笔直地站着
High above it all
感觉世界之巅就是我
I still believed in my dreams
永远坚持自己的梦想

Twenty years now
二十年过去了
Where'd they go?
青春一去不复返
Twenty years
二十年过去了
I don't know
岁月流逝无法挽
I sit and I wonder sometimes
有时我会想
Where they've gone
过去的时光飘向了何方？

And sometimes late at night
在寂静的深夜
When I'm bathed in the firelight
我坐在壁火旁
The moon comes callin' a ghostly white
看月光惨白
And I recall,
我不禁回想
and I recall
我不禁思量

Like a rock
坚如磐石
Standin' arrow straight
笔直的挺立腰杆
Like a rock
坚如磐石
Chargin' from the gate
自信的面对困难
Like a rock
坚如磐石
Carryin' the weight
坚强的扛起负担
Like a rock
坚如磐石

Like a rock
坚如磐石
The sun upon my skin
哪管烈日炎炎
Like a rock
坚如磐石
Hard against the wind
哪管寒风凛凛
Like a rock
坚如磐石
I see myself again
那时的我
Like a rock
坚如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