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剧透。
痴呆症和健忘的人设,表面上将NAZI分子日常化,但这种策略中似乎仍有一丝刻板的味道。难道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做法,不是NAZI式的歇斯底里吗。而犹太幸存者笼罩在更明确的刻板性中,电影讲述了一个暗地里掌控全局的“密谋者”。他利用纳粹的那种刻板性以达到自身的战略目标。本雅明讲过一个侏儒的故事,在对弈棋局的过程中,他是那个决定一切的人。实在界提供了无法被描述的历史和现状。对犹太人而言是大屠杀和创伤,对前纳粹分子而言是终生回避不及的罪恶。而想象界是以另一个虚幻之境去应对创伤。故事中的纳粹分子陷入了混乱,而幸存者则利用这种混乱。象征界当中,这个故事遵循这一般却深刻的逻辑。前者是“服从命令”“忠于誓言”的,而后者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就这样,在变化多端的故事中,刻板印象得到了延续。
查尔斯·古特曼(奥托·瓦利施儿子):爸。 英格·克兰德(库尼伯特·斯德姆外孙女):妈妈。 泽夫·古特曼/奥托·瓦利施(拿枪指着鲁迪·克兰德/库尼伯特·斯德姆):请别紧张。 查尔斯:爸,你为什么不,呃,把枪放低些? 瓦利施:查尔斯? 查尔斯:啊? 瓦利施:你在这干什么? 查尔斯:呃,爸,把枪放下。把枪放下,爸。 瓦利施:不,不,除非他说出真相。 鲁迪·克兰德/库尼伯特·斯德姆: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瓦利施:告诉她们你是谁。 斯德姆:请你别再发疯了。 瓦利施:告诉她们你做了什么。 斯德姆:放过她们,拜托了。(德语) 瓦利施:说英语。 斯德姆:求你了! 瓦利施:我要让她们听懂你说的! 克莉丝汀·克兰德(库尼伯特·斯德姆女儿):爸爸,他在说什么啊? 斯德姆:别听他的,他疯了。 瓦利施:是吗?(把枪指向英格)你的选择很简单,你可以说出真相让她活下来,你也可以说谎,然后看着她倒下。给你三秒钟,一! 斯德姆:拜托,别这样。 瓦利施:二! 克莉丝汀:求你了,朝我开枪吧! 查尔斯:爸,停下! 斯德姆:好吧,好吧!好吧!!!在战争期间,我不是囚犯。 瓦利施:大点声。 斯德姆:在战争期间我不是囚犯。 瓦利施:再大点! 斯德姆:在战争期间我不是囚犯!我是个纳脆。我是个党卫军,我是奥斯维辛集中营的一个狱长。 克莉丝汀:你杀过人吗? 斯德姆:是的。 英格:外公,你杀过人? 克莉丝汀:你杀了多少人? 斯德姆:我不清楚,很多人。 瓦利施:现在告诉她们你的真名。 斯德姆:我的名字叫……库尼伯特·斯德姆。 瓦利施:不对,你的名字叫瓦利施。 斯德姆:不,就是库尼伯特·斯德姆。 瓦利施:你叫奥托·瓦利施! 斯德姆:不!是你,你叫奥托·瓦利施! 瓦利施:你在撒谎。 斯德姆:没有,这是70年来我第一次说真话。你才是奥托·瓦利施!我是库尼伯特·斯德姆,我们都是奥斯维辛的狱长。 瓦利施:不……我是个囚犯。 斯德姆:看看你的胳膊,你是98814号,我是98813号,是我们互相纹的,这是我们唯一的逃生办法。 查尔斯:爸,这是真的吗? 瓦利施:不,都是谎言,都是谎言。这不是真的。 斯德姆:谎言?你怎么能忘记呢?你给自己取名叫泽夫,因为它是狼的意思,你说我俩都是狼!(泽夫扣动扳机,枪响,斯德姆倒地) 查尔斯:哦,我的天哪。 瓦利施:我记得。 查尔斯:爸! (泽夫对准自己脑袋,扣动扳机) 查尔斯:爸!!!
头一次写影评不太熟练,欢迎纠错补充
1.开头主角Zev房间里,妻子Ruth留下的女帽,在影片后半段还会出现
2.在克利夫兰买枪,听到自己的信息被输入数据库检查的时候,Zev表现得有点不自然,但是笑了一声掩饰不安,问店主要调查什么
然后在一堆记录里(有点好笑的是还包含智力健全),Zev精准挑出了逃犯这条进行否认,并且讲了一个冷笑话,在知道结局的前提下回过头看,多少有点欲盖弥彰
对枪支的了解就不多说了,是个明显的伏笔
3.在酒店里泡澡,盯着淋浴喷头出神,看来也给自己植入了进毒气室的记忆
4.“不要吼”这句话反复出现,以及后面的不想说德语和怕狗,全方面营造受害者形象
5.见库兰德三号之前住酒店,因为没有带换洗衣服,Zev去商场购物
6.这里接第1条,在长途汽车上睡着所以记忆清零了(。)下车以后见到一位戴草帽的女士,错认成自己的妻子,一向小心的Zev因为焦急加快了脚步,结果跌倒进了医院。
进医院这段对于剧情的主要用途其实是拖延一点时间,让儿子来得及赶到纳华达州,后面再通过信用卡进一步定位
让子女亲耳听到真相这一点很重要,因为这两个纳粹老头本就风烛残年,死亡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抹杀掉他们在后人心中建立起的虚假形象才是真正的惩罚。所谓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点,遗忘才是。
当原来那个伪造出来的Zev被真实的Otto取代,Max才算真正完成了复仇
7.
最后放一些片中的配角
一路上碰到的都是热心的路人,耐心的工作人员,礼貌的孩子,坏人都是( )
好吧这片好像的确没有太多伏笔,感谢依然耐心看完的朋友(๑′ᴗ‵๑)
2023.02.07
美国一家疗养院里住着一个叫泽夫·古特曼的九十岁犹太老人,患有老年痴呆症,他妻子露丝去世一个星期了,可是他每次一觉醒来,都会召唤自己的妻子露丝,经人提示才能反应过来。就是这样一个高龄且健忘的老人,在妻子去世一个星期后的凌晨,悄悄的离开疗养院,踏上了开往克利夫兰的列车,开启了他的复仇之旅。
泽夫和同疗养院的老人麦克斯都是当年二战期间臭名昭著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囚犯,他们幸运的躲过了纳粹的屠杀,可是家人都死在了奥斯维辛集中营。马克斯多年来成功的追踪到几十个纳粹逃犯,现在他已经风烛残年,坐轮椅,还有严重的哮喘,需要时刻吸氧,他最后查到线索的当年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纳粹狱卒只有靠泽夫来继续完成。为此麦克斯为他准备了一个手皮包,里面有身份证和银行卡,还有现金,最重要的是麦克斯给他写了一份“提示和行动指南”,里面详细的告诉他要去往哪里,寻找谁,并帮助他安排了沿途的出租车和酒店。
泽夫在开往克利夫兰的列车上和对座小孩聊的很开心,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经对座小孩提醒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提示和行动指南,看完提示才恢复正常。下了火车,泽夫坐上麦克斯电话预约好的出租车来到一家枪械商店,店主在输入他的身份信息核对时他一句“我看起来像能跑的逃犯吗?”说的店主都不好意思的笑了。泽夫自称是不了解枪的初学者,却选了一把9毫米格洛克17手枪,这可是世界上最流行的执法用武器,泽夫请店主给写了一个使用说明书。入住麦克斯预定好的酒店,在浴缸里睡了一觉的泽夫醒来后又四处呼唤妻子露丝,啥都不记得了,看过麦克斯写的提示才恢复正常。
当年奥斯维辛集中营党卫军军官奥托·瓦莱什偷走了处决犯人的身份证件,在战争后期以鲁迪·库兰德的名字潜逃,据查那个时期有四个叫鲁迪·库兰德的德国人从德国移居美国。泽夫来到第一个叫鲁迪·库兰德的家,见到鲁迪·库兰德,泽夫哆哆嗦嗦的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枪,命令他靠窗站,以验明正身,核实是德国人,88岁,在德国军队服过役,这些都对,可是接下来出岔子了,这个鲁迪不知道什么奥斯维辛,他在北非一直跟随隆美尔将军,有照片为证。
第二个鲁迪·库兰德住在加拿大,泽夫还要出国一趟,他的护照过期了,好在驾驶证也能用,泽夫聪明的把手枪放在大巴车座位上,用一件衣服盖上混过了关。这个鲁迪住进了医院,已经时日不多了,核实过是德国人,而且在奥斯维辛集中营呆过,泽夫又费力的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枪对准了他,可是突然发现鲁迪胳膊上也有一行囚犯编号,原来这个鲁迪是个同性恋者,在奥斯维辛集中营是个囚犯,泽夫一边道歉,一边抱着鲁迪痛哭了一场。心情郁闷的泽夫听见钢琴声循迹过去,演奏了一首门德尔松的曲子,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
第三个鲁迪·库兰德住在乡下,一片荒野里独门独户,家里没人,泽夫等了一天,才等来鲁迪的儿子约翰库兰德,他是个警察。原来鲁迪三个月前死了,他的儿子对父亲的朋友很热情,招呼泽夫进屋喝水,闲聊知道他父亲是德国人,参加过二战,是个收藏爱好者,看到他父亲的收藏品,屋子的墙上赫然挂在一面纳粹万字旗,还有纳粹军服和书籍,是个纳粹分子,可惜他父亲鲁迪没有到过奥斯维辛,在军队是个厨子。约翰是个纳粹拥护者,发现泽夫是犹太人竟然放狗咬他,泽夫熟练的掏出枪来,一枪打死朝他扑来的狗,两枪打死试图攻击他的小纳粹,枪法极准,一枪打中左胸,第二枪直接爆头。泽夫杀完人洗澡更衣,穿着约翰的睡衣在大床上睡到天明,完全无视走廊有个死人和死狗。
最后一个鲁迪·库兰德住在一个依山傍水,环境优越的别墅里,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他女儿对泽夫的到访很警觉,一再盘问才让进门,等待在楼上午休的鲁迪起床时候,泽夫弹起了钢琴,琴声把鲁迪引了下来“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幸存者不该喜欢瓦格纳的曲子”,“照片上认不出你的脸了,你的声音没有改变”,两人终于面对面了“,鲁迪说“我知道终有一天你会来找我的”,泽夫答“我不会忘记你”。两人来到后面的花园,鲁迪坦言一辈子用假名字生活都快把他逼疯了,泽夫随声附和“对,生活在谎言里并不是生活”,鲁迪动情的说“我一直都知道你会来找我的”,说完上前紧紧的拥抱泽夫,而泽夫则冷冷的说“把你的手放开,奥托”,鲁迪愣了。
此时泽夫的儿子查尔斯赶到了鲁迪家,他们看到了泽夫用枪指向鲁迪的恐怖一幕都惊呆了,在泽夫的逼迫下鲁迪说出了真相,他不是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囚犯幸存者,而是一名纳粹看守。当鲁迪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叫“克莱伯特·斯特姆时,泽夫予以否认“你的名字是奥托·瓦莱什”,两个人为此争执起来。鲁迪激动地说“这是我七十年来第一次没有撒谎,你才是奥托·瓦莱什,我是克莱伯特·斯特姆,我们两人都是监狱看守”。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鲁迪卷起了袖子,胳膊上烙有一排数字98813,而泽夫手臂上的数字是98814,啥也别说了,两个人都是潜逃多年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罪行累累的纳粹看守。面对泽夫的连连否认,鲁迪告诉他你取名泽夫,是因为希伯来语是““狼”的意思,你说我们是狼。一声枪响,奥托·瓦莱什打死了克莱伯特·斯特姆,接着举枪自杀,相信这个时候奥托是清醒的,他无法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
真的为犹太老人麦克斯的智慧拍案叫绝,利用纳粹逃犯来查找逃犯,上演了一出狗咬狗一嘴毛的闹剧。虽然利用老年痴呆症病人残忍了点,但是比起他们这些纳粹当年对犹太人做的那些惨无人道,丧尽天良的恶事也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尽管这些恶棍都已经风烛残年,活不了几天了,但是犹太人绝不会心慈手软,就此罢休,一定要报仇雪恨,让他们血债血偿。相比较佛系一贯宣扬的慈悲为怀,以德报怨理念就有点像“农夫与蛇”,自欺欺人了。更何况他们不是冻僵的蛇,曾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雪崩来临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一部结尾不能被剧透的电影
重名的美籍德国老人真多啊 (一开始就猜到结局。。。┑( ̄Д  ̄)┍)3.5星
有些电影刚看完第一遍的时候是完全无法描述此时的心情的
年度最易猜結局之懸疑片。所以更專注看Christopher Plummer的演出。二戰歷史有多古老久遠?一個個年老的肉身搖曳攻防親身示範給你看。
如果是一个老年人爱情故事会很棒,可惜飞到家仇国恨上去了。
Plummer爷爷演技真戳心 结局太难过 看到Bruno Ganz爷爷的名字以为又是反派了然而并不是【
"You can't hate music."
世界上是有正义的、只不过有时候会迟到。ps:看似最弱不禁风的一般都是赢家。
开头很无聊,越看越觉得吸引,四星
本杰明·奥古斯特,这个新人编剧不错,值得期待,伊戈扬说这次的剧本没有改,剪辑上也是完全按照剧本来的,从A到B那种简单的故事,没什么野心,却处处彰显着剧本在设计和概念上的精妙,导演的风格也是回到了当年处女作时期的那种状态。
一个罹患痴呆症的老人踏上了对纳粹的复仇之旅,然而,最后剧情的反转,抽空了所有对主人公同情。反归现实的语境,当我们激愤地控诉某段被害或者加害历史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想想我们自己在这段剧中扮演什么角色,是夸大了所受的苦难,还是隐瞒了施加的罪恶。
记忆与记住、记得
老年痴呆损失的一般是近记忆而不是老记忆吧。
英文名“Remember”是将年龄健忘转移为历史失忆的一语双关,身份已然超越了记忆本身。寻找凶手的过程其实也是自我发现的过程,反转结局相当惊艳。老演员们的表演圆润细腻,与演技无关与岁月有关。看到他们凑在一块儿演戏是种享受,真不知还能看他们演几部了。
影片本身远远不及故事创意精彩
最后的一记惊天大反转,让牛逼的枪法和为什么喜欢瓦格纳的疑问全都迎刃而解了……
看到杀完第三个人猜出了结局。还好,不过对西方夕阳社会各种老人题材很无语。你老你的,我还年轻。
奥斯维辛用成个花架子,老爷子演的好是演老年痴呆好,跟纳不纳粹没有一点关系,人物写得太真空,强行卡位奥斯维辛苦情背景
其实是Max一直“记得”。有人说最后他在电视前说那番话多余了,但是我能理解。那很“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