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恐怖片《惹鬼回路》的日本原版,黑泽清这版《回路》远远不如美国翻拍的系列名气大,虽然没有看过美版,但看了这部之后可以理解它为何难受大众青睐:晦涩过长的剧情绝对是屏蔽掉多数观众的硬伤,虽然五分好评的配乐将气氛烘托的无比诡异,但无法摆脱渣画质下的阴暗画风的劳神伤眼。
影片讲述的是一个包装在“网络孤独病”外壳下的心理鬼故事,人们因为依赖网络而越发不愿意出门沟通和交流,由此乐观变得内向、孤独者更为孤独,心底的哀伤和恐惧因为从主动到被动的困在一间卧室中而扩大化,最终以自杀了断,魂体获得永恒,却再也逃不出孤独的困境。孤独的鬼魂以永恒引诱活人,以网络为载体,过溢的孤独感像美人鱼的歌声,吸引着上网的人。
片中暗无天日的卧室是所有沉迷网络之人的共同点,在活着的时候维持一个姿势不动僵化在电脑旁,当你看向他们的电脑时里面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突然间庞大的信息量和科技的迅捷让他们无所适从,仿佛有无数个疑问不知从何说起。人们的距离无法接受太近所以想要逃离,却又因忍受不了孤独而彼此靠近,这是父母、爱人、朋友都解决不了的哀伤。
影片配乐绝对是一大亮点,随着镜头的缓慢转移诡异的音乐仿佛自带粘稠属性让人百般不适,明明不会突然吓得人一激灵却偏偏恰好迎合密室鬼屋的恐怖气氛。像是稠如墨汁的黑暗如活物一般钳住你的四肢,用牙签撑住你的上下眼皮,于疼痛中认识到自己的孤独和无助。
然而不论现在多么的不济,它也是美好的,也是渴望长久保留的。导演在影片中展现的孤独病虽然让整个世界的人消失,然而病因却是来源于迷茫。一旦上网时被这两种情绪揪住,存在网络中的鬼魂便会来找你,他们既虚且实,可无也有,与他们接触过的人像都患上绝症,消失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影片展现的是对电脑电视这一承载娱乐和希望机器的依赖症,由此迸发的孤独症蔓延导致了灭亡。承载灵体的网络不堪重荷让他们流窜于世间,深受其害的绝症病人用红色胶布将危险的“鬼屋”标识出来,但如果孤独的鬼魂是大多数,那么该被标识出来的不正常群体便是人类了吧?鬼魂帮助了人们永生,人们帮助鬼魂建设了地球鬼魂村,居然还勉强是个两赢的局面。
红色的胶带是为了给鬼魂制造一个生存空间吗 ?剧情中的人们是因为录影带的影响而贴上胶带的吗?整个城市都没有人了倒是可以解释一下(可能是因为故事进行的同时其他人也在传播录像带导致的)稍微有点没看懂 也许只是映射出网络的出现导致大家普遍孤独?影片的结局是不是说离开东京就可以逃离诅咒,还有结局男主变成鬼魂陪在女主身边?
我以为《回路》是部恐怖片,看了一会儿逐渐觉得这是一部文艺片,导演披着鬼魂的外衣,尝试着表达“死之永恒,孤独之永恒”的主题。这本身就足够恐怖。 这不是一部狭义上的恐怖片,但谁也不能否认它恐怖的内核。 影片中人物刻画不是重点,导演倾向于用破败的工厂、荒凉的街道、诡异的音乐、对话的内容来塑造孤独、茫然、让人心慌的氛围。他所表现的恐怖是细腻而渐入的,歪歪扭扭慢慢靠近镜头的鬼影,突然消失变成黑色碳影的人,电脑中重复一帧一帧循环往复的诡异镜头,都大大方方的用长镜头慢慢呈现在观众眼前,留足够的时间让人们不断思考,把那些平时被忙碌生活掩盖的真想慢慢逼出水面,有些事情越思考越恐怖。 死亡是永恒的,孤独也是,孤独的人想用死亡来结束孤独,结果发现变成鬼魂也无法消解,用永恒来消解另一个永恒,注定是失败的。于是,在每一个午夜梦回,鬼魂们站在角落里,一遍遍的喊着“救救我”。 听说过一种说法,人间是炼狱,生活着服刑的人,刑期未满受不了苦难折磨就结束自己的生命是一种在修炼层面上的逃避,无法解决任何问题。 自杀,是在逃避自己的业。 人从来只能自救,就我个人而言,完全理解并尊重自杀的行为,每个人都有对自己生命处置的权利,人生在世,谁没有几个不想活了的念头呢?但,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的人,像太阳一样炙热的充满求生欲望的人,会更令我感动和敬佩。体面的死去亦或是像老鼠一样存活,本质上都是怀抱着希望,前者的赌注下在死亡后,永久的安宁或者来世;后者的赌注下在现世的转机。 死亡真的能解决一切问题么? 人类是具有强大潜力的生物,如果活着都无法解决的事情,那么死了解决的几率也不会很大。就比如《回路》中谈到的人与人之间若即若离的孤独问题。 无法靠的太近,太近就会重合消融,太远又会互相吸引着靠近彼此。“要享受孤独”这句话是错的,人类可以享受独处(私人空间),但无法享受孤独。前者是物理上的状态,后者是情绪上感受;前者是可以随时改变的,后者虽然可以靠着生活中短暂的多巴胺来遗忘,但多巴胺是短暂的,孤独如影随形,是无法永远消除的。 如果世界真如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说的,人死了一切就结束了,什么都没有了,或许死亡真的可以不负责任的去逃避一切问题,先不论是不是把痛苦和负担留给活着的人。但是你真的如此坚定么?如果真的有鬼魂呢,鬼魂就不孤独了么?可能还不如活着的时候,因为我们无法保证鬼魂也有多巴胺。 如果有一天,你说你可能再也撑不住了,想离开了。 我会摸摸你的头,说虽然很可惜,但你尽力了,我会放你走,然后处理好你还未及的遗留。 如果你撑下来了,我会对你说,真是辛苦你了,你很厉害,你很了不起。 我想给你一朵小红花,给你一颗棒棒糖,不行就一碗麻辣烫,愿你变成一条河,跨过山坡,自得其乐。
“一天,不著痕迹地,就这样开始了。”
日本导演黑泽清(Kiyoshi Kurosawa)的【回路(Kairo)】是我的心头爱。第一次看这部片的时候老实说我睡了好几次,但是整部片看完我竟然从深处涌出大大的惊叹:天哪,还有这样的电影。抱著这样的心情,我去看了【连锁信(Pulse)】,由【惊声尖叫(Scream)】导演Jim Sonzero执导的好莱坞改编版本。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爱原著,许多场景与情节几乎没有更动,连节奏也差不多缓慢。我没有睡著,因为在我脑子裡一直同时放映著【回路】。
结论是:“这个故事被说开了。”。
故事从离奇的死亡开始,死亡像病毒一般传染给身旁的人,透过日常数以万计的转寄信、网际网路、手机电缆,被意外开启的阴间频率传播在倚赖科技产物的大城市中,那些恶灵逐步侵蚀人们拥有(而他们失去)的身体,终于造成不可挽回的大灾难。Jim Sonzero将【回路】裡几乎是语焉不详的部份全部用白话文重写了一遍:因空间不足而溢出来的亡魂成了穷凶恶极的鬼怪,隐喻色彩浓厚的红胶带解释为因波长而可阻挡鬼怪的方法,人物线更简洁,场所也更集中,顺势等待的宿命观演变成追根究底力挽狂澜的英雄主义。
让我们回头看看【回路】裡,由小雪饰演的研究员在意识到人们渐渐消失,公寓仅剩她一人时,歇斯底里过后,绝望地说起她最害怕一个人,与其孤独地一个人活在世上,还不如想像死去的世界,“但当我一想到,死后也可能是独自一人,那就维持现状好了,直到永远。”“就是这样才变成那些鬼魂的吧。”,那些入侵人类生活的魂魄,并非来取走人类性命的,它们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反而使人类永生,让人孤寂地封闭在孤独裡。在这则寓言裡,人即是鬼,人间亦是地狱,相当程度地反应出日本一脉相承的怪谈传统;而在【连锁信】的设定裡,那些侵佔的“它者”与人类本身,是二元对立的系统,不是它死便是我亡。失去与拥有、攻击与受伤,全都是清楚的、善恶的世界;从时空逻辑来看,【连锁信】的人鬼界限壁垒分明,时间也呈现线性的持续性,而晦涩的【回路】却制造了一个“持续”与“变动”皆模糊不清,所谓的“意义”也下落不明的立体象限。两部电影意欲描述与批判的,是同一个疏离时代底下人类面临的困境,却因著哲学立论的相异,展现出大相迳庭的风貌与走向。
有趣的是,无论是【连锁信】或是【回路】,最后独挑大樑,还可以做片尾独白的,都是女性,或许在这个高度资本化的世界裡,真正能渗透那无声却巨大的妖魔,还可以带给人无限安慰的,也是女性吧。“现在,和最后的朋友在一起,我感到很快乐。”,这同一份寓言的两个版本,一则是诗,一则是剧,一则暧昧不清,一则把话说尽。其实无所谓好坏,只是模范地为了东西方“之所以生存”、以及“如何继续生存”的大哉问,同时诠释了各自的语境与风景。
看完全片,心情有些复杂,心中一直在思考,恐怖片的发展到底何去何从?
导演的恐怖片技法继承了日本恐怖片制作的优良传统。开场十二分钟,我已经把耳机声音开得非常大,以便听清每个效果音以及淡淡的配乐。高级的、优秀的恐怖片应当让观众产生这种信任,不滥用音效制造的生理恐惧,让观众放心把耳朵交给导演。
除了声音之外,画面的设计也算不错。固定镜头,在摇动时的不流畅感有效地传递出一种监视感,或是来源于鬼魂、或是现代电器。内部调度与镜头运动配合是本片制造恐怖效果的主要方式——镜头是固定的,人物离开,但是镜头不跟着移动,短暂的空白之后,你便知道人物肯定会再回来,而有什么东西一定在等待他。
打光和色彩使用与主题联系比较紧密,这是优点。人类与科技共同生活的世界永远是灰暗的,唯一的亮色便是翠绿的植物,象征着世界其实是美好的,异化的是人。但是打光以及构图存在相似的缺点,那就是表现性和设计感稍稍有点过头。从大量的室内打光可以看出,导演喜欢用伪自然光源来塑造画面,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又显得太过工整。细看会发现几乎每一个固定的室内镜头都被光线整齐地分割成了几部分……构图也是如此,前后景、画面重心的分配过于工整,一度让我产生了再看MV的错觉。这种画面安排想必是导演有意而为之,因为这和主题有关,同时与之相关的部分也是我在主题中不太喜欢的地方。
片子要探讨的东西还是比较浅显的,甚至很多地方是用台词直接交代,并且在这些点题的台词出现之前没有任何铺垫,仿佛只是接演员之口强行抒发一样。这也就导致了整部电影充满了浓浓的寓言感。说是寓言,不如说是暗黑的童话故事。
影片主旨讲的是现代科技对人的监视以及现代人的孤独感。大量镜头中直接出现了显示器监视的画面,场景中也充斥着电脑以及显示器,简直就是白南准那些装置艺术的再现。现代人的孤独除了与科技对人的隔离之外,更多的是一种群体情绪。大家互不关心、彼此冷漠,工业体系对现代人的异化通过死亡的方式被展现淋漓。唯有面对死亡之时,人们才会发现自己的孤独,才会反问这到底是怎么了,才会想要求救。用加缪的话说,“意识到自己与这个世界的联系,并且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这就是荒诞。
但是上面这两点主题,要么是明显地堆在镜头上,要么是台词直接表达,并且是脱离叙事的台词。这就导致了深深的架空感与梳理感,让观众陷入云里雾里,迷失在纯表现性的镜头之中。
现在回到开头问的问题,恐怖片到底应怎样发展?高级的恐怖片是通过利用高级的电影技法制造心理压抑、带来心理的恐惧。通过恐惧情绪唤起对现实的反思——是一种优雅的极限法。但是普通的叙事手法越来越难带给现代观众足够的恐惧,那些不想流于低级生理恐惧的导演或许就只能走《回路》里的法子,深挖主题的社会性,通过表现性手法营造充满象征的氛围来唤起共性的负面情绪。结果就很容易变得像本片一样,成为一个难以带入的编码世界——一个无趣的寓言。
我思考这个问题良久,觉得这并不是解决之道。同时,我认为叙事上的恐惧潜能依然没有被完全挖掘,中国拥有庞大的民间恐惧信息宝藏还没有被完全挖掘,之前的《中邪》就是小小的一步。其次,与心理学结合,对人类恐惧元的挖掘也还不够彻底,这一点我也从伊藤润二的漫画中得到了信心。恐怖片的未来究竟何去何从,或许只能像电影结局的人类一样飘向远方。
最后说点有的没的。开场看到福山雅治的时候心中一喜,结果发现只是客串的……还有,演春江的那个女演员也太好看了吧~
1、这样的逻辑:人活不下去,可以选择死,但人又不知道死后就一定比或者强,于是就不得不永远活下去,“希望现在就是永恒”(自杀者的哲学在此世和彼岸之间,所以自杀是唯一的哲学)。对“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介入感、存在感,当这样的状态成为常态,人就变成了鬼。“我不会死去,只能这样孤独地活着(活成鬼)”【1.14左右,活着的“顺子”变成墙上一片影子时,就不是一个活人死去的过程,而是一个活人活着成为鬼的过程。这里对“死亡”的认识,死亡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瞬间的物理性事实。 】。2、一定有一个空间是鬼的栖身之地,鬼太多了,就被流放到了人间。但正是因为这样,“鬼不会杀人,因为这样鬼魂会不断增加,相反,它们会令人永生,静静地使人封闭在孤独终中”。3、在人变成鬼魂之间,是一个“逃逸”的状态,“我们走吧,带我走吧,去遥远的地方。”【德勒兹,坚强线、柔韧线、逃逸线】。4、“当代”是一个时刻,这一时刻,你突然察觉到了“危险”。神学宗教--心理科学--社会科学--意识形态。5、孤独人的暗影,模糊的游魂,似人似鬼的黑色影子在图书馆、游戏厅移动,在动态中寻找距离感的原子,还有黑导电影从来不会缺少的“秘密工厂”,这些意象很成功,这不就是本雅明所谓的“浪荡子”么,在都市中牵着一只乌龟,眼神游离。 【黑导的声效在《降灵》中达到了巅峰、影象在《回路》中是巅峰。《圣治》是绝对的巅峰 】。6、是“生成”而非进化,生成的机制是传染,这点在黑泽清《X圣治》中同样突出。7、从二十年前看大逃杀到今天看回路,日本电影.....
在每场戏都把后景拍的极深,这样在镜头旋转或移动时,有时再加一个反打镜头就可以把整个场景环境构建出来,人物在其中多是远景,这样当环境潜移默化作用于人物作用于观者心理时,加上满布噪点褪色暗黄的色调,全片散发的压抑恐怖气息是远大于那些一惊一乍的电影的
“太接近就会死亡,太远又会走近。”人与人之间的孤绝隔离,心灵的荒芜冷漠,是黑泽桑一向最想表达的主旨,肉身化为齑粉,在末日阴霾下恍若隔世重生;空间本身具有的活物吞噬感与偷窥感,足够毛骨悚然,利用光线与录像带介质的粗粝挤压/堆砌出的具象ghost/spirit。
几年来唯一一部几乎没有恐怖镜头,但是我半夜看的时候一度觉得心里发毛的电影。导演在特效上基本不费一兵一卒,却能在开场让我感到心颤,过程让我感到孤独,结局让我感到末世的荒凉,超乎想象的世界观更是让人叹为观止。对于那些看不懂的人我想说,把它当鬼片看真是糟蹋。
孤独如影人如形,如影随形。生而孤独,死亦如是。
与其说是恐怖片,其实是对都市人生存状态的一种观察。借角色之口发问:孤寂的怪人和死人有何不同?这片子没什么故事,以并行的方式呈现两个主角寻找生(之意义)的努力,主题还有点励志是不是?可它在精神层面是疲软的,表现方式是啰嗦重复的,那个反复出现的表示角色已死的黑影,我觉得是深植日本人精神深处的对原爆的记忆(死于原子弹高温的人只会留下一个黑影)。全片对气氛的渲染尚可一记,开场时总把人物放在玻璃之类障碍的后面,调色也弄的像湿漉漉的泥沼,完整呈现跳楼和飘忽的演员走位在技术上令人惊叹,这些精巧的设计营造出了超自然力的压抑感,不过后面跑跑跑挣扎挣扎的重复戏份看上去偏写实(且无聊),和这份超自然力其实没承接关系
黑泽清最好的几部片子,都留在上世纪末和本世纪初,胶片的质感刚刚适合他电影里的阴翳。
麻生久美子同学之所以能逃出生天是因为她无癖无痴因而无深情无真气,才不会被任何诱惑所吸引——我是当她反面人物看的.........p.s.后来读到某书上说黑泽清本人也对结尾的妥协性不满意,hoho我终于跟正确答案接近了一把.....
本片的残忍之处在于不解释 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且要被动接受的 深入其中的看客找不到章法 glitch电子噪音和鬼都可以是障眼法 因为无常和人消失和疯掉的随机性 女主到底是逃出生天还是迎来孤独地狱 她为什么对所谓灾难有反人性的反应 她本质上是无畏无惧的 无论是贞子磁盘还是变成一滩墨迹的同事 一切都是可以失去的 被围绕在鬼影幢幢中依然可以过好余生 煮饭工作一切按部就班 她对所以自己可能被缠进去的东西没有好奇 对屏幕后的世界没有兴趣 她是麻木的 麻木地完成目标 麻木可以抵抗世纪末的灭绝绝望 看似是泛黄色调暗哑都市和背景音可怖 但其实是万事无解更为瘆人 本片有成为灾难片/鬼片的潜力 但他放弃了 因为他试图证明日常细节而不是突发事件的恐怖 当人被各个击破这远比团灭可怕 因为你不知道下一个是谁 也不能知道
一个人生活大概可以体会这种孤独的恐惧。我背后的墙壁快要被靠出这样一个形状模糊的印子了。美智以为墙上的黑影是矢部君的部分,助けて的声音从耳机里像贴着耳膜传过来,这种音效实在太讨厌。门上红色胶带贴出来的红框有种无声的压迫,用枪爆头的男人房间墙壁反写满救命,空无一人的街道实在带感的不行
喜用隔挡,倒茶都要隔着窗幔。移镜多,空景优先于人物。多处人与异光交叠,象征奇异力量。基调阴暗,仰拍人物一并将建筑摄入,而建筑破旧失修。如今看来年代感十足的科技又配合彼时新事物的不确定性,加剧恐惧。科技也使得幽灵得以开启全景敞视主义,仍然原子化的并有情感欲求的个体一击就破。
感觉黑泽清一直做的是类型混搭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就效果而言,独属于自己的节奏其实早就找到了,但群众基础方面,则显然远没有侯孝贤和阿彼察邦那么好。《电影手册》之所以坚持对其力捧,大概在于不讨好迎合的姿态值得肯定。
看恐怖片怎么还会有人看出思想论?2001年日本IT的差劲程度简直让我震惊,上网也要扫盲,连PrtSc键都不会。恐怖片没有恐怖感最讨厌了。除了跳楼那小片段,也只是“惊”,不是“吓”,疑惑怎么一个镜头到底拍出来的
怎么说呢。。。到底是要吐槽“文艺片为什么拍的这么恐怖”还是要吐槽“恐怖片为什么拍的这么文艺”呢。日本也是个很奇怪的民族,一方面很崇尚人与人之间淡薄的关系,另外一方面又很惧怕孤独。坏人做坏事是因为怕孤独,死亡其实就是永远的孤独。。。既然这么怕,活着的时候就好好跟人相处啊。
黑泽清把末世隐喻发挥到了极致,人际隔阂,孤独荒芜,悲观主义。内容重于形式的典范。
黑泽清的恐怖片太文艺了 看困我好几轮永久的死亡是无尽的孤独
重刷了Arrow Video家的蓝光版,当年没看懂,现在再看才发觉一部文艺片,红色胶带封起来的密室让人印象深刻,在那个电脑刚刚兴起的时代,日本人竟然就开始拍孤独了,这样的题材拿到现在是不是更容易有共鸣了?活着的时候看似热闹,其实有很多孤独的灵魂,活着的时候孤独,死了之后还是无尽的孤独。对于讲鬼魂太多,会在某些闲置的房间里溢出来,最后的东京成了一个巨大的闲置空间,这种视觉恐怖的概念跟最近网飞那个《蒙上你的眼》有点像。
节奏太慢了,不过那种模模糊糊的形象比起美国荧幕上那种妖魔鬼怪更能激发人的恐惧感
看过美国版的,这个版还没看过地。。10年后,竟然wowow出了高清修复。
這樣低分真讓人心寒。我重溫咒怨發現絲毫不害怕了,三池老師的痛感系列也不怕,結果這部變成了我心目中日本恐怖片No.1了,紅框出入口設定奇佳,且具有尋常恐怖片不可企及的存在主義式后現代文學性,看得我悲從中來
7.3/10 平静的诡异,缓慢的压抑,荒凉的幻境,故事略有点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