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灵鹫与城瑾的爱情
从一开始我就很喜欢雪鹰、灵鹫俩兄弟,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很让人感动,只是雪鹰的命运比灵鹫更让人感伤。雪鹰命中犯克,别人都讨厌他,唾弃他,只有灵鹫愿意陪伴他,所以他珍惜他们之间的情谊,不愿让任何人抢走灵鹫。当逍遥侯告诉他,连城瑾抢走了他的大哥,对他而言不仅仅是失去了一个亲人,那是他的整个世界,唯一会关心他的人。他痛恨连城瑾,伤害连城瑾。当他知道这一切是逍遥侯的诡计时已经太迟了,所以编剧安排他以死谢罪,借割鹿刀结束他的生命。
灵鹫把对连城瑾的感情埋藏的很深很深,在他心里从不敢妄想连城瑾会嫁给他。连城瑾被逼嫁而关入密室的时候,他唯一做的是守在外面片刻不离,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看到他的用情之深。连城璧对他说“以她那样的性子,即使让你娶到她,也不是你的福气。”灵鹫回答说“心甘情愿就是一种福气。”虽然他并没有为连城瑾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但他的深情,连城瑾一定懂。
雪鹰是灵鹫心中另一个牵挂的人,为了保护雪鹰,他离开逍遥窟,隐瞒真相,接受了雪鹰无情的指责。然而他的这种保护却导致雪鹰伤害了他最爱的人。当雪鹰明白真相,痛悔所做的一切时,也死在了割鹿刀下。于是灵鹫逃了,带着他至爱的弟弟离去,或许这样对于连城瑾太过无情,但在那样沉重的打击下,也只有远离伤心之地,让时间抚平伤痛……
或许在原著中他们的形象是丑陋的,让人厌恶的,毕竟他们都伤害了别人,但在此剧中他们却让人心疼。其实每一个人都有邪恶的一面,只是在很多时候都被埋藏于礼教之下,而在受伤之后为了保护自己,为了报复,邪恶的一面就战胜了善良的那一面,人性就逐渐泯灭了,面对这些就请给他们多一些包容吧。
2 ) 既然无缘,何必结怨——记《萧十一郎》之连城璧
既然无缘,何必结怨——记《萧十一郎》连城璧
现在电视剧流行翻拍,新版《萧十一郎》的播出引起怀旧,让人们对吴奇隆朱茵那版的《萧十一郎》又重新开始温故一遍。也许,当年在懵懂之际,只知看男主与女主如何历经艰险最终仍在一起的纠葛,而今再回首,连城璧,却令人又爱又恨。
连城璧,于波饰。
刚出场的连城璧一袭白衣,以大家公子明门之后的身份待人接物,谦让有礼(不管真心假意,起码还没变坏)
那年他年少英勇,娶门当户对的沈家小姐当世第一美人沈碧君为妻。
婚礼前,碧君遭劫,后来披着一件男人的衣服回到沈家。婚礼进行中,萧十一郎到连家堡“大闹”婚礼。连城璧虽然嘴上说相信碧君,却将所有事情记在了心里。他怀疑并进而试探,他喜欢碧君的善良温柔,却怀疑她的忠诚。
因为怀疑,因为试探,因为故意装作的冷漠,他的温柔也时有时无,看似的真情也如同假意,自己终于将自己的妻子推向了萧十一郎的那一边。
当得知碧君为萧十一郎殉情跳崖时,他满心懊悔。
那一刻,他有泪,有真情。
“一片花瓣,是一声道歉”,片片花瓣撒向了崖底,那一刻,高傲的他终于学会了说声抱歉,虽然为时已晚。
他从碧君跳崖的地方扔下割鹿刀,那是碧君陪嫁之物,正如连城璧自己所说,留着割鹿刀,只会让人想到身为人夫的痛苦和难堪。世人所争抢的割鹿刀在连城璧心里,远不如沈璧君重要。
那些年,连城璧用卑劣的手段学到了逍遥侯的武功,想要与萧十一郎一决高低,重夺美人心,可是,他用尽了计谋,费劲了心计,却人心尽失,连身边随他多年的白杨绿柳也不愿与他为伍。
“一块千年不化的冰,封锁着自己,也隔绝着别人”,有时连城璧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懂他的,也许只有沈碧君。别人是进入不了连城璧的内心的,即使是他深爱的沈碧君 。
萧连决战之后,两人元气大伤。沈碧君关切地问萧十一郎,而那一刻,连城璧拥有的,只是两个家仆,他费劲心力,却什么都没得到。
红色的战袍,鲜艳夺目,却染上了众多血迹
他望着对面的碧君,是沧桑与懊悔,是无奈与深情
“至少你曾经,试过爱我”,最后的凝望,却是一场爱过之后的告别。只是应了一句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还是里面司马相看的清楚,“既然你我无缘,又何必结怨”,爱恨两字,其实最难。
3 ) 初识不解剧中意,再看已是剧中人——再看萧十一郎有感
初看萧十一郎时,我刚上初中,看剧的时候想象自己是沈璧君一般的大家闺秀,偶遇潇洒深情的萧十一郎,随着剧中人的心情起起伏伏,放佛也谈了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当时买的vcd,至今还收藏在书架上。
十七年后再看剧时,感受已大不相同了。
【你不懂我,注定无缘】———连城璧和沈璧君的婚姻
连城璧希望妻子是美丽和聪慧的,结婚前他没期待过能与妻子精神上共鸣,只求妻子像个瓷娃娃一般,踏踏实实的做个贤妻良母。
沈璧君是天下第一美人、出身名门,和连城璧又是指腹为婚,可以说,她的一切都符合连城璧眼中连少夫人的标准。
但连城璧并不知道,沈璧君的柔弱与天真,只是因为涉世未深。她被连城璧关在山中小屋时,懂得割破手臂,用自己的鲜血来验证关她的人是谁。连家堡被毁、连城璧失踪后,她虽然对连城璧早已忘情,但为了连沈两家世代的情谊,为了夺回连家堡,她和人人惧怕的逍遥侯谈判也毫不畏惧,有胆有谋。她不是无脑的瓷娃娃,她只是需要时间成长。
沈璧君其实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世人都为她美丽的皮囊倾心,而萧十一郎是唯一懂她的人。她渴望的是彼此信任、互相尊重的婚姻与爱情,而连城璧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显然已经触碰到她的底线。
一个工于心计、什么都埋在心底、反复试探猜忌妻子,一个渴望与爱人精神契合彼此信任、彼此尊重,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谁又能懂我的孤独】—-连城璧
与沈璧君初见时,他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处处都展现着一个大家公子该有的风范。但婚礼前夕沈璧君披着男人的衣服回家,婚礼又被萧十一郎大闹一场,连城璧的心里从此埋下了一颗猜忌的种子。这颗种子,在他和璧君的相处中,逐渐生根发芽。
在反复试探璧君对自己的感情中,他发现璧君的单纯善良并非假装,也感受到璧君对自己的关心。就像他自己说的,每试探一次璧君,他就更爱她一分。只不过这些试探,虽试出了璧君的真心,却也将她越推越远。他在璧君最需要保护的危难关头,选择了算计与猜疑,他不配为人夫。
他到死也没明白,在感情里,真心最重要,算计和手段是只会让彼此的心越离越远。
我相信连城璧是爱过沈璧君的,只是这份爱,远远抵不过他对自己自尊心受挫的执念。就像沈璧君对他说的,你爱的不是我,你只是爱自己,因为我是你唯一的失败,所以你才如此执着。
看着璧君离自己越来越远,看着自己根本没放在眼里的萧十一郎竟慢慢赢得了璧君的心,他穷尽了所有办法,他努力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她,但没能阻止这一切,于是他走上了不归路。
这条不归路,或许是必然。
从他十岁被刻意训练成为断情绝爱的连少堡主,或许一切早已注定。他一生都没有信任和依赖过任何人,无论是自己的妻子,还是从小看他长大的白叔绿叔,甚至对自己的亲妹妹,他都没有敞开过内心。他的心是冰封的,将一切温暖屏蔽在外。当连城瑾得知他是连家抱养的孩子后,仍然视他为亲哥哥,可见妹妹对他的真情。但他不愿意接受,还亲手把她推下悬崖。
他把沈璧君关入石像前一晚,曾点了璧君的穴道和她合衣而眠,那一晚,或许是最真实的他。他的孤独,他的寂寞,看的让人心疼。他说自己一直渴望能有自己的家,但却亲手毁掉了自己的幸福。他知道自己输了,却不愿认输,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回头。
【忠犬男友】——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是绝对的忠犬男友,他善良、勇敢、热忱、机智、让人安全感爆棚。他待璧君始终真诚,无论对璧君还是她的家人都乐于付出。沈太君被下毒,只有砍下脑袋才能不再杀人,他明知道帮助沈太君可能会让他们永远分开,但他愿意为了沈家的名声而甘心被埋怨一辈子。
在和璧君相处之时,他放佛从未想过自己,而是为她笑而笑,为她哭而哭,甘心沦为两个人之间的配角。他爱璧君美丽的容颜,但更爱她的灵魂。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懂璧君的人。璧君喝下掺了连城璧鲜血的蚀心草毒药,若十日之内不与连城璧圆房,则会立刻死亡。当众人都在劝他璧君的生命比名节和爱情更重要时,只有他明白,对于璧君来说,勉强她与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即使她活着也是生不如死。他尊重她、爱护她,即使璧君误会他、怀疑他、甚至刺伤他,他都毫无怨言,好的挑不出来一点儿毛病。
他是每个少女心中的完美爱人。
【我的傻男孩儿,终于等到你长大】——风四娘和杨开泰
他们初遇时,男孩儿是傻憨憨,女孩儿是机灵鬼。风四娘把杨开泰耍的一愣一愣,杨开泰被她迷的五迷三道儿。
直到他们半推半就的婚礼上,杨开泰接连经历了新娘逃婚和父亲被杀,这个男孩儿终于开始长大。
或许是出于愧疚和心疼,风四娘在出事后一直陪在杨开泰的身边,陪他走过痛失父亲,重振家业的时光。
其实,逐渐开窍儿的杨开泰并不比萧十一郎差。杨家马场被毁,他买不起良驹,便驯服野马,多苦多难也没放弃。有骨气的他,攒够了钱便同连家分家,再也不愿寄人篱下。割鹿刀被抛入谷底,众人遍寻不获,当其他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他头脑冷静,一出儿妙计便找到了割鹿刀。长大后的他,有勇有谋,有责任有担当,精明之中还保持着那份可爱的傻劲儿。他对风四娘的感情依然一往情深,但不再一厢情愿,他开始懂得判断她是否真的爱自己。
这一系列转变,风四娘都看在眼里,她终于开始正视他,把他当作一个男人,而不是男孩儿。之后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这对儿欢喜冤家终于修成正果。
【其他】——作为一个资深剧迷的感慨
好多年都没看过这么好看的剧了,经典就是经典。古龙大师的小说自是不必说,编剧的改编也堪称一绝,主角配角自然流畅的演技,实景拍摄的光影之美,制作水平让人感动。
除了主角的成长和爱情以外,一众配角刻画的都很丰满。雪鹰被兄长背叛后的孤独,逍遥侯对家族的执念,小公子对父爱的渴望,白杨绿柳、二锅头、泥鳅贡献的各种笑点都让人大呼过瘾。四十集的剧里,台词没有一句废话,秒杀现在一众注水剧。
或许,服化道和演员的妆容早已不符合现在审美,但这并不能埋没这部好剧。我想,懂得人就会懂,欢迎知音者一起来讨论。
4 ) 那些年我们一起爱过的侠客之萧十一郎
快意恩仇,笑傲江湖。原是大多数武侠传奇中吸引人的情节,但在《萧十一郎》中,真正令人难忘的却是以情动人。
萧十一郎:痴情侠盗
忘了第一次看《萧十一郎》的时候是上初几,看过之后便印象深刻,难以磨灭。原来竟有这样的侠客,原来竟有这样的痴情绝恋,原来武侠片竟可以这样拍。
第一次看的时候年纪尙小,当时关注的重点是吴奇隆造型酷炫,武艺高强,在天上潇洒的飞来飞去。看的是泥鳅,风四娘,二锅头,白杨 ,绿柳几人在剧中的逗趣瞬间,简单刺激嬉笑怒骂,快乐多于忧伤。等到后来长大了,看的却是连城璧,沈碧君与萧十一郎三人间的感情纠缠,身临其境,不能自已,不同的是,忧伤大大多于快乐。
先说主人公,萧十一郎。大盗萧十一郎。没有他不敢去的地方,没有他盗不到的东西。是盗亦是侠。绝不偷任何一个不该偷的人,不乱花任何一笔得来的财富,他把扶危济贫当作工作,他是名震江湖的第一大盗。
吴奇隆演绎的萧十一郎足够精彩,坏坏的笑容,不羁的姿态,生动地把萧十一郎的浪子形象演活了,难怪有人说这个角色是为吴奇隆量身定做的。
萧十一郎真心爱着沈碧君,甚至比沈碧君爱自己还多一些。他曾三番五次地救沈碧君出火海,不计回报。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他被沈碧君亲手刺中一剑后依然在面临危险时挺身而出替她挡住来剑,没有一丝怨恨。他在沈碧君嫁给连城璧之后依然痴情一片,不在乎她还是不是处子之身,和连城璧形成鲜明对比。他在老太君身中时辰到奇毒后,陷入从来未有的选择危机中,用白杨绿柳的话说,萧十一郎宁愿自杀也不愿作出选择。这是多么艰难的一个决定啊!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对自己最遭的决定。杀掉老太君,也是忍痛亲手斩断自己和沈碧君刚刚走入和谐生活的一段感情。
萧十一郎深爱着沈碧君,可不得不亲手葬送掉自己的爱情。结果是让心爱的人痛恨自己。他爱她,所以他杀掉了和她最亲的老太君,所以她恨他,但其实他这么做的原因却是如此,他爱她。看似矛盾的命题,实在埋藏了萧十一郎的多少无奈与对沈碧君的爱。为了不让沈家名誉受损,为了不让沈碧君难过,为了不让更多的人死在“白发魔女”老太君的手下,他割下了老太君的头,代价是和沈碧君从此天各一边,难以相爱。正因为深爱着沈碧君所以才杀掉她身边最亲的人。痴情侠盗,萧十一郎。
真的很喜欢萧十一郎,喜欢吴奇隆塑造的萧十一郎,有时觉得这部作品更像一部偶像剧而非武侠。不可否认,它确实存在很多狗血的地方。比如萧十一郎,灵鸠和雪鹰三人一头短发,后两者竟然是黄色短发,雪鹰有时还带着耳丁,俨然是现代新新人类的造型。萧十一郎还有带着帽子的外套,分明是现代年轻人的穿着,赛马大赛当连城璧快要夺冠时连成锦竟然兴奋地口吐英文:“yeah,大哥赢了!”令人忍俊不禁的同时不得不大呼雷人。
风四娘:美丽多情的女贼
按理应该从女主角沈碧君说起,可是对于风四娘的喜爱,笔者迫不及待地将其提前。如果按现代的观点来看,也许风四娘才是最适合做老婆的人选。她精明能干,厨艺高强,对喜爱的人同样一片痴情。
风四娘原来喜欢的是萧十一郎,他俩相依为命,互相陪伴长大。风四娘对萧十一郎的爱是浓烈而又隐忍的。她是那么热情地爱着萧十一郎,却从不当面表达。每一次萧十一郎出去战斗她都担心地要发狂。每一次萧十一郎貌似失踪,她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翻个底朝天。直到看见萧十一郎平安她才心安。开始风四娘是讨厌沈碧君的,因为她让萧十一郎屡屡受伤,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因为萧十一郎为了她屡屡受伤。因为她把萧十一郎从自己身边抢走了。因此甚至当面指责沈碧君。直到遇见那个叫杨开泰的木头,直到爱上那个叫杨开泰的木头。
风四娘和沈碧君谁比较漂亮,按原著沈碧君是天下第一美人,但在剧里,很多看过的人都说风四娘比较漂亮,很多人中包括笔者。
风四娘美丽多情,聪明可爱,古灵精怪。唯一令笔者不爽的是她曾因萧十一郎的事情对杨开泰食言,轻易放弃结婚,令杨开泰很受伤。
沈璧君:天下第一美人
天下第一美人,沈璧君。上天不仅给了她如花的容颜也给了她聪慧的智商,出自声名显赫的沈家,大侠沈浪的后人,正因如此,才会注定命运多舛,磨难一生。
沈家是她的枷锁,为了不让奶奶失望,她宁愿辜负萧十一郎的情意舍身嫁给连城璧。于是便是错误的开始。
遇到连城璧是她的不幸,遇到萧十一郎是他莫大的荣幸,两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大大改变了她的人生。
望穿秋水,独见伊人。她对萧十一郎的爱也是至真至纯的,只是不像萧十一郎爱她那样决绝。比如萧十一郎杀了她奶奶后,没有任何解释。沈碧君被痛苦蒙蔽了双眼,不相信萧十一郎是有苦衷的,这一点不如风四娘,在四娘心里,她始终认为萧十一郎这么做确有隐情。
每一次看到萧十一郎和沈碧君在一起,心总是揪着的,因为总感觉他们的幸福是那么的不真实,是那么的来之不易。他们的爱情像野草一样,一直饱受风吹雨打,坚韧地生活在磨难中。
笔者刚开始是对沈碧君一肚子意见的,感觉她就像一个累赘。一直拖累萧十一郎,每一次都是她造成的麻烦,萧十一郎救了她n次,甚至在前几集中,每一次都要救她一次,搞得笔者审美疲劳,怀疑编剧的功力。
直到萧十一郎从山崖跳下,沈碧君动情地说完:“生不同衾死同穴。”便义无反顾地跟着跳了下去,我顿时释然,对她的感觉瞬间变好。一切都不重要,只要她真心爱着萧十一郎就好。朱茵演的沈碧君形象还是不错的,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符合期待。
5 ) 第20-40集语录
说明:
逍遥候 即 杨天赞
二锅头 即 萧沛
冰冰 即 连城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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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锅头: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杨:你不是很聪明吗?自己猜!
风四娘:我宁愿快乐的死,也绝不痛苦的活着。
风四娘:风四娘,你真是太没用了!
沈壁君:连城璧,你别让我恨你一辈子!
沈太君(对萧十一郎)(说连城璧跟沈壁君):他们是夫妻呀,你就成全他们吧!
萧十一郎(对沈太君)(说沈壁君):屈辱成就的夫妻关系,你认为是她想要的吗?……依壁君的个性,您认为毒解了,她就会愿意活下去吗?也许她会死得迟一些,却死得更难堪。如果一样活不下去,晚辈至少希望她走得没有遗憾、没有怨恨,至少让她带着最后的一点尊严走!
(连家堡门口)
连城瑾:走了这么久了,你不进去歇歇吗?
风四娘:不了,这里面,没有等我的人。
泥鳅(对杨开泰):今天晚上你要是睡得好,那才见了鬼呢!
泥鳅(对杨开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怕那个女人不知。光叹气顶个屁用啊!
风四娘(对杨开泰):难道你维护你的手下,比跟我坦白还重要吗?
杨开泰(对风四娘):不管什么原因,我人在当场,却不能保护你不受到伤害,就是我的错。
泥鳅(自语):原来不解释丢刀的事,不是为了罩着我呀,害得我内疚半天。
连城瑾(对连城璧):你不提是你的事,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连城瑾(对连城璧):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留不住,你凭什么来管我?
连城璧(自语):壁君,壁君,你当真对我绝情至此吗?
连城瑾:我不喜欢别人骗我,我不喜欢人家把我当呆子耍。她(沈壁君)已经嫁给我哥了,为什么还要跟我抢萧十一郎?
灵鹫:世间唯一不能勉强、不能论断是非的就是情感。
白杨(对绿柳):你光会解我下的毒,真要碰到救命的时候,你怎么就光会叹气了你?
绿柳(对白杨):蚀心草那算是毒吗?是毒吗?那掺了人血才是毒。……虽然毒不死人,可两个人得忍受一辈子锥心的痛苦,还不如毒死了干脆。
连城瑾(对灵鹫):既然你也反对我跟萧十一郎在一起,我看,我们这个朋友也没必要做下去了。
连城璧:我也不能因为自己的问题,而不管连家堡剩下的百十来条人命。只要能除掉逍遥候,我是死是活都不重要。
连城璧(对杨开泰):我绝不让连家堡任何一个人孤身涉险,也不能让任何一个连家堡人独断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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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鳅:少爷没有了马场,他靠什么营生?又拿什么养活我们呢?
风四娘:路上的乞丐也没见着饿死的,你担什么心啊?
泥鳅:那倒也对。……乞丐?不会这么惨吧,少爷?
风四娘(对杨开泰):留不住的总要割舍,是不是?
泥鳅:小时候跟着我爹我娘逃难,要饭要怕了,不想再做乞丐了……
泥鳅(对二锅头):浑话你会说,浑人我可不会做。
风四娘(萧十一郎):死了你也要通知我一声啊!
风四娘(萧十一郎):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把我当个屁呀?
泥鳅(自语):还是跟着自个儿的主子好,这会儿看他,怎么看怎么顺眼。
连城瑾(对萧十一郎):你根本没给我机会,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欢我?
(蚀心草的锥心之痛又犯了)
连城璧:只要不想她(沈壁君)就好,只要我不想她……
雪鹰(对灵鹫):当初她(连城瑾)设计让你离开我,如今我设计让她离开你,我觉得很公平啊。
雪鹰(对灵鹫):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你干嘛这么生气啊?以后怎么陪我玩啊?我的好大哥。
雪鹰(对灵鹫):我曾经崇拜过你,大哥。可现在,现在你已经让她(连城瑾)毁了,你不再是我心目中的大哥了。
连城璧(对连城瑾):你当真这么不懂事吗?什么才算状况?你们两个同床共枕,这还不严重?
连城瑾(对连城璧):我管他清白不清白呢,别人又不能帮我过日子。
连城瑾:没人理我了,没人陪我了,灵鹫……
连城璧:你们敢赌,我就答应。
白杨、绿柳:不不不,没什么事了。
杨开泰:十万两,想必是萧兄所有的积蓄了吧?
萧十一郎:零头,零头。
萧十一郎:前辈是怎么找到在下的?
二锅头:不过就那么两个窝,还不好找?
二锅头(对萧十一郎):逍遥窟是萧家人世代居住之地。
二锅头:怎么今天轮到你站门了,风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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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璧(对萧十一郎):我要是暗做手脚,会傻得派贾信去吗?我还需要交代白杨、绿柳去保护她吗?
连城璧:萧十一郎鬼得很。
泥鳅(对风四娘):我是说你万一出了事,少爷肯定会担心的,还会出家,那我不就成了小沙弥了。
风四娘:那他(连城璧)到底会把人藏到什么地方?
萧十一郎:一个有可能让壁君相信拐骗她的是逍遥候的地方。
贾信(对萧十一郎):萧大侠说什么我不清楚,只是萧大侠用了一个“也”字,我才想到的。
(由于蚀心草,沈壁君与连城璧将会同生死)
沈壁君(对萧十一郎):他(连城璧)正是要以此钳制你,你不明白吗?如果他要杀你,你还不还手?
萧十一郎(对沈壁君):我怎么没发现你越来越聪明。
萧十一郎(对沈壁君):关心则乱嘛。
连城璧:我不相信我拆不开他们(萧十一郎与沈壁君)两个。
风四娘(对杨开泰):那么一点点小伤,就躺了一天一夜,丢人。
泥鳅(对杨开泰):风姑娘也是一天一夜没吃没睡了。
风四娘:我没吃饭,是因为前两天吃多了。……我没睡觉,是因为你睡得像死猪一样。
杨开泰:让你受惊了吧?
风四娘:除了你,谁还能吓着我?
萧十一郎(对二锅头):前辈,为什么我觉得你对萧家的事比我还急……
沈太君(对沈壁君)(说连城璧):他有错吗?他只是一个伤心的丈夫,他在想尽办法争取自己的妻子回到身边而已。他如果有其它的办法,他何必这样做?如果你没有背叛他,他又何需这样做呢?
萧十一郎(说沈壁君跟连城璧):若是两情真切、婚姻美满,又岂是别人能够拆散的?
沈太君:天底下哪一对夫妻,没有嫌隙,不生口角啊?
沈壁君:奶奶,您认为我们只是嫌隙口角那么简单吗?
沈太君:壁君啊,等你到了奶奶这把年纪,就会发现当年许多严重的问题,回想起来都不过是小事一桩啊。
萧十一郎:那么老太君,能否也把壁君这件事看做是小事一桩,放过也就罢了?
沈太君(对萧十一郎):……所以我才替城壁觉得委屈,因为壁君打一开始喜欢的就是你!为了你,她甚至想拒绝连家的亲事。
沈太君(对连城璧):壁君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们沈家都对不起你啊……
沈太君(对连城璧):我们沈家的大门永远为你开着。
连城璧(对司马相):玩蛇反遭蛇咬总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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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锅头:世家子弟有什么好的?都是二世祖,败家货。
连城璧(说连城瑾):如果她愿意自杀而死,或者离开连家,从此在族谱中除名,她可以不嫁。
沈太君:你们都没有看出萧十一郎一肚子的坏主意喔。
徐姥姥(对沈太君):那姓萧的,是住在客房。可咱们家壁君呢,非要搬过去住在他的隔壁。
沈太君(说沈壁君):全被萧十一郎给带坏了。
连城瑾(说司马相):我跟他什么都没有,要他负什么责啊?他多管什么闲事啊?他有病啊他?
逍遥候(说割鹿刀):还是别拔出来为好。
二锅头:萧家人以命护刀,你竟敢把刀给逍遥候!
……
萧十一郎:反正还要去查,割鹿刀带来带去好麻烦,不如留在逍遥窟。
连城璧(对连城瑾):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把牌位送到司马家!
连城璧:她(连城瑾)那性子,即使你娶到她,也并不是福气。
灵鹫:心甘情愿就是福气。若心有不平,就算娶到再温柔可人的妻子,自己也不会觉得开心,更别说福气。
连城璧(对萧十一郎):萧兄,真是够豁达,如今进连家堡,还像回自己家一样自在。
萧十一郎(对连城璧):凡事有因才有果。在下若是少堡主的话,一定会先反省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白杨:如果连死都解决不了的事,你干嘛要管呢?
萧十一郎:……不管能否解决,不管我上不上当,只要和壁君有关,在下就不能置身事外。
连城璧:萧十一郎,我就吃定你了。你明知可能上当,还是非要插手不可。
泥鳅(对风四娘):又叫我洗菜,又叫我看人……不如我去拜逍遥候为师父吧,学会了手臂见风就长的本领,我也可以人在厅中坐,手在厨房忙。你说怎么样啊,风姑娘?
泥鳅:我要是有一个像风姑娘这样的美娇娘陪伴在身边,就算是再轻的伤,我也得多装两天。
杨开泰(对风四娘):对你,我不需要装的,是不是?
徐姥姥(对沈太君):听说一头的白头发披在脸上,这月光下啊,还闪着银光呢。要我看呀,就应该像您这种发色。
徐姥姥(对沈太君):我买完了菜,过去看了看,哎呦,一长街的血啊……
徐姥姥(对沈太君):打从上回出了事以后,人家说咱们沈家那是……说咱们沈家是凶宅。
萧十一郎:晚辈斗胆,想请问太君昨晚去了哪里,做过些什么事情?
沈太君:你对一个手足俱残的人,竟提出这样的问题!
沈太君(对萧十一郎):不管发生任何事,你休想把罪名加到城壁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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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壁君(对萧十一郎):奶奶和你之间,怎么会有秘密呢?
风四娘:什么都没有,你也敢开口说,让我嫁给你。
杨开泰:……因为我知道,我一定会成功的,这辈子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自信过。
风四娘:我这辈子想嫁的男人,从来就不是你!
杨开泰:谢谢你告诉我,如今我完全明白了,也完全……死心了。
泥鳅:就凭那个白头发女人,没让我泥鳅一个人碰上,我一定打得她满地找牙、求爹告娘。
泥鳅:三更半夜还有风,不会有什么事吧……
(连城璧用“时辰到”使得四肢残废的沈太君变成了杀人魔王)
连城璧(对沈太君):没有我,老太君你还有什么用?
连城璧(对沈太君):想到头,小婿的不幸,全拜老太君所赐。
连城璧(对萧十一郎):如今,要她(沈太君)砍掉自己的脑袋,是不可能了。萧大侠,全靠你了。
连城璧:萧十一郎,这冤枉你是受定了!
绿柳(说连城璧):少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绿柳(对白杨)(说连城璧):可你刚才看到了萧十一郎的痛苦了吗?他是怎么对待少夫人的?他是怎么对待老太君的?这事,这事儿你还要听他的吗?(指逼连城瑾嫁给司马相)
萧十一郎(对风四娘):其实平静的生活,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反倒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萧十一郎(对风四娘):错过他,这辈子你碰不到第二个杨开泰了。
萧十一郎(对风四娘):你并不像外边那么的自在和洒脱,你其实是个死心眼。
风四娘:我可以嫁给任何一个男人,就是不能嫁给他(杨开泰)。
萧十一郎:我明白,你不确定是不是能跟他走一辈子,你怕伤害他。
萧十一郎:老天爷总不让人有完满的情感,相爱的人要受尽磨难,唾手可得的幸福,却又要人心生疑虑。
风四娘:你和壁君之间有什么问题?是沈太君?连城璧?还是逍遥候?
萧十一郎:如今我反倒希望是逍遥候。
逍遥候:连城璧,连城璧,你们连家人那点鬼心眼,我比谁都清楚。
小公子:师父是我一个人的,谁也甭想抢!
素素:小小,你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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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临死前)(对素素):我想爹还是比较疼我的,他想先带我走。
萧十一郎(对睡着的风四娘):这辈子我唯一亏欠的就是你。
沈太君(对沈壁君):他(萧十一郎)要是不回来,你不睡也一样等不到。
沈太君(对沈壁君):奶奶以后不会再生他(萧十一郎)的气了。
徐姥姥(对沈太君):这老小老小,我看你现在越来越像个三岁的孩子。
沈壁君(对萧十一郎):以后呢,我们就是一家四口。
萧十一郎(对沈太君):
我为什么要帮你?帮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一死百了彻底解脱了。
可我呢,我必定失掉壁君,从此再无挽回的余地。我还要背负着夺人妻子、残杀老妇的恶名,在所有人的鄙视中独行一生。
而壁君呢,她的日子也不好过,是她不知廉耻引狼入室,害得两家家破人亡,她是沈家的罪人、连家的弃妇。就算她还有勇气活下去,也活得生不如死。
沈太君:死者无知啊,痛的是活着的人。
沈太君(对萧十一郎):为了沈家,我必须阻止我自己太喜欢你。那些指责你的话,其实不是对你说的,而是对我自己说的。
萧十一郎:家族的名声真的那么重要吗?
沈太君:难道不重要吗?
……
萧十一郎:晚辈只是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
沈太君:那我不也是这样吗?
连城瑾:可是你会好好爱我、照顾我一辈子,对不对?
灵鹫:我不敢想。
连城瑾:如果我要你想呢?
沈太君(对萧十一郎):现在我郑重地把壁君托付给你。
(萧十一郎不得不杀沈太君)
沈太君(对萧十一郎):该来的总是要来,该做的也总得去做。拔剑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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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太君(对萧十一郎):你不是在杀我,你是在救我!
逍遥候(对雪鹰):该抓的人抓不到,杀自己的人手脚倒快,小小怎么回事?
逍遥候:我要他(连城璧)像狗一样活着,风餐露宿,乞讨过日。
逍遥候:从今天开始,武林中再也没有连家堡,再也没有连城璧,只有我逍遥候。连正庵,从现在开始就是我逍遥候一个人的天下了!
泥鳅(对杨开泰):少爷,你怎么这么说话啊?人家会笑话你没有家教的。
风四娘(对杨开泰):反正命是你自己的,要不要随你!
杨开泰(说自己):碰过那么多大钉子,再蠢也该学乖了。
萧十一郎:有了护刀使命,让十一郎如今想死都不行。
萧十一郎(问天):既要安排我为护刀人,又何必让我遇上壁君?
萧十一郎:连城璧,这坛酒敬你,因为你够狠够绝。你到底如愿,拆散了我和壁君。你满意了吧?你满意了吧?
二锅头(对萧十一郎):你竟敢对沈太君下手,你向天借胆了?
泥鳅(对杨开泰):少爷,你比起我来,倒真还是略逊一筹呢。
连城璧(对萧十一郎):你怎么不生气啊?
萧十一郎(对连城璧):连家堡向为武林所敬重,却没想到你竟是如此自私、如此不堪之人。
萧十一郎(对连城璧):我说你只敢对老弱妇孺下毒手,你根本算不上男人!
风四娘(对沈壁君):为所当为可也得为所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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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鹰:师父,师父,就这么放过他(连城璧)吗?
逍遥候:他的好日子才刚开始。
泥鳅(对杨开泰):你想想,单凭萧大侠砍了沈太君的脑袋,还能像没事人一样住在我们这儿,我看就像梦游病的症状。
杨开泰(对萧十一郎):单看你这么急着承认,我就知道背后一定有原因。
二锅头(说逍遥窟):我看,这地方根本不需要有人把守。
雪鹰:师父,可能是因为连家堡太大了,手下的那些人在逍遥窟呆惯了,所以不太适应。
逍遥候:不太适应?让他们马上适应!适应!给我适应!
(萧十一郎仿造信符)
萧十一郎:前辈分辨得出真假吗?
二锅头:这个……真的挺假,假的也挺真。
沈壁君:我要把它(红丝绢)烧掉,让它带走过去那一切……
沈壁君(对萧十一郎):从今天开始,你我恩断义绝!
萧十一郎(心语):奶奶,叫她(沈壁君)心碎的是我的狠和绝啊。我可以不在乎天下人如何看、如何待我,可我不舍得见壁君如此伤心和绝望。我该怎么办呢?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沈壁君:哭过这一回,我再也不会为他(萧十一郎)流一滴眼泪。
沈壁君(对风四娘):我总是要习惯一个人的。
沈壁君(对雪鹰、逍遥候):送上门?鸠占鹊巢,何不说是你们二位进错了门呢?
逍遥候:连少夫人,不会是特意来讨论这座宅子究竟属于谁吧?
逍遥候:连家堡已毁,如今不过是具空壳,莫说半年,就是十年也恢复不了原来的基业。
白杨(对雪鹰):逍遥候以为他是谁啊?他要能统御武林,那我们连家堡也可以田单复国了!
杨开泰(对风四娘):我为什么不能来?为什么我非要听你的不可?姑娘家不要对男人乱下指令。
绿柳:这么多年来,连家和沈家,不管哪一家出了事,那都是同气连声、互相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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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瑾:那么破烂的地方,谁受得了啊!
灵鹫(看到醉酒倒地的连城璧):不可能,不可能,天下竟有如此相像之人。
连城瑾:说嘛,你干什么什么事都闷在肚子里,让人家猜你心里在想什么?
灵鹫:我在想你。
灵鹫:不老实!
(说雪鹰)
连城瑾:算命的怎么说?
灵鹫:六亲背离,克父克母克妻克子,就如芒草弃水,一生孤独飘荡的命。
(灵鹫留下连城璧照顾雪鹰,白杨担心有危险)
灵鹫:不过前辈放心,他到这会儿还昏迷不醒。
白杨:我的天哪!昏迷不醒,昏迷不醒,昨天我绑着他的时候也是昏迷不醒!
连城瑾:你可把他(灵鹫)吓坏了。
雪鹰(抓住连城瑾):真正吓坏他的事,还在后头呢!
(雪鹰玷污了连城瑾)
雪鹰(对灵鹫):从现在开始,你每动她一次,你就会想我一次。就算我死了,我也永远活在你们中间!
徐姥姥(对沈壁君):那你知道这连家的洞它有多大?你就算把老太君全留下的东西全卖了,它也填不了这万分之一啊!
沈壁君:壁君为的不是连城璧,为的是连沈两家世代的交情,为的是两家历代以来对武林正义的理想和坚持。
风四娘:你知道你拿这些东西去哪换银子吗?
沈壁君:去当铺。
风四娘:是当铺。当铺在哪儿?
沈壁君:……
风四娘:我真服了你了,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出门。
风四娘(对沈壁君):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规矩也太多了吧?
泥鳅(对杨开泰):少爷,怎么风姑娘每回开口都是三万两?
风四娘(哭)(对杨开泰):我就知道,你们男人一个比一个现实。追你的时候,什么都好。知道自己没指望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杨开泰(对风四娘):其实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的。
泥鳅:风姑娘说的话做的事,少爷哪一回觉得没道理呀?
司马相(说连城璧):枉费我跟他相交二十多年,他竟敢把我当一个手中的棋子来耍弄!
司马相(对沈壁君):少夫人可知道,连城璧是什么样的人?只怕你我这忙,是帮错人了。……从此以后,司马山庄与连家堡,老死不再往来!
灵鹫:嫂子,你教我怎么做。
沈壁君:学着忘记吧,对你对她都有好处。
逍遥候(对素素):明天存一百万两到他(杨开泰)钱庄里头。
逍遥候(对素素):我只不过让你看看杨开泰做什么营生,你穿一身夜行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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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家堡招人)
二锅头:这个护卫呢,站在左边。仆役站在右边。
泥鳅(对杨开泰):少爷不再游手好闲了,做奴才的当然开心了。
泥鳅(对杨开泰):不过就是一百万两黄金,干嘛担心成这样?
泥鳅(对杨开泰):没事学人家装什么深沉……
沈壁君(对萧十一郎):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杀了我。
风四娘:他(杨开泰)能有什么大事?
泥鳅:到逍遥窟送死算不算大事?
风四娘(对杨开泰):我没办法叫你别做傻事,对不对?
杨开泰(对风四娘):你不听我的,却要我听你的?
风四娘(对萧十一郎):如果你这么放不下,干嘛还要去送死?既然你要死,又何必在乎我们活得好不好?
白杨:她(连城瑾)什么时候说过这么懂事的话?
绿柳:不对头啊。
白杨(对泥鳅):你一个下午连跑了连家堡两趟,你累不累啊你?
萧十一郎(对装晕的风四娘):你忘了?当初我为了留下壁君,也曾玩过你这套把戏。
萧十一郎(对装晕的风四娘):我决定一个人去了。让杨开泰留下了陪你,希望你不要再辜负他了。
……
杨开泰(对装晕的风四娘):其实,我知道你这辈子唯一想嫁的人是萧十一郎。如今,他和沈壁君已经没有可能在一起了,他不应该再错过你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所以我决定一个人先去了。
杨开泰(对装晕的风四娘):……也希望你,如果有来生的话,你至少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风四娘:岂有此理,装了半天,一个都没留住。
风四娘:臭泥鳅,通知个人需要这么长时间吗?他们(萧十一郎跟杨开泰)要是出了事,我就把你来泥鳅炖豆腐。
(逍遥窟里一场割鹿刀大战后)
二锅头(对萧十一郎):逍遥候的功夫已经废了,再也不能危害武林,把他交给杨开泰吧。
萧十一郎(对二锅头):这么说,只要萧家人拔出割鹿刀,任何人都可以使用……
杨开泰(说逍遥候):手脚全废,武功已失,他想干什么?他还能干什么?
萧十一郎:他是不能做什么了,所以他不想再面对你。
风四娘(对萧十一郎):干嘛呀?一副人生无望的样子,我还以为萧十一郎是打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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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四娘(对萧十一郎):一个人的心被困死了,他如何能逍遥?又如何能自在得起来呢?
连城璧(对逍遥候):我连城璧要是真的沦落街头的话,也不会选择留在这里让人家看笑话吧?
连城璧(对逍遥候):你的每一步,都在我的算计之中。
(灵鹫火化了雪鹰)
灵鹫(对沈壁君):我恨我自己,我好恨,我恨我自己丢下他,恨自己明知道他那么欺负城瑾是不可原谅的,可是如今却更为他伤心。
灵鹫(对沈壁君):我怎么再去面对城瑾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灵鹫(对沈壁君):我可以赶走一个人,可我如何赶走一个住在心里的幽灵?
连城瑾:一个人已经受了致命的打击,我还有什么挨不起的?
连城瑾:就算全天下人都丢人我,灵鹫也不会离开我的!
萧十一郎(把割鹿刀给沈壁君):收着它吧,也许会让连城璧早点回来,至少你不用这么辛苦。
萧十一郎(对沈壁君):也许你我相识真是一场错误,可我至今没有后悔过,我依旧认为这是老天爷给我最大的恩赐。
萧十一郎(对沈壁君):你可以把我忘的干干净净。从这一刻起,萧十一郎已经死了。
泥鳅:十五两吃一桌御膳,多便宜啊!
风四娘(对杨开泰):他们拿你工钱,我没拿,凭什么听你的?
风四娘(对杨开泰):你要是不说的话,下辈子我都不给你机会!
逍遥候(对连城璧):我把我毕生所学一定全教给你。
白杨(说沈壁君):你有没有发现,少夫人变了很多呀?
绿柳:变了吗?她只是把真正的自己封闭起来。
白杨(说沈壁君):如果少夫人是我的女儿,我一定要挑萧十一郎这样的人做我的女婿。
连城瑾(对沈壁君):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做我嫂子,我希望你一辈子都住在连家堡。
连城瑾:我爹说,连家的男人,是不能为自己而活的。
连城瑾(对沈壁君)(说连城璧):慢慢的,我大哥变了,就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他可以一整天不说话,一个人练一天的剑,发一天的呆,读一天的书。没有人能了解他在想些什么,也没有人敢和他接近。
连城瑾(对沈壁君)(说连城璧):可是我大哥他对你不一样,他可以对你说话对你笑,会因为你开心而开心,会因为你痛苦而痛苦。我想我大哥一定很爱你。
沈壁君(对连城瑾):快不快乐对我而言已经没有意义,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了。
萧十一郎(对两位路过的):听说只有萧十一郎才能拔得出刀,其他人谁拿也没用啊。想让自己成为别人的活靶,就去抢吧。
泥鳅(说杨开泰):我看少爷这回真的是被毁了,胆子不够大,就别在那硬撑着嘛。
风四娘(对杨开泰):不管是你的铺子还是谁的铺子,反正我说了——不许关!
杨开泰(对风四娘):普天之下,谁都可以伤他(逍遥候),唯我不能。
风四娘:杨开泰!我才不管你是不要我管你,我管你,我不管你,我……我,我说什么呀?
连城瑾:也许,就是爷爷忍心伤害亲生儿子,损了阴德,老天爷才让连家无后,不得不从外面抱养一个。
连城瑾(对白杨、绿柳):牺牲无辜的人,来回报你们欠人的恩情,这样公平吗?
连城瑾(对沈壁君):如今我以生做连家的人为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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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壁君(对连城瑾):我明白,当一个人心中的伤痛无人可说的时候,往往会把他逼至绝境。
连城瑾(对沈壁君):嫂子,你也走吧,连家堡不值得你这么费心,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连城瑾(对沈壁君):我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傻的人,可这会儿我才知道,你比我还傻。
连城璧(对逍遥候):什么叫学习本门武功之前,必先自断双臂?你以为我连城璧会上你的当?
逍遥候(对连城璧):你杀了他(杨开泰)也是一样,除非你要我骗你!
泥鳅:我好像听到有姑娘喊哥哥。
风四娘:小小年纪,学人家做什么春梦呢?
连城璧(对连城瑾):爹对我抱着多大的期望,我要是扛不住的话,连家历代打下的基业就垮了。
连城璧(对连城瑾):我要让每个人都知道,连家的人是招惹不得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不管是逍遥候,或者是萧十一郎。
(连城瑾告知连城璧,说他是被抱养回来的)
连城璧(把连城瑾推下悬崖):好妹妹,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说这种话的人都要去死!
泥鳅(对客人):我们酒楼不对外营业,只接待钱庄的客人。
风四娘:难道你就将你的一辈子埋在连家堡吗?
沈壁君:不管在哪儿,日子都是要过的。
沈壁君:有些事情是永远忘不掉的。
沈壁君(对连城璧):如果身为堡主都可以不顾这个家,我又何必留在这里?
沈壁君(对连城璧):只要还留着命,你就有机会再站起来,不是吗?
沈壁君:如今你能够回来,能让连家堡恢复过去的声望和光彩,才是最重要的。
连城璧:有你在,我绝对不会叫你失望的。
沈壁君:走到了这个地步,我不允许任何人再做出伤害连家堡的事,就是连城璧也不行!
酒客:阁下什么人?报上名来!
萧十一郎:我只不过是个曾经死过一回,最近才又活过来的人。
萧十一郎:姑娘,你的卖身价是多少?
姑娘:八千,八千两银子。
萧十一郎:那耳环呢?
姑娘:七千,七千两。
(萧十一郎把耳环给冰冰)
冰冰:它让你惹上麻烦,我不喜欢了。
风四娘(对萧十一郎):我只认识以前死去的萧十一郎。
33-------------
沈壁君:他(萧十一郎)怎么会住得进去呢?他什么用意?
白杨:他,他很可能是好意。
萧十一郎:也许唯一能欺骗的,只是我自己。
徐姥姥:老太君说话,她是有学问的。
萧十一郎:我和连少堡主的过节倒真不少,可也搞不清他今夜是为哪一桩来的。
风四娘:财富是不是真的叫人迷失?
杨开泰:我承认我自己对你,也许……余情难了。可是我也知道,适合你我在一起的时机,已经错过了。
风四娘:为……为什么?
杨开泰:也许是因为你,也许是因为我,总之我们两个始终走不到一起。
风四娘:杨开泰,我告诉你,我以后找人嫁了,你可别后悔!
徐姥姥(说泥鳅):没见过下人跟主子这么说话的……
杨开泰:早。
风四娘:不早。
冰冰:萧大哥平常就睡这间屋子,他说这样比较容易梦见老太君。
徐姥姥:他有毛病啊?他就不怕厉鬼缠身吗?
(沈壁君跟徐姥姥一起琢磨沈太君之死)
沈壁君:但是我始终有一点想不透,为什么一定要……一定要砍掉奶奶的头呢?
绿柳:冰冰姑娘,千万要小心哪。
白杨:尤其是今天晚上。
冰冰:我不怕死,我只怕不能把孩子生下来。
34-------------
绿柳(对白杨):不管冰冰是不是小瑾,就凭冰冰长的那么像小瑾,咱就应该帮她。
风四娘(对萧十一郎):六个月?这么说,你刚一离开就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风四娘(对冰冰):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狠心?
沈壁君(对徐姥姥):奶奶的事情一天没弄清楚,我就一天睡不着。
萧十一郎(对风四娘):怎么我看你的样子不像在生气,倒像在吃醋。
萧十一郎(对风四娘):萧十一郎还是以前的萧十一郎,一点都没变。
萧十一郎(对风四娘):我答应你,你将会是第一个知道事情始末的人。
风四娘(对杨开泰):你这算什么?你又不让我对你有指望,又不开心我跟别人在一起,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
徐姥姥(哭):壁君,我早就说过,你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我早就说过呀……
白杨(说“时辰到”):
这是天底下唯一没有解药的奇毒。
我的师祖婆,研究出这副毒药之后,还没来得及研制解方,她就命令自己的弟子把她自己的头给砍下来了,所以没有解方啊!
冰冰:你真不会安慰人,萧大哥。
冰冰:我累了,萧大哥,我真的好累好累。你不累吗?你也一样撑了这么久吗?
冰冰(对萧十一郎):其实沈壁君一天不快乐,你也不会快乐的,不是吗?
沈壁君:绿叔,你帮我。
绿柳:不,不,我绿柳一辈子只会救人,不会砍人头的。
……
沈壁君:我现在才知道,十一郎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逼自己挥下那一刀……
徐姥姥(哭):老天爷不长眼啊……
白杨:少夫人她要走了。
萧十一郎:壁君要走?要去哪里?
白杨:我是说少夫人她要死了。
萧十一郎(对沈壁君):早知道相爱会害你连命都没有了,我宁可从来都不曾与你相遇过。
萧十一郎(对沈壁君):你死了,我不会独活。
绿柳:你想去哪儿?
二锅头:还不是去找十几年前就失踪的儿子。
绿柳(对白杨):你说会不会时辰到的毒恰巧能解蚀心草的毒,以毒攻毒呢?
沈壁君(对徐姥姥)(说连城璧):他远比我想象中更深沉、更可怕,我必须非常小心,步步为营才行。
徐姥姥(对沈壁君):两个人联手,总比一个人强。
沈壁君:他(萧十一郎)身边已经有了另外一个女人,而且还有了他的孩子,他可以有个幸福快乐的后半辈子,我不能去破坏它。
徐姥姥:可是,可是你的后半辈子呢?
沈壁君:只要我知道他心里还有我就够了。
35-------------
沈壁君(对徐姥姥):想到连城璧是如何对待奶奶,我还有什么手段不能对他用?而想到十一郎却忍辱负重,作出那么大的牺牲,为奶奶、为我,我又有什么不能为他做的?
沈壁君(对徐姥姥):我知道了十一郎他从来都没有背叛过我,我很快乐。
风四娘(对杨开泰):道歉啊,道歉啊!木头!
风四娘(对杨开泰):我风四娘什么都不怕,就算你爹是十殿阎罗我也不怕。
风四娘(对杨开泰)(说逍遥候):任何人都有资格恨他、骂他、唾弃他、不齿他,就你没有资格。你想清楚,你一点资格都没有!
萧十一郎(对杨开泰)(说逍遥候):作为一个枭雄,他身上武功全废。作为一个父亲,他儿子发现他的真面目,从此以他为耻。不论他人在何处,他现在一定都觉得生不如死,他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萧十一郎(对杨开泰):你是一个幸运的人。如果让幸福与自己错身而过,你就是一个大傻瓜。
萧十一郎(对杨开泰):这辈子,我只有过一个愿望,可如今这愿望是永远也不可能实现了。所以对我来说,再没什么称得上是幸运的了。
(二锅头发现冰冰就是连城瑾)
二锅头(对萧十一郎):这萧大侠挑来挑去,怎么就跑不出这连家堡的女人啊?
萧十一郎(说二锅头):厉害,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
冰冰(对萧十一郎):现在,是不是真的只剩咱们两个相依为命了?
连城璧:为了把你赢回来,我不惜赔上连家堡,还有连城瑾,甚至我自己……我为你付出了一切……你,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你到底有没有心?
沈壁君:如果你连自己的妹妹都可以牺牲,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赔上,连祖宗的基业都可以放任它被毁去,你又有一颗什么样的心?你还能真爱什么人?
沈壁君(对连城璧):你以为你爱我吗?你不爱,连城璧。你爱的是你自己,你爱的是成功。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你唯一的失败,你根本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沈壁君(对连城璧):人没有一辈子的好运。
沈壁君(对徐姥姥):我们不走,我等着看他能怎么对付我。
绿柳(对连城璧):依常理推断,少夫人体内蚀心草的毒,已经解了,您却没有,您现在单方面受少夫人牵制了。也就是说,您发生什么事,少夫人都不受影响;可少夫人一旦性命不保,您的心脉一样会跟着停顿。
二锅头:酒是好东西呀。寂寞的时候,伤心的时候,消沉的时候,来上一杯,马上什么都忘掉了。
萧十一郎:那酒醒以后呢?寂寞依旧寂寞,伤心依旧伤心,消沉也仍消沉。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反复折腾呢?
二锅头:你比我坚强,比我勇敢,你不容易啊。
萧十一郎:看来你也有一段伤心往事了,所以才常喝酒,所以才叫二锅头。
二锅头(对萧十一郎):一个父亲如果不肯认儿子,那可能是为儿子的安全着想;也可能他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儿子,没脸见他;也或者他根本就是害怕儿子不想认他。
萧十一郎(对二锅头):蠢问题?这问题很严肃啊。
泥鳅(对赵毅):我们要是流落街头,乞丐碗由你来端,磕头的活儿由你来干,怎么样?
赵毅(对泥鳅):少爷归你管,少爷以外的事儿才归我管哪!
泥鳅(对杨开泰):脚都给你砸烂了,你怎么也给个关爱的眼神吧!
素素(对逍遥候):忘恩负义?你对我们的恩义何在?
素素:你把我们当人看待过吗?
逍遥候:我根本就没把你们当人!我从小收留你们,就因为你们从小就像毒蛇!
泥鳅(说名字):风四娘和花如玉,多匹配。
风四娘(对花如玉):公子如果是女儿身,我相信一定会迷倒众生的。
花如玉:红颜总是多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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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鳅:少爷,今天不搬砖块啦?
泥鳅:碰上这样的主子(杨开泰),脚伤算什么?在我幼小心灵里头受的创伤,那才叫严重呢。
萧十一郎(对杨开泰):如今你没发觉,她为你想的,远比为她自己想的多吗?
风四娘(对花如玉):我要是真的嫁给你啊,我担保你这辈子,就再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连城璧(对沈壁君):我们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连城璧(对沈壁君):
身为连家少堡主,我是在众人的簇拥下长大的,可我却从来没有享受过家人的关爱,我也从来不曾指望会拥有,直到——你真心为我担忧。
你对我那种期盼,我以为,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家,家里有我心爱的人。
连城璧(对沈壁君):这辈子,我只有这个晚上与你同衾共枕,谁都别理,谁也别管。
连城璧(对沈壁君):即使同衾共枕,我们之间依旧隔着一道永远跨不过的鸿沟。
连城璧(对沈壁君):不管你是不是认同我的情感,不管日后我是如何待你,我只希望你明白,我…我只不过是换了另一种方式来爱你。我对你,永远不会改变,永远不会……
绿柳:说起来,小瑾比我们都通透啊……
客人:风四娘就是风四娘,爽快!
客人(说萧十一郎):这大盗什么时候变大侠了?
风四娘(对杨开泰):风度,杨老板,注意风度。
杨开泰(对风四娘):我真的没有想到,原来你是个这么随便的女人!
风四娘(对沈壁君):我和花如玉成亲,就是为了救你啊!
泥鳅(对萧十一郎):我保证不提风姑娘,绝对不提风姑娘,我知道风姑娘马上要成亲了。
杨开泰(角落里):说不提她还连提三次!
杨开泰:我不想再听到谎言了。
萧十一郎:真真假假,其实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二锅头(对萧十一郎):我说萧大侠,你既然已经娶了冰冰姑娘,就别再去东沾一个沈壁君,西惹一个风四娘了,否则这辈子光为女人就够你忙的了。
萧十一郎(对徐姥姥):不只心里的一角,这一路走来,我始终只有她一个,只有她……
萧十一郎:我是不是很混账,姥姥?
徐姥姥:这…看你问的是哪方面了。
白杨:哪有新郎官绑架自己新娘的?
风四娘(对素素):我是猪。居然上了你的当,害了壁君。
沈壁君:如果要在这里困一辈子,至少应该让我知道我到底得罪了谁,为什么这么恨我?
素素:恨吗?现在连我都搞不清楚,他(连城璧)究竟对你是恨还是爱了……
风四娘(说连城璧):他有毛病啊?他自己绑自己的老婆?
素素:看来,你并不像我想的那么天真和不解世事。
沈壁君:生活在连城璧身边,谁还能天真得了?
素素(对沈壁君):如果有一个男人,像他(连城璧)对你一样的对我用心,我死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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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对逍遥候):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你说我们从小是条毒蛇,难道你儿子的心里就没有藏着一条吗?他有,只是没有机会出来咬人而已。
冰冰:你要去找沈壁君吗?找到她以后呢?你要带她远走高飞吗?
萧十一郎:就算要远走高飞,我们也会带着你。
萧十一郎(对二锅头):晚辈怀疑,前辈在我身上下了蛊。否则,怎么我到哪里,您就追踪到哪里?
杨开泰:她昨天成亲了。
逍遥候:女人跟女人怎么成亲?
司马相(对连城璧):多次让连兄玩弄于股掌之上,小弟哪有资格与连兄共谋什么大业?
灵鹫(对连城璧):我走了许多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到这里来。
连城璧(对灵鹫):有什么比伤害连家人更能发泄他对我胸中的仇恨呢?
大夫(对灵鹫)(说冰冰):如此折腾,依老夫看来,这姑娘的命长不过一年了。
大夫(对灵鹫)(说冰冰):这毒已行入筋脉,只怕大罗神仙也无药可施啊。
二锅头:畜生比人还会认路。
二锅头(对萧十一郎):臭小子,你要自爱一点。
沈壁君(说萧十一郎):他千万不能死,他不能有事。
萧十一郎(对冰冰):你绝对不会是我们的负担,也绝不是我们的困扰,为什么要走呢?
冰冰:如果当日就命丧谷底反而倒好,至少不会叫那些我关心或者关心我的人面对我即将死去的事实,再伤心一次。
冰冰(对萧十一郎):我不要你喜欢的人因为我而伤心。
萧十一郎(对冰冰):你希望没有牵挂,我也希望。可如今,我却要同时牵挂三个人:壁君、风四娘,还有你。
冰冰(对灵鹫):我们两个人吵架是我们的事情。现在我不生他(萧十一郎)的气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回家呢?
杨开泰(说风四娘):花那么大手笔来气我,这事儿除了她别人还真干不出来。
逍遥候(对杨开泰):不管你爹是什么样的人,不管他做过什么样的事,有你这么个好儿子,就值得别人羡慕。
沈壁君:这么做,你很开心吗?
连城璧:开心。至少我可以每天陪着你,你也不会再做出伤害我的事了。我们以后可以好好相处下去,直到白头偕老。
沈壁君:我要学着像奶奶一样,把一切交给老天决定。
风四娘:连城璧,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咒你祖宗十八代!
连城璧:祖宗十八代?连家的祖宗你尽管咒吧!
白杨(对二锅头):老小子,你可真会装啊,你瞒了我们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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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开泰(对萧十一郎):等?这又算什么办法呀?
徐姥姥:今天怎么什么都不对呀……
二锅头(对白杨)(说连城璧):他连人血都敢吸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二锅头(对白杨):武林中还有谁比护刀家族的人更了解逍遥候?告诉你,我说他(连城璧)练了,他就是练了!
杨开泰: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哪有对姑娘家用这么粗的铁链绑着的!
杨开泰(对风四娘):只要你要我,我永远会陪着你!
连城璧:萧十一郎!萧十一郎!你有本事,你厉害,你可以叫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背叛我。
萧十一郎(对沈壁君):这只是老天给你我的试炼,让我们证明这段感情值得它成全。
沈壁君:为什么始终都对我这么好?
萧十一郎:你知道为什么,不是吗?
冰冰(对沈壁君):我有好多好多的心里话想跟你说,我有好多好多的心里话只能跟你说。
二锅头:真是蒙古大夫,一个小小的感冒,非说是中了什么内伤。
萧十一郎(对二锅头):爹,你瞒得我好苦!
萧十一郎:如果您不是我爹,从明天起,我萧十一郎就浪迹天涯。
二锅头:你要到哪儿去啊?
萧十一郎:去找我爹。
萧十一郎:可是我爹呢?他一把把我推下山崖,他有没有下来找过我?他有没有管过我?他有没有想过还有我这个儿子?
二锅头:谁说我没找过?我找了无数次那个该死的山谷,可我永远也到不了那谷底,我都急疯了,我……臭小子,你诓我。
萧十一郎:我看你现在还认不认我。
二锅头(对萧十一郎):我萧沛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生了你这么个会诓我的儿子。
二锅头(对萧十一郎):当年,他们就是抓了你来要挟我的,才逼得我不得不把亲生儿子推下山谷的呀……
连城璧:刀在萧十一郎手上,命却系在壁君身上。连城璧,你该怎么样才能求得自保呢?
逍遥候:连城璧,看来你比我还疯狂。
逍遥候:你原来不是连家人?
连城璧:我希望是,可我却不是。你不想是,可你却偏偏是。苍天弄人,不是吗?
风四娘(对杨开泰):我就是没饿死,也让你撑死了!
风四娘(对杨开泰):你啊,是不是准备做一辈子铁公鸡啊?
风四娘(对杨开泰):我总不能自己锦衣玉食的,看着你青菜萝卜呀!
杨开泰(对风四娘):你要不盯着伙计们吧,这些伙计他就偷懒。
风四娘:人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总要特别期盼,尤其是感情。
风四娘:两个人要在一起,没有相同的情感,没有相对的付出,是很大的不幸。
风四娘(对萧十一郎):……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其实,我想要的人一直守候在我身边,是他(杨开泰),不是你。
风四娘(对萧十一郎):给你一个良心的忠告——齐人非福。
冰冰:那天我摔下崖底以后,落在一大片沼泽中,每天只能靠着那些毒草度日。大概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摔断的手才恢复过来。又用了十多天的时间,才爬山崖顶。
沈壁君:连城璧的想法和做法,绝非平常人可以了解。
连城璧:他(逍遥候)已经是个废人了,我只不过是想帮他,让他死得更有价值而已。
杨开泰:你倒是挺会给我省钱啊!
泥鳅:那当然了,跟了少爷这么多年,就算不想学,也早已经习惯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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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开泰:怎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泥鳅:我能有什么不满意?想对你好一点都不行。
逍遥候(对杨开泰):我看不用改了,风四娘穿起来,一定和你娘……和你娘当年一样漂亮。
杨开泰:自从我娘死了以后,他(杨天赞)一直都没有想过再娶别的女人。
逍遥候:也许,也许你爹一直没碰上比你娘更好的女人。
二锅头:你总不会把这事儿弄得满屋子人都知道了吧?
徐姥姥:哎,对了!就差街坊邻居没通知啦!
逍遥候(对杨开泰):你愿意再叫我一声爹,我已经死而无憾了。
逍遥候(对杨开泰):当你呱呱落地的时候,爹就发誓,我要让我的儿子永远生活在阳光底下,我要让他有颗阳光一般的心。
逍遥候:这辈子,可以了。
逍遥候(对连城璧):我要让我的儿子永远没有仇恨。
连城璧:在我眼里,他(杨开泰)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逍遥候:在我眼里,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逍遥候(对连城璧):你得到天下又怎么样?从今以后,天下再也没有连城璧,你和我一样是个废人,你永远也无法以真实的身份和世人相见了。
逍遥候:连正庵,你费尽心机把我丢弃,最后却落得个断子绝孙的下场,就连抱养来的儿子,最后都走到和我同样的命运,老天终于又还了我一个公道。
萧十一郎:今天我才知道,逍遥候虽然为恶一生,可对儿子的爱却如此深厚。
连城璧(心里)(对沈壁君):为什么你从来不肯给我这样的笑容?为什么我用尽办法,你却永远不能这么在乎我?
连城璧(心里)(对沈壁君):你们这样也叫辛苦?我为你的付出和牺牲呢?算什么?
沈壁君(对萧十一郎)(说金凤簪):它沾过你的血,我的,还有奶奶的血,所以说,它也算成全了我们。
萧十一郎:只有记得,才会更加懂得珍惜。
连城璧:从现在开始,再没有任何人、事、物可以牵制我。
萧十一郎:身为护刀人,只有割鹿刀和我!我绝不用其它任何手段来赢连城璧。
沈壁君(对萧沛):咱们多一个人在十一郎身边,他就多了一份牵绊。
萧十一郎(对冰冰):昨天晚上我一夜没睡,想到我和壁君,这一路走来,我们很多次都面对了死亡。如今对我们来说,什么时候死,活得是长一些还是短一些,都不重要了。只要能珍惜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每一时刻,对我们而言,就是完美,就是快乐。
沈壁君(对萧十一郎):如果你没回来,黄泉路上记得等着我。
风四娘(对杨开泰):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可现在不一样了,你是个男人了,是一个可以让我依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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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壁君(对连城璧):
你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冰,封锁着自己,也隔绝着别人。
当有一天我不小心靠近,几乎冻死的时候,陪着我依偎取暖的是十一郎,领着我再次走入春天的十一郎。
而你,却总抱怨别人给你的温暖不够,怀疑别人的情感都是虚假。
城壁,你从来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连城璧:我是什么样的人并不重要,你们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才是我唯一关心的。
冰冰:我记得以前你再伤心也不喝酒的。
萧十一郎:那是因为还有心可伤。
(冰冰刺了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对冰冰):也好,至少成全了你和灵鹫。我随壁君而去,也不用再多一份牵挂。
司马相:灵鹫,我要杀了你!萧十一郎是死是活与我何干?夺我妻子的是你!不管城瑾受谁所害,都是因为你!既然你无力保护她,又何必把她从我的婚礼上带走?
沈壁君(对贾信):让他(萧十一郎)活,或者让我死。
萧十一郎:你怎么还像当初一样的傻……
沈壁君:我始终都没有变过。
(灵鹫救了冰冰)
冰冰:灵鹫!灵鹫!
灵鹫:你认得我了?你总算认出我了!
司马相(对灵鹫):我们之间,其实,也没什么。她(连城瑾)坚持选择自己想要的,至少对我诚恳。如果她当初嫁给了我,也许,我们会成为另一个连城璧和沈壁君。
(冰冰由于中毒太深,只剩一年可活了)
灵鹫(对冰冰):至少,咱们夫妻两个,还可以开开心心的过上一年,不是吗?
萧十一郎:你死都不怕了,还怕连城璧找来吗?
沈壁君:是啊,真的好傻。连城璧又能怎么样?等他来了,看到我们两个在这儿还能够开开心心的,先把他气死再说。
沈壁君(对萧十一郎):他(连城璧)是猫,我们两个是小老鼠。
沈壁君(对萧十一郎):我喜欢这样的你。好像呢,再严重的事都可以坦然面对,天塌下来当被盖。
沈壁君:我看不到你的缺点,不如你告诉我啊。
萧十一郎:我才不告诉你呢,留着让你这辈子慢慢地发觉。
连城璧(对萧十一郎):即使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连城璧依旧认为你是我唯一的对手。
连城璧(得意):这天下舍我其谁?舍我其谁?
(萧十一郎老打不死)
连城璧(对萧十一郎):你倒真是条百足之虫啊。
(萧十一郎口吐鲜血)
风四娘:你能不能别这么吓人啊?
连城璧(临死前)(对沈壁君):
至少,至少你曾经试过爱我,对不对?
至少我尽力爱过你了,对不对?
至少,至少这辈子,我,我尽力了……
风四娘:成亲好烦!
杨开泰:等了那么久,谁不让我成亲,我跟他没完!
沈壁君:成不成亲有这么重要吗?
萧十一郎:不重要吗?
沈壁君:心在一起才最重要。
萧十一郎:你说的也对。我可以等啊,等到你年过半百、发秃齿摇、满脸皱纹的时候,我看你求不求我娶你!
6 ) 碧君叹--自娱自乐,写给最爱的萧十一郎
这一生,注定为你而叹、而颦、而哭......更为你而笑、而喜、而泣.....这一切仅仅因为你--永远的十一郎。
(一)与君见--叹匆匆--又涟漪
要嫁给青梅竹马的连城璧?这其实根本不是问题,而是出生即定下的事实。“沈家千金--连少堡主”多年来似乎已是郎才女貌的代名词,每个人都相信,门当户对的婚姻是完美、无懈可击的。而我,从小学到的是等待、端庄、稳重,什么是爱情?等待?亦或是相敬如宾?或是大方得体的与夫君共同持家?我不知道,也没有权力知道,只能等待,等待苍天送给我答案。这个答案,只能是连城璧吗......
如果没有见到你,我的一生,也许是平静的如一汪湖水,清澈见底,永无涟漪。可是,你就是那粒石子.......
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子,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如此的放荡不羁,风一样的帅气,却有孩子一样的笑容,阳光一样的体贴,如果时间可以停止,我多么希望这一刻就是永远......这一刻,似乎心跳漏了一拍,原来,心动的感觉竟是这样的令人久久回味......温文尔雅、举止得体大方......从小禁锢自己的信念似乎突然消失,从未有过的轻松与自由......可是,这个风一样的男子,匆匆的,就消失了,留下了心底的涟漪......作为我出嫁的意外礼物嘛......
只能是叹匆匆......
二)与君别--叹无缘--徒伤悲
我不喜欢他,也不讨厌他,可是为了家人,我需要嫁给他。连城璧,是多少人心目中的完美夫君人选呢,样貌、人品、家世、武功、地位......哪一样不是堪称公认的完美......只是,似乎少了些什么。嫁给他,我的后半生会和前半生毫无分别,依旧不可以放任自己的感情,那种“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的淋漓畅快的生活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为什么会渴望那样的生活?还是他,还是他,十一郎,十一郎!我不能为了自己的感情就抛下应该负担的一切,事事有利必有弊,从小到大,不知多少女孩羡慕我,一出生就拥有了许多别人追求了一辈子而不得的东西:容貌、家世、地位......殊不知,恰恰是这些,让我只能继续生活在这个华丽而有枯燥的世界,按照既定的路线,从生至死,不可偏离轨道。
穿上新娘服,嫁入连家,再见了,十一郎,无缘相守,有过相恋,足够下半生回味,足矣......
与君无缘,只能徒伤悲......
(三)与君亡--叹无奈--生死随
十一郎,为什么你愿意为了我付出一切?愿意不求任何汇报的默默守护?一直以来,我的生命里只是等待,第一次,有人无怨无悔的陪我哭、陪我笑、无条件的相信我,守护我.......
连城璧呢?我是他的精美花瓶,仅仅用于接受赞美,让在世人眼中他本已经接近完美的人生更加绚丽而已。我也许只是城壁的烟花,纵使外表看起来无比绚烂万千宠爱,可他在意的确是这场灿烂的烟花盛宴可以吸引多少人的目光......最残忍的,是要我不断的误解十一郎......孤傲如他,宁可背负骂名,也要为我遮风挡雨......叹命运的无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十一郎?恨自己为什么不相信他?慨叹事事无常,当你跳下悬崖的一刹那,我的世界空了;当你心灰意冷要自尽时,我的心仿佛消失了......
叹世事无奈,恨自己的放不下,只愿生死相随...
(四)与君行--叹晚醒--幸重生
当一个人放下禁锢自己的冗杂条框时,如同重生。抛开一切,我只是我,一只陪伴在十一郎旁边的小白兔,他是狼,最忠诚的伴侣,却爱上了我这个一直惧怕世俗的白兔......当我看开世俗的纷纷扰扰,第一次为十一郎而活的时候,终于发现,这也是第一次为自己而活。从前的为奶奶而活、为沈家的名声而活、为世俗的眼光而活.......终于成为了过眼云烟。如今,可以与十一郎携手而行,天地辽阔,自由自在,无所谓别人的言语,我们只是我们,最幸福而又平凡的十一郎与碧君......
叹晚醒,祈求有来世,我们永不分离......
特技甚是诡异
连城璧绝对是苦逼处女座的
19年四月,花了一整个周末重温。相比之下现在大部分的古装剧都演的什么玩意,又臭又长,主演不是油腻就是面瘫。当年朱茵的一颦一笑都牵动人心,吴奇隆好帅,耍宝,温柔,贴心,心疼都好帅。于波演的连城璧玉树临风,和萧十一郎站一起颜值暴击十一郎。也把这个外表温润识大体内心腹黑的形象演绎得很出彩。其他每个演员也都演绎得很棒!不过重看是觉得这个三观…萧和沈当着连的面亲亲我我…沈这个角色有点白莲,不过朱茵太美了其它的都可以原谅!当年为这俩人的爱情每个周末电视剧停播的时候都牵肠挂肚啊。主题曲太好听!
于波好帅啊啊啊啊啊
当时萧十一郎就是我理想中的男人形象……
当时是真的很喜欢看,现在觉得一般般!但是于波真的好帅!
一直欣赏不了吴奇隆这类长相,朱茵是真的好看。
年幼时一度着迷的剧,现在重温却又多了几分不同心情。剧中反派虽然都够坏够狠却并不脸谱化,恶皆有其源头,看着可恨可怜却又都有其可爱之处。也许就像那句话说的一样——世间最美的莫过于恶之花结出善之果吧。
我又怀旧了~~~~~~~~~~~~~~~~~~~~~~~~~~~~~~~~~~~当做生命里,最美滴,转弯!!!!!!!!!!!!!!!!!!!!!!!!!!
那些伴着我长大的电视剧,不得不说当时我是有多喜欢吴奇隆啊,萧十一郎,六指琴魔,少年王,姐姐我是连着看的~~
以前的偶像演技都可以,制作方在用心,就能出一部不错的剧。
真的是童年。吴奇隆一脸胶原蛋白啊!!小时候讨厌死连城璧了!!可是他和沈璧君的感情里,没做错什么啊……唉……世间缘分尽皆如此。
原著中蕭十一郎這個人物,我覺得寫得很有魅力,一個被描繪成萬惡不赦的大盜,有著野獸般敏銳度的男人,竟然有顆柔軟的心,一再地以性命來守護有夫之婦沈璧君。可惜的是電視或電影的幾個版本,無論是內容或主角,通通與原著差異過大。吳奇隆的造型也沒有表現出蕭十一郎那種如野狼般敏銳與些許孤獨的特質
小时候看的,不得不说以前的人演技就是实打实的,剧情也好,比现在的脑残狗血不知道好多少倍,虐了我不少眼泪。
再重温,小公子坏得欢喜。壁君就是天生的古韵美人。太怀旧,怎么比还是喜欢这部。
给五星是昧着良心的,古龙叔的书没人可以拍出其十分之一的精髓。但如果跳出古龙原著改编的范畴,我还是会理直气壮地说它是一部好剧。天茫茫路漫漫,人在人海里流着浪。
为此迷了吴奇隆好一阵。但是最出彩的不是他,是朱茵的沈璧君,是于波的连城璧,是马雅舒的风四娘。
朱茵美的啊!当时吴奇隆还很年轻还能看得下去现在都奔5了还在古装偶像剧里扮男主…无法苟同……岁月不饶人啊,还是把形象就在回忆里吧
冲着朱茵竟然又重看了一遍 剧情都很扯 不过几个人物都很不错 萧十一郎和沈碧君每次老为对方挡剑 还是蛮有爱的...
吴奇隆穿戏服不像大侠,像摩托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