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喜欢的人很喜欢,不喜欢的人看来就没感觉,它对白少,没有激烈的枪战戏,飙车戏,激情戏,完全不像现代的警匪片。我觉得更像是西部片一点,从时间上看也是这样,六十年代西部片风光已经不在,新派警匪片崛起,这个片在警匪片的外表下有一颗西部片的心,伊斯特伍德饰演的警察卡拉汉行事作风完全是西部牛仔的风格,既有自己的道德准则,又完全不管现代的法律制度,只是他那一套在现代都市已经不适用了。还有一点是该片没有女人戏,跟西部片类似的是女人只是被欺辱的对象,等待着牛仔去救她们。伊斯特伍德一贯喜欢扮演这种行事怪异的英雄牛仔,所以演起来得心应手。导演唐希格尔更是b级片导演出生,所以该片口味偏重,不管是卡拉汉偷看女人,杀手自虐,卡拉汉球场虐杀手,都很低级趣味,挑战观众的观影习惯。我尤其喜欢球场那段戏。
圖文網誌版
http://zassili.blogspot.tw/2016/11/blog-post_14.html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米國出產的螢幕硬漢,李不才的年紀只跟到席維斯史特龍(Sylvester Stallone)、阿諾史瓦辛格(Arnold Schwarzenegger)、布魯斯威利(Bruce Willis),較為早期的史提夫麥昆(Steve McQuee)、查理布朗遜(Charles Bronson),只有在《第三集中營》(The Great Escape, 1963)中看過他們的身影。其中,史特龍是較為特殊的動作演員:除一身肌肉外,在編劇與導演上皆有相當成績。特別是《洛基》(Rocky, 1976)與《第一滴血》(First Blood , 1982),兩部片關注社會邊緣人(退伍士兵、地痞流氓),以動作片包裝人文關懷(按:李不才的美國夢之一,就是慢跑到費城市議會大吼)。
但上述這些影星,與克林伊威斯特(Clint Eastwood)一比,簡直天差地別。從與義大利名演Sergio Leone合作經典的鏢客三部曲(《荒野大鏢客》【A Fistful of Dollars, 1964】 ,《黃昏雙鏢客》【For A Few Dollars More, 1965】 ,《黃金三鏢客》【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1966】),到自導自演的《殺無赦》(Unforgiven, 1992)、《經典老爺車》(Gran Torino, 2008),壯年至老年、火爆到內斂、有槍至無槍,演繹人生三境。《經典老爺車》,更可說是動作片的獨孤九劍,以寬恕與自省做結。李不才自以為與克林爺爺的關係良好,沒想到在找黑色電影的資料時,才知道漏掉了《緊急追捕令》(Dirty Haary, 1971)此系列佳作。
《緊急追捕令》於1971首集上映,《賭彩黑名單》(The Dead Poo, 1988)為最終作。因略有年代,大概除了死忠影迷,很難注意到本系列。但拜金凱瑞所賜,我們都間接看過Dirty harry的風采:《摩登大聖》(The Mask, 1994)、《王牌天神》(Bruce Almighty, 2006)中,金凱瑞都模仿過Dirty Harry的經典橋段。
《緊急追捕令》中,克林爺爺沒有髒髒的披風與斜戴的牛仔帽,而是西裝筆挺的警員。唯一相同的,是克林爺低啞的嗓音、臉頰深陷的皺紋、以及瞇瞇眼嗆聲。克林爺扮演角色,之所以稱之為Dirty Harry,是因他行事作風冷血,憎恨一切人;專門撿沒人做的屎缺;最後,只要是黑鍋,Harry一定有份。這個角色如果用今天的手法拍攝,視覺效果大概是有多爆炸就多爆炸、能用C4毀滅的東西絕對不會用水鴛鴦。人物性格就如同約翰賣可憐或《絕地戰警》(Bad Boys , 1995)等喜劇包裝的動作片。
這裡先簡述一下「黑色電影」:黑色電影指犯罪電影,流行於美國1930年代至1950年代。它的題材融合了偵探小說(偵探小說家雷蒙錢德勒【Raymond Chandler, 1888-1959】、犯罪小說家James M. Cain【1892-1977】亦為黑色電影的重要編劇)、社會新聞,情節推演往往不是正義與邪惡的二元對抗,而是在事件中,逐步揭顯人性的虛無與自毀(亦以此推至社會的壓抑)。因此,在鏡頭組接,黑色電影較少使用動態與快速剪輯(快速剪輯與動態攝影,是警匪片而非黑色電影的攝影風格),而是花更多的篇幅描述劇中人的心理變化。《緊急追捕令》便在影片氛圍與題材上,繼承黑色電影的遺產。
李不才對本片關注的,是在影片中「觀看」的位置。現代的觀看經驗,是建立在科技產品所帶給的效應:小自眼鏡,大至衛星,在在影響人對世界的認知建立。人的視覺活動,除了肉眼的直觀外,器物輔助擴大人對世界的認知。以相機為例,日常感知中,我們對所看見的事物是有所汰選,選擇重要的訊息點作為觀看對象(例如看到低胸歪妹,視覺會選擇看低胸忽略歪妹)。選擇觀看對象包含了對事物的定義。如愛斯基摩人的語言中,「雪」根據不同的狀態有不同的稱謂。但對沒有相關環境的我們,雪就是雪,不存在別的變化。亦如一片野地,在我們的眼中只有「一片青草」,但在植物學者眼中,此處並存無數的世界。
攝影凍結流動的時間,令我們可以超越時間流動的限制,徹底檢驗特定時空內的所有細節;透過影像「放大」、「縮小」、「並置」、「取景」(特別是運動場面),超越人類的視覺限制。也因此,現代人在「事件追溯」與「影像記憶」,超過個人經驗的限制,將「回憶」托付給「影像」代管。今日的電腦、智慧型手機,更是影、音、訊息合一的超級媒體。古人用肖像畫作為永傳後世的記憶載體,但對今人而言,「觀看」與「記憶」的重點不是如何傳達人物與事件的神韻氣質,而是如何在紛雜無序日常生活中,「直接擷取」記憶的亮點—面對「自身體驗」與「媒體傳達」的各種訊息,我們是同時是冷靜的剪接師、亦是冷血的第三者。
科技對觀看的衝擊,亦影響了犯罪小說與犯罪鑑定;如福爾摩斯與放大鏡、科南內建GPS的眼鏡、大通鋪狙擊手與狙擊鏡、賽亞人與史考特。窺視與暴力最為緊密的結合,如《魔鬼終結者》(The Terminator, 1984)與《終極戰士》(Predator ,1987)。在終結者與終極戰士的眼中,生命僅表現為被捕捉的熱源,不存在其他意義。從這些發展,可知觀看除了感官經驗的變化外,科技的觀看亦成為無所不在的侵犯。
《緊急追捕令》中,捕獵者與獵物便一同處於窺探與受侵犯的關係。影片開頭我們便透過犯罪者的狙擊視角,窺探即將身亡的泳裝美女。在一個鏡頭反打回狙擊者,狙擊者的眼睛(槍管)正對著觀影的觀眾。這點明窺探的侵入性。Harry與兇手所處的城市空間,不再是平面、與生活機能,而是追蹤路徑、逃生路線、尋找屏障—水泥叢林成為爾虞我詐的狩獵場所。
小說《戰爭畫師》(El pintor de batallas, 2006)中,將攝影(現代經驗的觀看)與侵犯的緊密結合,做了充滿黑色幽默的對比:戰地攝影師正拍攝狙擊手的射擊畫面,與狙擊手的社交閒聊中,攝影師隨口一問:選擇獵物時,你是否有特定的選擇。狙擊手告訴他:前幾天,有個白痴攝影師在他的狙擊鏡下亂晃,我告訴自己子彈只剩下兩顆,回家睡覺吧。那個白痴攝影師正是提問者。戰地攝影如果有使命,或者官方任務,是成為大眾的眼睛,藉此「提醒世人人類的愚行的可憎」。但實際上,侵入性(隔著中介)的視覺經驗,能否達到這個目標?「任何最微小的痛苦與醜惡,都會造成感官的快樂」。隔著中介的噁心畫面(裸體與屍體),同樣也在餵養我們的惡癖好。
新聞、廣播、報紙,等公眾媒體,皆無序(也許有「引人注目的」順序法則)的排列不同的惡聞,使一張報紙、一段聲音、一段影像,短時間內充斥無數「微小的精神痛感」,止於造成快樂,而無省思空間(註:以殺很大的電影來說,如果每個慢動作噴血的角色,都有相應的劇情呈現他的獨立性,那他的毀滅所造就的觀者感受,將沉重的使爽片不爽,成為另一種悲劇)。
攝影、望遠鏡、狙擊鏡,這些犯罪文本的經典元素,實際上連結了我們習以為常的觀看視野—無窮的窺探癖(亦包含對圖像與文字訊息精準收集),與分裂為圖像碎片的情緒與情感。《緊急追捕令》導演操作便在此操作:幾個鏡頭中,導演有意使觀看的視角、構圖、鏡頭位移,讓觀者成為漠然的第三者,並透過這種對暴力鏡頭的漠然觀看,使我們認知在「獵捕」中,觀看者的卑怯位置-短暫氾濫的同情心、瞄準目標的射精快感,與生而為人,對自身命運的有限掌控。
Dirty Harry鐵血執法,是對國家權力不彰的補足—以暴制暴的魅力,只要現實仍有不公不義,便不會失去吸引力。但前文說過,在黑色電影的氛圍中,犯罪者與追捕者之間的界線並非這麼清晰(否則成為警匪爽片)。真正作惡的,可能不是犯罪者,而是誘使其為惡的「人性」或「社會」。如此,執行非法正義並不是替天行道這麼簡單的思維可以支撐,每執行一項非法正義,正義並沒有彰顯,只換得執法者的自我質疑—他為何如此?我何以如此?
奧森威爾斯(Orson Welle, 1915-1985,代表作為《大國民》【Citizen Kane, 1941】)導、編、演的《歷劫佳人》【Touch of Evil, 1958】)中,他飾演聲名遠播的墮落執法者。他偽造證據、逼供使犯罪者伏法。最終,這名執法者為另一個堅守司法正義的員警揭發,而遭身死。片尾貪污警員、正義警員與貪污警員的老同事,實行一場兩方的諜報,他們在黑暗中彼此窺探,走在曠野無人的石油工廠中,採礦機自行其是的運作—正如人的命運,生活一如機械般運行、同時也被機械粉碎。這正是Dirty Harry的可能終點。
片尾,Harry 丟下象徵警員合法正義的警徽,獨行離去。鏡頭緩速拉遠,只留下空曠的採礦場(再次與奧森威爾斯呼應)中,執法者微小的身影。我們不知道Harry能否再回到正義的行伍,也不知當他歸來時,是否會成為另一個墮落執法者。
从新世纪电影制作的角度去看,的确觉得tense不够,画面也并非很好,但是一个小时十分钟之后展开的法律背景让故事突然被赋予核心和灵魂,之前一连串凶手的主动曝光都是为了让你看到即使他行径如此恶劣如此明目张胆,由于Law意义上的justice你都是对他无可奈何,真正意义上的正义却是dirty work。让人思考人类文明发展出来的各种条框究竟是不是本末倒置。
除此外结尾再次重申的台词起了画龙点睛的作用,最后的对峙一气呵成,似乎Dirty Harry和他的magnum有着自己的一套真正正义的审判制度。
昨天刚看了《细细的蓝线》一部讲述警察怎样忽视明显的证据,让犯罪多次的少年犯逍遥法外,而判另外一个毫无犯罪记录,也没有明显罪证的人死刑。警方因为脑残,居然相信一个骗子、杀人犯的谎言,而为了给他洗脱罪名用尽各种办法对一个无辜的人栽赃陷害。
而这部电影里,又一次是法律给罪犯开脱,首先一开始房顶设局就不严密,居然让嫌疑犯大摇大摆跑掉,接下来又是各种理由无罪释放。。。
按这种法律逻辑,只要杀人犯销赃灭口,就算是在警察眼皮底下发生,警察也拿他没办法。。。
我们所期待的现代社会究竟是什么模样?一切有序,破坏秩序的人会受到惩罚,遵守秩序的人会获得安定的环境。维护秩序的人秉公执法,即使是犯罪者也享有平等的权利。当然,这只是我们的期待,在这种期待当中,如何实现,怎样达到就成了问题。现代秩序之下,维护秩序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每一个机构之间究竟该如何配合才能使得现代社会更加完美,这同样是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没有固定的答案,而今天给大家推荐的电影也不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而是提出来这个问题中普通人的困局。普通人如何在现代社会中坚持自己的坚持,这又是一个全新的问题。本片能引发这个问题的思考,本片就是《肮脏的哈里》。
哈里为什么肮脏,那是因为哈里不遵循秩序,但与此同时哈里却是传统道德的守护者。在旧金山,哈里的存在成为了警察制胜的法宝,因为哈里不走寻常路,因此,他总是能用各种方式来获得刑事案件的侦破,这些所谓的“各种方式”当中,自然包括那些程序上不正义的方式。因为程序上不正义,所以哈里的行为便会被认为是非法的,肮脏的,这也是他得名的原因。
旧金山出现了犯罪者,他无差别的射杀街上的行人,他的出现给了市民们恐慌,而与此同时,警察们遵循的程序正义并不能彻底的解决这个罪犯,犯罪者甚至能跟警察谈起了条件,这个时候,有人想到了哈里,想到了可以让哈里同这个犯罪者进行斗争,斗争的方式可以让哈里自己选。
有支持就会有反对,哈里的支持者跟哈里的反对者一样多,而哈里本身并不在意别人支持他还是反对他,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破案,几经周折,哈里锁定了犯罪者,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却不得不接受犯罪者继续逍遥法外的事实。然而犯罪者却并不愿意就这样被哈里拿下,于是,在被释放出狱之后,犯罪者劫持了一个校车,与此同时,哈里与犯罪者展开了最后的对抗。究竟鹿死谁手,这不是一个问题,但却有很多答案。
为什么会有很多答案,这一切全都源于我们对于现代社会的定义,对于一个法制社会来说,法律存在的意义本身是为了维护一定的秩序的,但是民众们对于法律的期待却并不仅仅局限于此。民众们认为法律的存在是为了匡扶正义惩恶扬善的,但是现代法律的优点跟缺点一样明显。在本片中,哈里是一个卫道者,同时也是一个被民众们寄托于希望的人。
虽然哈里本身并不了解民众们的诉求,但是他却坚守了最基本的道德规范,在这样的道德规范中,哈里并不愿意接受犯罪者借用法律的漏洞来为自己牟利。哈里以道德为约束,因此就迎来了与法律有冲突的前提。所以,他才得了一个这样的称号。
哈里的做法对吗?如果借用现代社会的体系来衡量,哈里的做法自然是不对的,因为哈利不遵守程序正义,哈里的很多行为都没有在法律约束的范围内进行。在警察们看来,哈里并不是一个遵守规则的人。然而哈里面对的是谁?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哈利面对的如果是一个遵守规则的人的话,哈里本身是不需要存在的,但是哈里面对的是一个对于规则肆意破坏的人的时候,规则的约束力对于哈里来说是不是行动的基础呢?
当现代社会对于规则的框定越发的细致的时候,我们所看到的就是具有着极强的道德意识的人被不断的约束,这种约束本身没有错,然而那些破坏规则的人却可以借用这种约束对于遵守规则的人肆意的侮辱。如果这是一个现代社会的法则的话,那么现代社会究竟是进步还是退步?
哈里面对的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犯罪者,这个犯罪者的特点就是钻法律的空子,而正常情况下的所有的警察们对于这样的犯罪者是无能为力的,然而对哈里来说,面对一个狡猾的犯罪者,与其花费更大的气力去做一些与之对抗的事情,倒不如简单粗暴的借用别的方式来完成对于犯罪者的追捕。哈里没有兴趣与这样的犯罪者斗智斗勇,因为在哈里看来,对付一个不遵守规则的人,自己也就不必以规则为约束了。
然而每每到了这样一个状态的时候,我们也就陷入到了道德的两难境地,崇尚哈里,就意味着规则的被破坏,反对哈利,那些受害者们生命健康谁来维护?这就是现代社会的道德困境,我们所说的现代化,我们所崇尚的文明社会究竟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退步,如果是一种进步,这样的进步牺牲了什么?又换取了什么,如果是一种退步,那么什么才是进步?
我们约束了一些东西,但同时又滋生了另一些东西,这真的是我们想要的吗?这个问题,没有回答。
……
你好,再见
电影中很多镜头都用的不错,狙击枪和望远镜的视角,人物融入夜色的黑暗都增强了影片的真实与紧张感;哈里在银行劫案时的台词和结尾的台词,一头一尾两场水中死亡场景首尾呼应;哈里在体育场踩住反派的腿逼问人质下落时,镜头逐步拉远,浓雾笼罩,灯光黯淡,似乎也预示着之后的司法黑暗,警察不作为,以及实体正义与程序正义的冲突。
主人公之所以被称为肮脏的哈里,是因为他总是悲催的做着别人不愿意的脏活。射杀强奸犯、解救自杀者、环城跑马拉松给反派送赎金......在十字架下被打断肋骨,反派在校车上看见哈里喊出的“Jesus”倒也有点宗教意味在里面。搭档的妻子问他,这每天面对生命危险的,为啥你还要继续干这行?哈里说他自己也不知道。而影片最后,他终于扔掉了自己的警徽,但他真的能这样潇洒的告别这一切吗?或许吧,但他所经历血腥与不公并不会随着警徽的丢失而消散,这种经历将伴随一个人一生。
When a naked man is chasing a woman with a knife and a hard-on, I figure he's not collecting for the red cross.
色彩,长焦镜头。You gotta ask yourself a question,"Do I feel lucky?"Well,do you,punk?
SD电影!没事弄个变态杀手出来,无用剧情、无用镜头一大堆,可有可无的表演,配乐一塌糊涂!
“法律一定是疯了!”——伊斯特伍德构建愤世施虐的英雄形象,在经过唐西格尔西部片变种的新警察动作类型中发光灼热。虽然不是合乎法律的惩戒,迟到的道德审判终将来临,官僚机构各个似小丑,与蝎子杀手的黑白对峙颇具看头。追击,窥视,拔枪裁决,一气呵成。
重温遗憾减半颗。酷依旧酷,可时间点要大大提前而时长却大幅缩短。其实送赎金与变态杀手真正照面之前的第一幕就已经酷“毕”了!先是,出门前回复市长为什么要向强暴犯开枪的经典台词;然后,与劫匪对赌枪里是否还有子弹?通片真正酷的最高潮!结尾的呼应变奏力度不够。接着,黑人医生治伤要剪开裤子他说不必,裤子值二十多美元宁可忍痛脱掉!……主线转衰,两点原因:这个对手太弱了!凭刀伤锁定其居所并在空旷体育场将其拿下,过程太过轻松。之前要不是为救女孩也根本不会挨那一顿暴揍折掉两根肋骨。加之,后半程讽刺政客法律教条无能客观上纵容凶徒逍遥法外的意图过于强烈,挤占弱化了本来就由于强弱失衡而导致力道不足的正邪博弈!……三星半。PS原以为侠盗高飞结尾在致敬用心棒,看完本片发现可能向肮脏哈里致敬成分更高?因为三船的角色并不用枪!
他不讲道理,他为人正直,他不管一切的限制,他坚持以暴制暴,他努力阻挡犯罪,却有时也会力不从心,但他会在关键时刻给罪恶致命一击。伊斯特伍德塑造了影史经典的警察形象,潇洒帅气,对罪恶毫不容忍,一个坚持自己原则的英雄,就如之前的西部片一样,卡拉汉警探仿佛城市中的牛仔,以自己的道义对与罪恶周旋。影片大部分是黑夜中的场景,人物的打光也因此时明时暗,且大部分笼罩在黑暗中,这也正应电影的名字“肮脏的哈里”,他以他人看来最肮脏的手段维护着城市的正义。
勉强及格。这片里有些十字架元素:东木精疲力竭的倒在巨大十字架下面,他在体育场击中对手后,对方倒下的地方恰好有白线形成的十字架,而镜头拉远以后,白线却变成直线了,《铁窗喋血》里也有明显的十字架元素,似乎在传达角色亟待解救的灵魂。这片子剧本还是很有前瞻性的,干脏活的暴躁警探东木,和随机杀人、绑架来敲诈旧金山市政府的精神病杀手连番对决,中间东木遭遇程序正义的困境,片头片尾他都让罪犯猜自己剩了多少子弹,里面的一些桥段被不少后来者借用,尤其成龙的《警察故事》系列很明显(《自由的幻影》天台射杀莫非也学这片?)。片子不少短促的露点,从水桶状大妈到14岁少女,态度坦荡,席格尔的镜头也充满了力量感与活力,但中段有至少半小时的夜景追逐戏,限于布光和设备,拍的模模糊糊惹人厌烦(看都看不清了,这种写实感不要也罢)
完全就是个人英雄主义脑残粉的节奏好么!故事发展到检察官放走凶手时已经完全不顾及逻辑的存在的。根本就是为满足导演的意淫。你不是凶手你咋么会知道赎金地点并留下血迹,还知道藏尸地点。弹道证据是铁证。屋顶上没他的毛发留下?笔记鉴定呢?每次的不在场证明呢?尼玛渣柯南也比这群美国佬有逻辑
密林44---在看虎膽追兇就想布斯他會不會買密林44…, 可惜不是……要不就象看續集……結尾石礦場啟發無數港片, 很多結尾都照抄這個, 連喜劇富貴逼人都照抄……
8分。这翻译太囧了...杀人前那段话经典!
最著名的一句台词——Do I feel lucky? Well, do ya, punk?拍摄时Eastwood说的其实是buck,因为种族意味太重,才在后期重配为punk。
随便吃个午饭就轰掉三个银行劫匪,天台夜景远程对射,球场聚光灯拷问,桥顶门神蹦巴士,采石场追杀趴履带;又一部右翼爽片,用穷凶极恶反派特例来说明公权力“例外状况”法外制裁的合理性,好在脏哈里最后把警徽扔了,勉强保持政治正确 : )
看老片,对偶和小哈都是个挑战。适应了现代的紧张情节和叙事张力还有三步结构,还能看得进老片的慢和深吗。冲着伊斯特伍德看的这部,虽然没有火爆的枪战和飙车,节奏也不算太快,还是能全面吸引住注意力。喜欢克林特帅帅的掏枪动作,说到底,这仍是一部西部片。
开场的十分钟几乎都没有对话,纯靠影像把枪、女人、血腥的元素在空间中一个个展开。摄影开阔大气,在屋顶搜查和最后的大全景让人难忘。球场追凶一段最后居然来了个航拍,吓我一跳。Jesus saves和十字架雕像充满宗教隐喻。哈里好像是个种族主义者,代表着一把左轮枪就能维护正义的牛仔时代
现实中的佐迪亚克逍遥法外,电影里的天蝎杀手终究伏法,以暴易暴,糙,对光线特别的吝惜,于是黑暗之下显得光明来之不易;最后扔掉警徽遥相呼应《正午》。
节奏感明快、伊斯特伍德风格明显的硬冷作品。20世纪70年代的各种社会问题与「政治正确」至今未变,而哈里这个专门给人「干脏活」心地正义的好人也一直被误解、伤害与诽谤。心怀不满却又无处发泄的观众们只能通过大银幕上哈里的快意恩仇来排泄真实的无奈。
9.25演员跑进光线不足的暗处,仅有次要位置布置几点灯光,而后摄影机在对焦模糊的情况下拍摄演员和灯光,这种视觉上的辨识障碍加深的画面的紧张感和真实度。
哈里,专治烂尾,专业擦屁股,三十年如一日。伊斯特伍德年轻个六十岁,演spike妥妥的。也许他儿子可以。罗伯特·德尼罗在出租车司机里照镜子那段,如果是对着本片的某些片段练习的话,我也信了:他到底是开了五枪还是六枪,要不要试试运气?
可能现在的角度看挺闷的 无聊的 就觉得CLINT的风格还是一样的强硬 也许 早三十年出生看到这部片 或许会觉得挺酷
Dirty Harry的形象算是70年代美国社会对警察系统不信任的集中表现。一个愿意get dirty的酷警察好过一堆照章办事的办公室职员。比较夸张的是,片中警察的取证能力低下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