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08-31 17:14
详细剧情
大陸導演彭小蓮九六年突然接到一個拍攝計劃,教她受寵若驚。紀錄片大師小川紳介的遺孀指定要她完成丈夫未竟的作品。小川歷八年時間尋找消失中的村落,拍攝《牧野村千年物語》(1986,17屆)期間搜羅了柿子的故事,剪好四小時長的毛片後因病擱置下來。本片難得再現他懷著無比虔敬走進現實生活的畫面,一句平常話,亦自有生活與歲月的沉澱。有這麼一幕:老婦人一面細意包裝柿子,一面祝願吃柿人身體健康;屋內滿曬陽光,窗外滿樹紅柿。生產與消費的親密關係,看著教人動容。不知不覺間,眼前的桃花源正在消失.....
长篇影评
1 ) 古早味的日式村落风景,红柿和农民
手持相机的轻微抖动,满目红柿,穿过绳间跳跃的光影
老人对战争的回忆,突然跳转的画面
柿子从丰满到干瘪,缓慢又快速的几个镜头呈现,时间的长度一下变成了可视的柿子的一生,特别有意思
研究剥皮机器的师傅,为妻子创造了一个绝妙的礼物,也误打误撞创造出了柿子界的革命性的工具。人类真是无时不刻都在进步。真好
2 ) 满山红柿
周一的晚上,记录中国2008的开幕影片就是小川绅介的《满山红柿》。这是导演的遗作,最后是由中国导演彭小莲最终剪辑完成,她还补拍了一部分镜头,有20多分钟。
电影讲的是一个即将消逝的传统,某个日本山村中做柿饼的技艺传承与消亡(据说现在那柿饼要卖到100美金一包,想着,这么奇货可居的话,应该还会有人去做的吧)。之前没看过小川的片子,不知道这部片子算不算吻合于他的风格,据彭小莲说,她是非常小心地剪的,努力保持着小川的精髓。素材27小时,剪成的60多分钟,而且在片子当中可以明显感觉到彭小莲的那种女性视角,说是小川的片子,恐怕已是言过其实了。
影片的色彩据说很好,但看着DVD确实没办法感受到,没有16毫米放映机,很遗憾。有的时候,可能仅仅因为放映的介质问题,就会错过很多的好电影,如同人生中的来来往往。放映的中间,不好意思,还睡着了片刻。。。
出彩的是彭小莲!
对她的电影还有书(竟然她还写小说!还有个观众说看她的书比电影好!)都不了解,印象最深的那部,上海记事,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印象。
没想到她竟是个很豪爽的人,很能侃,有点儿话痨的潜质。说着一个个的故事,也不停地强调电影导演的难,钱的重要及艺术的妥协,记录片导演恐怕也是生存最艰难的一群人了。时不时冒出的国骂不算什么语出惊人了,甚至还说出“导演是妓女”的比喻来,呵呵,这个女人倒也真的有趣!至少比那什么动不动无极一下别人,说人无耻,自命清高的家伙要真实得多。她自己也说,她是个人,俗人,而小川那种,是神了。俗人,有啥不好,带点烟火味儿的可爱!理想主义者,神,太沉重,实在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了。
3 ) 滿山紅柿最後是由彭小蓮完成的「小川」紀錄片
小川說他小時候沒有電影會覺得不好看,今天我們看小川的紀錄片卻覺得很悶,悶得簡直要睡著了。
小川的紀錄片都很慢,稻米由播種到收成經月計算,連日落日出最快也要數個小時,因為這次沒有拍種柿過程,所以其實電影節奏隨著刨柿皮機的改良已經比以往加快了不少。另外小川的紀錄片一般都很短,滿山紅柿不足兩小時長度就是十分短,因為小川連拍攝冷空氣都用上了兩年,拍個稻米就花了七八年;對小川來說紀錄片用片三四小時卻說上經年的故事不是很短嗎?
看小川的紀片就是要品味當中慢長的過程,當你看得很悶很累卻堅持下來,一天你就能在當中尋到樂趣,只願小川的電影可以更長、可以更慢。
4 ) 拒绝昏睡 接近小川
尽管在导演彭小莲的口中,选择什么题材拍电影、用什么艺术手法来制作、秉承什么观念,都要首先受拍摄资金的掣肘,我们还是能够在她的表达中,明确地看到她对一个真正理想主义者曾走过的道路的追寻。纪录片大师小川绅介给人们留下一系列重量级佳作和一连串的问号,在他的身后,人们需要思考的东西还很多。
2008年3月31日,在UME新天地国际影城,我坐在银幕前观看DVD介质的《满山红柿》。这部小川绅介二十二年前部分拍摄、彭小莲七年前续拍的纪录片,因为版权原因无法通过胶片放映的方式,将其艳丽绝美的色彩展现给观众。纪录片拍摄仍然是发展中的中国电影产业大河旁侧的涓涓小流,这股小溪奔涌不止,包括彭小莲在内的一些冒险者驾着舢板在与激流搏斗。
小川的《牧野村千年物语》,曾被我的朋友们共同称为“农业科教片”。去年,“云之南”纪录片展映活动在复旦大学和上海证大艺术馆举办,我有幸观映《牧》一片,除了惊呆于镜头对秧苗生长的捕捉,还一直在与困倦拼命搏斗。看小川的片子太容易昏睡了,他对时间的专注在我们的大脑当中竟直接与困倦神经联动。《牧》太过漫长、细腻,以至于成为了自我精神控制高人的奢侈品,看起来小川是主动远离了我们----这些易困的俗人。
在“醒来”的时间里,回味小川,我们能够记起的,无论是色彩、故事、语言,还是视角、节奏、结构,都有令人“恍然大悟”的体会存在。可是,仔细地去解释这种体会,我们却又显得无能为力,好似奢望完整地画出梦中世界,却托着调色板停滞于犹疑。
看《满山红柿》时,我还是免不了有几次接近昏睡。身边的朋友也轻轻告诉我,她刚刚睡着了一小会儿。如果说,睡着了可以沉浸到小川勾勒的梦里,那也就罢了。可惭愧的心情必然支开我的眼睛,紧接着便被彻底唤醒,脱胎为思想自由的状态。我在黑暗中忍不住拿出纸笔,“盲记”我的体会,那时小川对将要讲故事的酒井老人说,他来“看时间消逝”。
小川在看时间时,我却要昏睡。这种差距不仅是艺术层次上的,更是人生理念上的。在我眼里,小川将柿子的风干拍得像一场豪华的展示会,他的“御用”配乐师选配的民乐,更让漫长的风干过程变得像一场带着鼓点的舞蹈。专注于时间走过的距离,或许是对生活最纯粹的爱。而选择了昏睡的人们,距离这种敏锐还很远,以至于无法启动大脑中聚集精神与智慧的神经。
1992年,小川辞世,他的一生在执拗中度过,他没有享受到任何奢华的环境,在艰苦的拍摄中点滴积累着对日本文化、日本人生活方式的观察。时间凝结为历史,小川的艰辛栽种,令我们这些后辈得以从容地“收割电影”。手捧果实的我们,如果连品尝、保存的方法都不掌握,这“不劳而获”将因为粗鄙浅薄而遭到应有的批判。
时光飞逝,不仅大师已不在人世,当年的村落也在实质上消失了。彭小莲导演说,小川拍摄所在地古屋敷村现已无人居住,仅存房舍。同时消失的还有像“守柿”这样的敬重自然的传统,以及小川曾熟练掌握的方言。《满山红柿》的台词经数次转译,方言丰富的幽默感已流失殆尽,而这只是时间流逝带来的遗憾之一小部分。
在有限的时光里,让我们无限接近小川。彭小莲在补拍部分,以拖拉机运输和农民凳金属梯子上树采柿的镜头,呼应小川原片片头的登摇摇欲坠的木梯采柿的片段。小川对时光流逝的观察,无疑是为我们作出了一个标准式的范例:请停止在时光中昏睡,应在时光流逝中惊醒。
(本文将刊登在即将制作完成的独立聚友杂志《小声说》第七期C版,敬请关注。)
岛国的人是特别担心未来的,总觉得资源不够,实力不高,将来要出问题。 不仅是本片,也包括香港,英伦,澳大利亚。
导演就是带着这样的忧虑来拍这个影片的,在他和大岛渚的对谈当中,他表示的这些村子会不自然的自然的消失掉。在摘柿子的时候,女人表示柿子太小了不好卖,单价又太便宜卖不出钱来。男人发明了一种削皮小工具,手上力量的掌握恰到好处,爷爷告诉他,皮削得越薄越好,这都是小农思想。
电影小森林里也有这样的情节,女主就不焦虑。把它们拴在绳子上,在外面风吹日晒可以长期保存。另外一家人呢,有专门去柿蒂的小刀,慢慢转动,像削苹果似的,但像葫芦一样要留下T型的把。据说在1973年大家统一更换成手摇的削皮器。最后再分两排,把一串串的柿子挂成像帘子一样的东西。
延时效果的片在第31分钟。
很多人表示看他的电影在很多段落都睡着了,事实上就是这样,这个导演实在是太无聊了,光是拍这个制造削皮器的段落就占了绝大多数,其他的自然景色,他什么也看不到。也许就是因为拍了成田机场这个纪录片,以后他要换换心情吧
我相信很多人都是被这个标题吸引进来的,其实可以完全不看。
柿子正红,心也怦怦,机也琮琮;柿子又红,村不见人,人不见踪。3.5
master piece~
太好了!心里溢满了“至高无上的幸福”。一部关于柿子的纪录片,同时也成为一部关于小川绅介的纪录片,一部关于纪录片的纪录片。这样的质地让我想起王童那部《红柿子》,或者《童年往事》里滚落的芭乐。镜头平视着说话的人们,让观众也陪伴他们度过悠悠岁月。小川绅介说“纪录片的第一要素是时间”,吴文光进一步解释说“时间体现在过程里,是‘现场’的实际体现”。而彭小莲的回访、补拍和定剪,正是对小川摄制组、对电影以及对时光的敬重。就题材而言,第一时间蹦到脑海里的是莱斯·布兰克那部《大蒜胜十妈》,同样是对植物充满了礼赞,同样是用人物采访缀连,而东方的沉着、含蓄、珍重与孜孜以求,更加令我为之动容。那么,被时间带走了的灵魂啊,你们都在电影里化作永恒。
满山红柿,空无一人。一个产业的衰败,一个村庄的消失,一个代人的逝去,不仅是果农的挽歌,也是小川绅介的绝唱。周浩的时的棉花是从这里取经的吧?非常感谢翻译和校对字幕的三位大神@不安分的对易子、萱轩、猥大的果祥!
很多年前的事了
蛮可爱的。
满满的都是记忆
可爱的日本人
20120303 1615 Arts Centre
2021.5.7想看。人文关怀.
随机应变,返璞归真
"I feel it is something I have to do."
其实是关于电影的电影。看到最后十分钟之前都会为农人的虔诚、乐观、智慧与学识所倾倒。穿梭在阳光下的柿子串的镜头就像僧人游走伏见稻荷大社之中一般笃定与虔诚。而最后的十分钟,有足以穿透屏幕几乎凝固时间的情感力量。彭小莲导演以农人一般的谦卑专业与热情竟然把小川绅介导演变成一只红透的柿子干,剪进了他自己的电影里。记录拆解了记忆的机理,不只回忆了过去,还重建了生命,最后居然战胜了死亡。斯人已去,彭小莲导演把自己也变成了这部电影里的一个镜头和一条音轨。
满山红柿无人知,一朝成名居奇货
小川绅介遗作。
自从看过《理想主义的困惑》小川绅介就变成我最大的残念之一
难得的胶片放映,色彩饱满质感十足,略有遗憾的是地点不是在拾穗馆,近距离接触彭小莲导演,性情中人。
看得心平气和又感慨满满,太喜欢那些沉着、静谧甚至回漾着浅浅温柔的劳动镜头,每一根皱纹都是生命的脉络,不由让我肃然起敬——15年的光阴在两位导演的接力中徐徐铺展开来,宛如柿子风干的过程,亦是时间凝缩的象征,这些果干的形成与这部电影的完成一样,在接受着土地的滋养、阳光和风的照拂,再现了小川绅介之“纪录片的第一要素是时间”的宗旨;风土和气象(建立起的环境与场景),劳作和生活(文化的某种形态),根植于式微乡村,却会以永恒的面貌驻留在记忆里。片尾出现已逝出镜人员的名单,想到接手小川绅介遗作的彭小莲业已告别人世,不由怅然,如满山红柿到挂霜柿饼,一个人或一个果子的一生,或许就是整个宇宙的秘密。
對於工藝與技術的極度專注,最終手藝人與村落的消亡不是他們的錯,而是人類社會的罪孽。緬懷小川與彭小蓮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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